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90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威胁似地用力按住他,压出声闷喘,谢瑾宁一脸镇定地继续下移,真如一名专心致志的医者,口中念叨着穴位,隔着里衣极其缓慢地抚过男人的上身,将银针一枚枚刺入。

屋内的c息声愈发明晰,严弋额间渗出细汗,青筋根根暴起。他盯着谢瑾宁垂着的长睫,秀气挺翘的鼻头,认真而抿起的润红唇瓣,越看越心痒,迫不及待想要挣脱束缚将他搂入怀中细细舔吻,叼住那湿软小舌纠缠,共坠欲河。

“好,我不动。”

火热视线化为长舌,将他净白面颊扫至微红,被严弋这般看着,谢瑾宁心头再恼,也不免有些羞。

看吧,今天就让你好好看个够!

最后一枚银针刺入气穴,周身顿觉阻塞,严弋唇角笑意僵住,瞳孔缩紧,下意识用力想要挣扎,浑身气力却如泥牛入海。

他用尽全力,拳心却只虚握了下,便无力垂落。

“阿宁,你这是做什么?”

“不能动了是么?”

坐在床沿的少年慢条斯理地将指间的最后一枚银针放回布包,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上身扎满银针,像个刺猬一般的男人,唇角挑起一瞬,又落回至平直。

“师父的法子果然有效。”

也是他厉害,一次便成功了,他果然是个天才,谢瑾宁在心底哼哼几声,面上仍是一片冷然。

“退热的法子怎会让人动弹不得?是否哪里出了差错?”

“严弋,你别装了。”谢瑾宁冷哼,“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严弋眉心皱得能夹死只飞虫,他沉沉呼了口气,试图解释,“阿宁,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把银针拔掉可好?”

“不好。”

见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谢瑾宁不想再磨蹭,也不想叫他多说,免得自己被哄几下,一心软就什么都给忘了。

他一定要给严弋个此生难忘的教训,叫他下次再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甚至是性命做赌。

在严弋惊诧的目光中,谢瑾宁扯下他的裤腰,放出那蓄势待发的粗莽狼尾,又褪去长裤,赤着两条玉白长腿翻身上床,跨坐在他的腰腹。

接着,细白手指扯松衣带,让衣襟自然从肩头滑落,堆在腰腹遮住珍贵软玉,谢瑾宁取下发簪,乌发如绸流泻而下,在浅淡月华中闪着粼粼微光。

雪原,桃果,半掩半露,却更为冶艳。

严弋被这一幕刺激得双眼赤红,喉咙干涸,每次滚动都如刀割,无法动弹的郁气和浴火在体内横冲直撞,撞得他z痛难耐。

“阿宁……”他嗓子哑得不像话,鼻端已隐隐有暗红锈色,“快把衣服披上,冷。”

谢瑾宁不理他,小心避开施针处,撑住严弋那劲瘦有力、能够光凭此处就能将他抛起的肌群,塌腰后移。

“唔!”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短促低吟,严弋额间脖颈的青筋瞬间隆起,突突直跳,几乎下一瞬就要冲破皮肉迸出,将滚动不息的灼热岩浆尽数泼洒。

身后的炙硬狼尾如有生命般颤弹,想将自己嵌入深壑,与其合为一体,谢瑾宁脚趾蜷缩,看着严弋那忍耐到极致、不复英俊的狰狞眉目,将他掌控的得意又压下心头惧怕。

他弓着背,眨下眼中雾蒙,抿起嘴唇,纤如薄柳的腰肢轻轻扭摇,一下一下,青涩而生疏地磨蹭。

但他实在敏感,动几下就没了力气,岔开的双腿逐渐并拢,无心再顾忌是否会将人压坏,跌坐在严弋腹间时,小严弋狠狠蹭过尾椎,谢瑾宁仰颈颤栗,双眸失神,肌肤间漫起乌发也掩不住的春潮。

“你,呼,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么?”

一句话都得分好几口气才能说完,缓了好一会儿,仍是腰软臀麻,满背滑腻,谢瑾宁暗暗唾弃这副不争气的身子,都还没怎么动呢,自己倒先受不了。

而严弋的道歉一如既往来得极快,“我错了,阿宁。”

他双眸充血,五脏六腑被岩浆浸没,浑身充斥蚀骨锥心的灼痛。

“我不该口无遮拦,我真的知道错了,好阿宁,再饶我一次吧。”

呼吸间尽是血气,口腔早已被咬破,凝结他全数爱与玉的心上人如今正坐在他腹间c磨,他却只能当个木头桩子一动不能动。

无根之人都没他这般憋屈。

怎料听完这句,狼尾倏地被反手握住,严弋倒吸一口凉气,被情|玉冲昏的大脑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脱口而出,“阿宁,再动一动。”

语罢,他心头突跳,慌张却在瞳眸映出的明媚笑意中呆滞,化为痴迷。

“好啊。”

恢复了些力气的谢瑾宁稍稍抬起臀,用丰腴柔腻的腿心裹住狼尾,除去春情,他眉目纯然如洁白栀子,身躯却堪称引当地尽情晃摇着。

朱砂痣红得糜艳,发尾摇曳,带着果实的小山包翻起雪浪,白,黑,赤,极与极的视觉冲击刺激得严弋几欲发狂,他不顾一切地冲击着身上的桎梏,指节动弹的幅度越来越大。

而谢瑾宁并未意识到这细微的变化,在自身重量下,软玉与狼尾更为紧密地贴合,摩擦,裹挟着微妙痛感的快意叫他渐渐品出些趣味。

以往大多都是严弋主动,他只需要躺在他怀中享受便是,而今夜这姿势虽更累了些,却也新奇。

谢瑾宁舔了舔唇,不再压抑喉音,仰颈溢出更多令人面红耳赤的靡靡音节,汁水丰沛的软玉毫不吝啬地吐出玉珠,将狼尾那粗硬毛发沾湿。

白光在脑中炸开,他软软向后倒去,绷紧的足弓如玉桥,仍在不住轻颤,爬上脚背的桃花汛彰显主人的快活,但很快,又是一声痛呼。

谢瑾宁撑起身子,眼眶红红地看着自己被咬出一圈齿痕的足踝,没忍住踢在严弋侧脸,将人踹得偏过头去。

“咬我干嘛,你是狗吗?”

仗着严弋动不了,他拖着酸软的身子下了床,系好衣带,将靡红的腿心藏好,佯装关切道:“你出这么多汗,这下热肯定能褪了。”

严弋胸口剧烈起伏,一点一点偏过头颅,他眸中血红愈盛,辅以黝黑瞳孔,实在骇人,而更可怖的,是那筋络盘虬高高昂首的紫红狼尾。

“多谢阿宁帮我。”

从齿关挤出的几个字,低哑森寒,似来自寒潭地狱的回荡。

谢瑾宁哆嗦了下,将衣带系得更紧,掐出一截细窄腰身,“不用谢,我先回去了。”

“那我呢?”

“你?”谢瑾宁挑眉,得意洋洋道,“你就这样呆着吧。”

行至门口,他道:“哦对了,书上说了,银针封穴的效果只有两个时辰,你倒时候把银针收好,等我明日睡醒再来清理。”

“没有我在,阿宁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不要你管。”谢瑾宁回头瞪他,“你继续反省吧!”

第73章 坏狗

谢瑾宁揉了揉膝盖。

严弋屋里的就是层硬木板,到底比不过他那垫了好几层棉垫的软床,他只跪了一小会儿,双膝也隐隐有些不适。

但是想着那只能硬着躺板板的男人,他的眉梢怎么压也压不住,略有滞涩的步伐变得轻快,谢瑾宁哼起小调,慢悠悠地往外走。

“嘭——”

屋内忽地传来沉闷声响,似是某物坠地,谢瑾宁脚步微滞,转身望向房门,那处依旧关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都未透出。

站了片刻,没再听到多余动静,谢瑾宁胸中一松。也许是风把东西吹掉了吧,他耸了耸肩,收回目光。

顺利行至门前,木质门板拉开的细微“吱呀”被陡然炸响的刺耳断裂声压制,谢瑾宁吓得一激灵,意识到了什么,他急忙迈步跨过门槛,半个身子踏出门外之时,身后忽地传来一股拉力。

他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

又是“嘭”地一声,木门被猛地拍回,发丝被气流掀起,划过眼前,凌乱贴在汗湿额间,脸侧,谢瑾宁瞳孔一缩,浑身瞬间绷紧。

不是吧……

还未稳住身型,又被身后覆上的硬烫身躯压上门板,夜色中,那道黑影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猛兽,将他全然笼罩。月光掠过的刹那,谢瑾宁看清了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

只剩半截衣袖,青紫勒痕如狰狞蛇蟒,在麦色皮肤上蜿蜒,交错,血珠顺着麻绳断裂处的毛刺滴落,在地上洇开暗红水花。

带着血腥气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另一只手死死卡在他腰间,将他禁锢在热骨与冷木的方寸之地中。

“呼...嗬......”

在摩挲,在嗅闻。

谢瑾宁头皮发麻,瞳孔因着震惊缩成针尖状,连睫尖都在不受控制的颤动。

半个时辰都未到,严弋是怎么挣脱的?!

谢瑾宁想问,但侧颊和双手被迫贴在冰冷木门,窒息般的压迫和受制于人的羞耻唤醒深埋在骨肉里的臣服与畏惧,他红了眼,“严弋,你,唔——”

犬齿陷入腻白皮肉,在即将刺破之际又抬起,严弋舔过那泌出细汗的骨珠,鼻尖抵在耳后软骨,他低低出声。

“汪。”

突兀而恶劣的犬吠漫进耳蜗,将谢瑾宁喉间滚动的惊叫卡在半途,趁他失语,衔住颈肉的牙关惩罚性地再度咬紧,又松口,反复数次,原先光滑如玉壁的后颈被堆积齿痕淹没。

这下倒真如他所言,变成狗了。

“你松开我!”细密如针刺的痛逼出眸中水雾,谢瑾宁被他咬得直抖,逃不过,也躲不开,只能颤着嗓子骂:“混蛋!坏狗!”

怎料此话一出,紧贴着他的躯体肉眼可见的兴奋。谢瑾宁抿紧唇,眼底不受控制地氲出水雾。

一能动就来欺负他,真是,反省到狗肚子里去了!

“别,别咬了,呜,我痛……”

严弋吻着,啃这那处馥香皮肉,爱不释口,甚至恨不得嚼碎了咽入腹中。但听他呼痛,暴戾的齿立刻收了进去,唇舌却依旧流连,沿着骨珠一路往下,烙出印记。(只是在啃脖子)

“我还病着,阿宁竟真能狠下心肠来,将我抛之而去。”

低低呓语平静,又带着些让人汗毛直立的幽怨,“还是说……道歉不够,只有见我那丑态毕露的狼狈模样,阿宁才能解气?”

这么快就结束了,他解哪门子的气?!

“你又没坚持到两个时辰。”

语罢,后颈又是一痛,耳畔飘来幽幽叹息,“那处到底也是肉做的,两个时辰,若真的憋坏了,阿宁可得负责把它治好,否则以后……”

他慢条斯理地抬腰,小幅度地动,戳磨在尾骨。

谢瑾宁足尖蜷紧,情不自禁抖了下,耳垂红得滴血,张嘴就呛:“要是坏了我就重新找一个!”

腰间手臂再度收紧,要将他融进骨血似的,谢瑾宁吃痛闷哼,心头暗恼。

他说什么呢。

“找什么?”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严弋那原本还算得上温和的语气陡然冷峻,“阿宁,再说一次,你要找什么?”

严厉的逼问让谢瑾宁眼眶一酸,他吸吸鼻子,不想理他,下颌却被钳住掰回,长舌轻车熟路撬开齿关,攫起瑟缩软红卷吮。

但谢瑾宁话都不想跟他多说几句,更别说是亲了,想都没想就是用力一咬。血气在舌尖炸开,听到痛嘶,身子却比大脑先一步反应,他下意识松了齿关,却是将驱赶的机会亲手放逐。

上一篇:我在古代种田养崽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