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116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不要再为他心软了。

阎熠后退几步,踏进了树下阴影中,沉声:“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谢瑾宁如梦初醒,短暂清明的视线中,他从男人眼中看到了丝或许是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受伤。

灵敏的直觉再次发动,他想都未想,像一只莽撞的、淋湿了翅膀的小雀,一头闯进温暖的巢穴。

他来势汹汹,将毫无防备的男人直接撞在树干上,说出的话却细若蚊呐。

“疼、疼不疼啊?”

这回,怔愣之人成了阎熠。

“你该怕我,惧我,而不是哭得发抖,还往我怀里钻,阿宁,你……”

谢瑾宁将他打断,“肯定很疼的。”

在男人的错愕目光中,他倾身,将唇印了上去。

很轻,却很烫,谢瑾宁认真地吻在他每一处伤疤,又抬起唇,轻轻地吹。

自他唇间溢出的清风跨越时空,来到充满厮杀声的战场,拂过他鲜血淋漓的伤口,带走了他全部的疼痛。

“这样就不痛了。”

阎熠被他的爱意灼伤,浑身发烫,捧起他的脸吻了上去。

“嗯,不痛了。”

谢瑾宁搂住他的脖子,热烈地伸舌迎合,同他呼吸交融。泪被卷入,苦涩自舌尖蔓延,于是换来更温吞的交缠,卷动。

不知是谁先开始动的,缱绻而绵长的一吻结束,谢瑾宁微微气喘,再回过神时,腰背已被抵在了树干上,双腿环在阎熠腰间。

衣领褪至臂弯,露出小半皙白肩头,他仰着脖颈,任由男人啃噬皮肉,在他玉白光洁的颈前烙下斑斑印记。

“唔——”

果实被叼住的瞬间,谢瑾宁脖颈高仰,如濒死雀鸟,尖叫着抱紧了男人的头颅。

像是要躲,又像是在送,自()处不断散逸的酥麻叫他难捱地蜷缩起脚趾,被粗硬黑发扎得发麻的粉白指尖抓住了身前人的头发。

像是饿坏了,也像在吃最后一顿,男人大口大口吞食,压碾,齿尖磨过汝孔,吮吸加重,试图从中汲取到更香甜的果蜜来。

可这果实本就不是多汁的品种,任他如何刺激也无法品尝到。喉间滚出急切的低吼,热汗频落,滴在雪原间有如岩浆,烫得主人不住发抖。

积雪渐融。

饶是被如此粗暴对待,果园的主人仍存着一颗慷慨之心,不忍心见其食不果腹,于是颤颤巍巍地捧起另一枚果实,连带着丰润的雪包一同送入其口中。

短促而甜腻的音节散逸在风中。

等男人离开,生在雪原间的果园早已被摧残得凌乱一片,到处都是他凌--虐过的痕迹。

脑中炸开的烟花落了下去,谢瑾宁掀开被情泪粘湿的眼帘,仍有些许涣散的瞳孔只看到一点模糊的轮廓。

“阎熠……”

他无助地喊着。

明明知道阎熠正抱着他,还硌着他,可谢瑾宁就是不安极了,莫名的空虚感席卷全身,眼泪又开始掉。

被放开后的果实迅速变凉,冷得让人受不了,谢瑾宁摸索着将手撑在他肩头,哭喘着挺起身子迎了上去,“我还可以的,你吃吧。”

看不清他的脸,找不准他嘴巴的位置,他便只能一点点试探着,用湿漉漉的硬果去戳。

戳到坚硬的骨骼,便是一缩,小口吸着气,却没停,哽咽着继续朝其他方向挪。直到触及软韧皮肉,以为他不愿了,又哀嗳地让他张嘴。

如此热切,放浪地要让他吃进去。

阎熠快要疯了。

呼吸尽是带着些许甜腥的馥郁浓香,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能够清楚感知到谢瑾宁的每一寸变化。

许是在这露天之处,荒郊野外,他来得过于快了,只是吃着,腹间的衣料就已湿了一块,温热不断渗入,湿意蔓延。

他这才松了口。

被火舌掠过一遍的雪原漫着晶莹水露,整整大了一圈的艳红果实可怜地翘在枝头,阎熠不过看了一眼,就胀得愈发痛了。

正欲暂歇,等谢瑾宁缓过这一阵,又被要命的触感糊了满脸。阎熠本已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偏生他还抽抽噎噎地往自己脸上蹭……

“你吃吃它啊,阎熠……”

用力咬在舌根,剧痛唤起他岌岌可危的理智,阎熠轻柔地抚着谢瑾宁的后背,啄吻咬出的牙印,感受到他的惊悸,颤抖,心如刀绞。

“我在,我在。”

谢瑾宁声声唤他姓名,他就一遍遍回应,直到被虚妄魇住,像是抱着浮木的溺水者那般抱住他头脸的少年松了力度,深深凝望着他。

阎熠快要溺死在他眼中。

“你是不是要走了?”

阎熠默然。

平定战乱,保家卫国,致山河安定,海晏河清。

这是阎家数代人一直奉行的理念。

但在得知真相后,再回顾往日的一切,阎熠只觉荒谬。

他们在战场上杀敌时,拼命效忠的、想要保护的君主却在身后计划着如何除掉他们。

害怕功高盖主,于是暗下杀手,以至于北戎大肆入侵,数万名将士葬送性命。

如今这个腐朽垂败的大彦,真的还值得他保护么?

但此时,困扰他数日的问题终究有了答案。

值得的。

因为他的阿宁在这里。

“是。”阎熠说,“我会让北戎军滚出大彦。”

“……好。”

他的小妻子浅浅一笑,“我相信你。”

*

风声渐消,若有若无的吟哦愈发明晰,将这片天地染上名为旖旎的色彩。

逆着月光,少年中衣下的秀美曲线几乎是一览无余,纤秾合度,丰肌秀骨,宛如一尊玉观音像,在夜色中柔柔泛着光。

他的发又长了些,沾染薄汗黏在颈侧、腰背,如藤,似蔓,发尾摇曳,掩不住那凝白肌肤间的层层淤痕。

他跨坐在男人腹间,弱如薄柳的纤韧腰身动着,晃着,被滑液浸得愈发柔腻的腿心紧紧地裹,檀口微张,细细地喘,又像是话本中那趁着夜色觅食,吸人精气的艳妖。

圣洁与靡艳,纯净与放荡。

幕天席地,浊音靡靡,春意淋漓。

分明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可他的神色却又那么哀切,盈盈泪眼一眨不眨望着身下之人,好似合上再睁开时,他就会消失不见。

谢瑾宁腰上没什么力气,动得不快,对勃然轩昂的男人来说无异于折磨,阎熠数次想要起身掌控节奏,让他不那么累,又被那支柔若无骨的手倔强地按了回去。

可很快,他与男人紧扣的手指卸了力,弓着腰背痉挛地涌出一股股水液,软软倒进阎熠怀中。

“好了阿宁,够了。”

阎熠爱怜地吻着他的眉心,吻去他眼尾挂着的泪,试图将明显已到达极致,气力不支的少年抱起,“不弄了,我们回家。”

可他一动,就被警觉的少年狠狠绞住,阎熠倒吸一口凉气。

“最后一次……你要听我的,不许动。”

抬头望着那双充满爱/欲,痛楚与不舍的眸子,谢瑾宁慢慢从他身上爬起,用衣带蒙住了阎熠的双眼。

他怕再看下去,会舍不得让他离开,情不自禁说出挽留的话。

他怕阎熠不答应,更怕他答应。

低头看,月退心烧红一片,轻轻蹭过,便是一股灼人的烫,谢瑾宁犹豫了下,稍稍后移,跪坐在阎熠衣袍上,对着那十分骇人的物什,缓缓塌下了腰。

发丝扫过,阎熠下腹一紧。

“阿宁,你想做什么,呃——”

谢瑾宁笨拙地捧起,贴近,让其没入细缝中,被烫得一抖,却仍努力地将狼尾纳了进去。

狼尾在雪团的映衬中显得更为狰狞,还好蒙着层水光,动起来时没什么阻塞,谢瑾宁低着头,呼吸喷洒,笨拙地而十分认真地讨好着。

他本就不大,在外力作用下渐丰,也只是浅浅的弧度,再有心想挤深一些也无力了,只能勉勉强强裹着。

男人却像是遇到了偌大的刺激,青筋暴出,肌肉隆起,突突地跳着,在谢瑾宁的下巴又一次触及之时扯下衣带,劲瘦腰身腾起,按住他的肩膀。

可惜已晚了。

身形腾空一瞬,谢瑾宁呆呆地眨了下眼,眼皮上的湿黏很快被将他抱坐在腿上的男人擦去,可下半张脸上还有。

伸出的手也被攥住,“弄进眼里怎么办?”

他听出来阎熠生气了,可擦着他脸的动作依旧很轻,像是在擦着什么极易破碎的瓷器。

“抱歉,不是凶你。”阎熠又道,无奈地叹了口气,“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下次……

是什么时候呢?

谢瑾宁不愿想这些,他瘪瘪唇角,又要从阎熠身上起来。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抬起的殿月落回了原处。

阎熠抱着乖巧坐好的少年,将头埋在那香汗淋漓的颈侧狠狠吸了一通,在他清浅的呼吸声中,压下了狂悖的欲念。

已是子时,他们出来太久,是时候该回去了。

他将谢瑾宁的中衣系好,披上外衫,捡起他掉落在脚踝处的下裤提至膝弯。

手帕擦过腿根时,手背又被软软地夹住。

“你出了太多回,不能再继续了,阿宁乖,松开。”

阎熠深吸一口气,那处太烫,太嫩,像一块一碰就破的水豆腐,他不敢用力,只能哄着他分开,谢瑾宁却始终一动不动,垂着眸子,眼睫很缓慢地扇动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上一篇:我在古代种田养崽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