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25章

作者:梨子甜甜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徐鹿鸣顿时像个被扼住喉咙的大鹅,瞬间蚌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虽然他不会,姜辛夷这么聪明,肯定会。

  整个人贴在姜辛夷身旁,挽上姜辛夷的胳膊,左右摇摆两下,用一种请求地姿态哀求他:“姜老师,你教我,好不好。”

  姜辛夷从肩膀上传过来的灼热气温,将视线落在徐鹿鸣那比他高大一点,却一点都不强势的身上。明明是帮他做东西,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是自己教他知识的三好学生姿态。这种很舒服的相处方式取悦到了他。

  姜辛夷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语气回答:“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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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辅哥儿非要嫁我》

  陆栖行,国公府嫡子,全京城最顽劣的纨绔,人生最大的理想就是,找个跟他玩到一起的媳妇,一起混吃等死。

  梅让雪,首辅家的长哥儿,容貌国色天香,才情传遍京城,人人都说,他未来的夫君定然跟他父亲一样,是个平步青云,一飞冲天的潜力股。

  结果,路边的学子,梅让雪看也不看一眼,一心一意倒贴陆栖行。

  陆栖行去酒肆,他伪装成店小二倒酒。

  陆栖行去花宴,他藏在花中突然冒出。

  陆栖行去勾栏,他都跟到了花魁房中。

  全京城的人都说他脑子坏了。

  陆栖行也觉得如此,气急败坏地问他:“你究竟喜欢我什么,我改还不行吗!”

  梅让雪羞涩:“你怎样我都喜欢。”

  陆栖行一直以为梅让雪爱他爱得不行,因此皇帝姐夫要给他们赐婚,他没有拒绝。

  直到有天,友人爽约,他提前回家,听到梅让雪跟闺中密友得意地说:“人人都笑我傻,放着外头的青年才俊不选,选个纨绔子弟,可是他们读一辈子书,当一辈子官,才能走到见这个纨绔子弟的门槛!”

  陆栖行七窍升天,气得大发雷霆:“梅让雪,你死定了,我决定了,我要读书,我要科举,我要去当官,我要让你过苦日子!”

  梅让雪大惊失色:“夫君莫要冲动啊!!!”

第25章

  生物化学真的很难,姜辛夷给徐鹿鸣讲得口干舌燥,甚至不惜催动灵泉把他前世记忆中所学所看到的一一画出来,让徐鹿鸣直观地感受到,徐鹿鸣依旧听得一知半解。

  好在徐鹿鸣动手能力强,听不懂,他就在空间里将姜辛夷所说的这些,反复操作,直到每个问题都融会贯通为止。

  链霉菌素主要来源于土壤中的放线菌。

  徐鹿鸣想要把链霉素做出来,就得挖取不同的土壤,在土壤中通过孢子进行繁育,使其产生多种代谢产物,再将链霉素从中分离出来。

  感谢后世伟大的科学家们,正是因为有他们不畏艰苦,不惧挑战地将链霉素挖掘出来,徐鹿鸣现在不用在各种孢子中逐一分辨链霉素,直接将那抹灰色剥离出来即可。

  有空间的存在,后续的提炼异常容易。只用了七日时间,徐鹿鸣就将成品的链霉素药片做了出来。

  接下来就是找人试药。

  姜辛夷拿了些,姜慕荷在一旁看着,满含期待地问:“鹿鸣哥,能不能也给我一些,我那儿也有几个情况很不好的病人。”

  姜辛夷给徐鹿鸣讲生物化学的事,压根就瞒不过曹俊虎和姜慕荷二人,毕竟两个房间挨得如此近,吃饭也在一起,多少都会看到一些。何况药片做出来,也是要问世的。

  因此姜辛夷压根就没瞒着他们,大大方方与徐鹿鸣授课,如果他俩能听懂个一知半解,那就说明有天赋,一起跟着学学也可。

  可惜两人并无此等天赋。他们听姜辛夷讲的那些犹如听天书般,晦涩难懂。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格外崇拜姜辛夷和徐鹿鸣。

  姜慕荷以前就从姜辛夷的嘴里听到过这些词,可惜姜辛夷一给她讲解,她每个字都理解不了,而徐鹿鸣竟然能听懂他哥的话,那是不是说明徐鹿鸣来历也不简单。

  姜慕荷好奇地瞧着徐鹿鸣。

  在她的猜测里,她大哥一定是某个杏林世家的公子,因家里遭了难,不得已投身到她家避难。不然如何解释,她大哥自来到她家,医术一道于他就如吃饭喝水般简单,天生就会?

  如今徐鹿鸣更是不得了,竟然能将他大哥嘴里无法研制的药给研制出来。

  曹俊虎就不用说了,他连字都不识得几个,姜辛夷一说代谢、繁殖,他整个头都在疼。打心眼里佩服徐鹿鸣竟然能听懂。

  私下里暗自感慨,不怪他俩能走到一起去,就这能尿到一个壶里做学问的模样,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行啊。”徐鹿鸣没察觉到小夫妻眼里的探究和钦佩,毫不犹豫地给了姜慕荷一些药片,“不过是药三分毒,这药虽然能治鼠疫,但也极容易致使患者出现耳聋、坏肾、皮疹、休克等症状,一定要慎用,慎用。”

  “我知了。”姜慕荷慎重地点点头。

  她先前卖糕,挣了些小钱,内心很是得意。可是她哥去山里那段时间,她每天要诊治三五个病人,见到这些病人逐渐摆脱病痛折磨,向她露出感激的笑容。

  她发现,她还是更喜欢治病救人。

  钱只能带来一时的快感,精神上的愉悦,才能使她真正由内到外地获得快乐。

  “……”

  姜辛夷和姜慕荷拿着链霉素药片去疫区试药了,曹俊虎摸了摸头对着闲下来的徐鹿鸣问:“鹿鸣哥,我们今后还去卖粮吗?”

  上次仅仅只是跟着徐鹿鸣出去卖了几个晚上的粮,他就挣了五两银子。

  比他婶婶卖蜜蒸糕还要赚钱。

  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就等着徐鹿鸣忙完,能再带着他出去挣上一笔。

  徐鹿鸣对上他憨中带着点儿腼腆的脸,对他笑了笑:“行,今晚就带你去。”

  最近这几天,他忙着到处找土,观察土里的菌丝,压根就没出去卖粮,怕曹俊虎出事,也没让他去。

  上次高调了那么一把,肯定有粮商反应过来,必然派了人出来打探他们。

  可一连这么多天过去,他们连个影子都没出现,那些找他们的人多半都懈怠了。

  徐鹿鸣想杀个回马枪,再赚上一笔。

  有了链霉素,再加上姜辛夷的灵泉,相信这场疫情很快就要过去了,这个时候不最后再坑这些哄抬物价的粮商一把,之后都没机会了。

  曹俊虎脸上的笑意还没露出来,徐鹿鸣便又道:“不过不能就这样去。”

  徐鹿鸣长脑子了,知道凡事要多思多想,有一丁点危险的可能,都要给他扼杀在摇篮里,不然后续会牵扯出一堆麻烦,还很有可能连累到旁人。

  “庆生!柳华!”

  徐鹿鸣站在门口,冲天井院里喊了声,很快对面的两扇房门被打开,探出两个小脑袋来:“怎么了,鹿鸣哥。”

  徐鹿鸣故意问得很大声:

  “捉鱼去不去?”

  “去!”李庆生和安柳华这两个小子,想也没想从屋里各取了只桶出来,作势要跟徐鹿鸣走。

  最近徐鹿鸣到处找土也不是乱找的,他会以捉鱼的由头到一些废弃的池塘里挖泥,顺便从空间里放几尾鱼提回来。

  院子里的人看见难免多嘴问两句,徐鹿鸣告诉他们这是自己捉的。第二日,身后就多了几条小尾巴。

  徐鹿鸣不仅不拒绝这些小孩跟着自己,还在池塘里放了些空间里的鱼,任由他们捉,慢慢就跟这些小孩熟悉起来了。

  这不,徐鹿鸣仅仅只是在院里喊了声,不仅李庆生,安柳华这些小子,其他屋子里的小孩,也纷纷提了桶出来。

  “走!”徐鹿鸣一招手,这些孩子呼啦啦全都兴高采烈地跟着他走,在院中忙活的妇人、夫郎们瞧见,纷纷笑着跟他打招呼:“小徐啊,又带孩子们出去捉鱼啊。”

  徐鹿鸣如同小孩般笑得开心:“是啊,集市不开,买不着肉,能吃上鱼也不错。”

  “你这孩子,咋怎恁馋。”徐鹿鸣不差钱家吃货的人设立得稳稳地,妇人们,夫郎们笑着说了他两句,脸上浮起点不自然道,“待那卖平价粮的人回来了,我们买到粮,也做些我们长丰县的吃食,叫你尝尝。”

  人情难还啊。

  徐鹿鸣这般日日带着自家孩子去捉鱼,还是在这种肉都买不着的时候,小孩可以不懂事儿,觉得好玩儿,可做大人的哪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天天欠人家的,好歹也要回一样吃食回去。

  “哎,好。”徐鹿鸣先是高兴地应下吃食,而后装作不经意地问,“那卖平价粮的人还没有来呢。”

  “可不是。”好些妇人脸上浮起忧愁,“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出现了,也不知,是不是不会来了。”

  都怪他们义诊坊的位置太偏,别的坊都买到粮了,就他们义诊坊,人家都买完了,消息才传过来。

  眼下,那粮铺的打手们日日在找那卖平价粮的,人家也不可能命都不要了,出来干这不赚钱的买卖。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徐鹿鸣卖粮的事藏不住,同样,粮商们派了打手日日找徐鹿鸣的事儿,也藏不住。

  为这,好些想买平价粮没买到的百姓,把这些开粮食铺子的商人们骂个狗血淋头。觉得都是他们让那卖平价粮的不敢冒头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旁人都买到了,就他们没买到,他们心里就可不得劲了。

  “不过那人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妇人夫郎们告诉徐鹿鸣一件事,“因着他,大家都喜夜里出去转悠,时间长了,就有人琢磨这般在外面干转着也不是个事儿,便拿了些自家不缺的物什出来练摊儿,谁家要是缺针头线脑,出门去转转,准能买到,就是价格比铺子里的略贵些。”

  徐鹿鸣一愣,他没想到自己一个举动,竟叫县城里的人自发地开辟出个夜集来。

  他好奇地问:“夜集上可有卖肉的。”

  妇人、夫郎们笑他:“如今县城封城,猪都进不来,哪来的卖猪肉的,倒是有卖自家院里青菜的,这两天的觅菜、瓠瓜嫩得能掐住出水,正是好吃的时候,小徐若是爱吃,可以去寻一寻。”

  “还是不了。”徐鹿鸣立马摆手表示自己不爱吃青菜,跟大家再次打了声招呼,带着孩子们走了。

  大家也没把这个插曲当回事儿,还笑话徐鹿鸣:“这小徐怎成了家,还跟个小孩似的……”

  “……”

  徐鹿鸣带着一群小孩从县城废弃的池塘里捞了鱼回来,趁着姜辛夷他们还未回来,便带着曹俊虎到附近的夜集上转了转。

  说是夜集,其实就是个很小的练摊儿之地,大家卖的东西也不多,几把青菜,一些鸡鸭鹅蛋并核桃、酱油、醋之类的东西。

  粮食是没有卖的。

  以往的鼠疫最快都要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长丰县的百姓也怕要撑如此之久,不敢把家中囤粮拿出来贩卖。

  甚至一些家中粮食不多的,见这几日那卖平价粮的没再出来卖粮,又有些故态复萌地想去粮铺买粮。

  毕竟他们除了粮铺别无其他渠道。

  徐鹿鸣和曹俊虎发现来夜集的人都很小心,可能他们也怕自个卖东西被那些商人打成卖平价粮的同伙,以私粮贩子的名头被抓进牢里吃牢饭,路口处竟然还有人看守,一见到来了生人便心生警惕。

  如此小心翼翼地场地,很合徐鹿鸣的意,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被人拿去通风报信的可能性小了很多。当下就决定晚上子时再带着曹俊虎来卖粮。

  只是回到家,从疫区熏了醋熏回来的姜辛夷和姜慕荷气压极低,两人脸上都写满了不开心。

  徐鹿鸣一边把蒸在锅里的酸菜鱼盛出来,一边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姜辛夷帮着拿碗筷没有说话的欲望。

  姜慕荷和曹俊虎帮忙把两块木板铺成一张饭桌,再取了小杌子摆好,絮絮叨叨地跟徐鹿鸣抱怨起来:“还不都是疫区的事,今天我们高高兴兴拿着药片要给病人试药,有几个老头见我们拿出了从未有过的药,非说我们用的不是药,不让我们给病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