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70章
作者:一尾羊
……
严弋在品尝他,谢瑾宁晕晕沉沉地想。
下唇成了块滑冻,被小心含吮,犬齿轻咬,探进的舌划过齿列,上颚,细致而温吞地舔过唇内的每一寸,偶尔划过不自觉躲闪的小舌,也只是轻轻卷住又松开,给足了谢瑾宁时间适应。
谢瑾宁便在这格外温暖与缠绵的吻中融化。
他忍住心头羞赧,颤颤巍巍地勾起,主动回应。
干涩的舌根开始自发分泌,谢瑾宁咕咚几口,混合着另一人气息的水液半分不解渴,反而让他更渴了,他只能更努力地配合。
而那带着珍重与浓郁爱意的亲吻半点不凶,浅尝辄止,甚至会在察觉到谢瑾宁喘不过气时分开,掀起一角替换被内的浊闷,等他缓缓再继续。
又一次主动撤离时,小舌追随而出,在泛着水光的艳红唇瓣间微动,要将离开者拉回。
严弋将他黏在额间的发拨至两侧,碰了碰他潮红的脸:“别憋气,呼吸。”
得不到支撑的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像是被亲痴了,好半晌才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被热雾沾湿的羽睫扇了扇,小巧鼻翼翕动,汲取着新鲜生气。
好乖。
严弋拉下被子,只露出两人的脑袋和一双胳膊,其余之处依旧盖得严严实实。
滚烫面颊被秋寒一激,带来片刻清明,谢瑾宁慢吞吞地收回舌头,“怎么……停?”
被亲得软乎乎的谢瑾宁就是块刚出炉的,热腾腾的年糕,嗓音能拉出丝来,不满也似在撒娇。
“舒服吗?”
谢瑾宁点点头,又摇摇,唇刚抿起,很快就松开,小口小口吸着气。
不知是痛了,还是在用凉气给自己降温。
唇肉也嫩得不像话,平时用些热烫亦或是稍辣的菜肴都会肿起,更别说被反复吮吸。靡红的唇心微微颤抖,似朵在雨露滋润下,更显娇艳欲滴的红妆海棠。
花瓣缓缓开放:“还,还要亲。”
严弋自然应允。
而这次,少年竟发出更大胆直接的命令,“呜,重,要重些……”
渴求着更多雨露的滋润。
但若是真亲得太重,他又会呜咽着落泪,用拳头砸严弋的后背。
“太……太凶了。”
娇贵狸奴即使自愿被饲养,嗔喜无定的本性也会时不时冒出。
于是温吞与激烈交替,如起伏潮浪,绵延不绝,彻底将这只情状多端的幼兽毛发理顺。
等严弋松开他时,谢瑾宁已化成了一滩春水,眼眸虚焦,搂得极紧的手臂如今虚虚搭着,微风就足以吹落。
将他唇角的银丝拂去,严弋爱怜地碰了碰他的眉心,低声诱哄:“还想更舒服些吗?”
更舒服?
谢瑾宁慢半拍地眨眼。
早在细密亲吻之时,不仅是颈后,被压住的被单也已悄然洇s。
不只是汗。
……
“想……”
双臂忽地被放下,谢瑾宁手指无助地抓了抓,却只抓到一片虚空。
眼前的脑袋和垫在后腰的手臂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握住他胯g的滚烫手掌。
“呃——”
谢瑾宁猛地一颤,虚阖的双眸瞪得溜圆,烧红眼尾滑落两滴惊泪,他神经绷紧,死死捂住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严弋居然!!
第59章 出息
是不同于辰口舌交缠的晕眩,也不同于粗糙指腹磨过的些微痛麻,过于直接而强烈的裹缠感,让谢瑾宁陡然生出自己正在被某种软体怪物吞进肚子里的幻觉。
尖叫卡在嗓子眼,腰肢下意识弓起,谢瑾宁想逃,被压住的月夸骨却让他无法移动分毫。
腰背绷成弦,流泻的青丝在胡乱摇头之时荡起层层波澜,可他实在气力不支,不过几息,便软回被他攥出道道皱褶的床榻间。
只能任由怪物探出长舌,将他缠住。
“不要……”谢瑾宁咬着唇呜咽,“唔,别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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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屈指可数的触碰,少年便连脚趾都蜷起。
盈满情泪的双眸紧闭,湿濡密睫紧张地颤着,准备迎接最终,被送往极乐的结局。
没曾想,那贪婪的怪物竟大发慈悲将他吐出,放下。
他再次被止住。
药油渗入的烧灼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莫大的空虚,谢瑾宁忍不住追逐,仍是扑空。
“严弋……”
没了动静,也听不见回应,恍惚间,谢瑾宁甚至识别不出严弋是否还在。
他费力撕开被泪水粘黏的眼皮,茫然望去,视线里还是那片朦胧的黑,直到费力移动些许的脚踝撞上那副滚烫躯体,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严弋不知为何停了所有动作,剩下沉闷的呼吸。
谢瑾宁的唇角难以自抑地压了压,陡然受到冷落,又正是身心脆弱之时,接踵而至的便是成倍的委屈与难耐。
“不要……”足心在被面来回蹬动,“难受,呜,我好难受……”
一阵窸窣摩擦声,缓缓爬出的高大人影覆上他的身躯,谢瑾宁撞入那双沉黑如墨,极具压迫性的眼眸中。
脸颊传来些微刺痛,是在为他擦泪,谢瑾宁抬手握住严弋的手掌,将脸贴上去蹭蹭,真如一只乖顺讨饶的狸奴。
被咬得一塌糊涂的红唇张合:“再摸摸阿宁好不好?”
严弋的舌尖死死抵住侧腮,遒劲手臂间的血管暴起,他甚至能听见自己浑身血液加速向下流动的声音。
盯着谢瑾宁那张泫然欲泣,好不可怜的俏脸,严弋低声道:“好啊。”
他应下了,却出尔反尔,并未依言给谢瑾宁想要的触碰。他愤愤地甩开严弋的手,刚要往被中伸以自求解脱,又被拦下扣住,放到唇边轻吻。
“阿宁还没回答我。”
咬住他指尖的犬齿微微用力,些许刺痛让谢瑾宁不敢再用力挣扎,茫然道:“回答什么?”
“刚刚我说,”严弋转移阵地,用唇摩挲他耳后那块嫩肉,“我心悦阿宁。”
谢瑾宁噙着泪嗔他,“那你还不,快点继续。”
“不急。”又是一枚炽热的吻落在耳垂,“阿宁呢?”
谢瑾宁并不吝啬感情的流露,他需要爱意滋养,自然也会以同等的情绪反哺。
在明白自己也对严弋有意后,便也想宣之于口,只是严弋接下来的一系列动作,让他头脑发晕,只来得及张嘴s吟了。
如今他又故态复萌,这般恶劣地折磨他,真的太坏了!
谢瑾宁心里的小人鼓着脸,气恼地跺了几下脚。
他就不讲,等严弋把他伺候舒服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呀。”
他的糊弄显而易见,一声无奈的轻笑后,腿根被掐住,不容抗拒地分开,羽毛般的触感自上而下蔓延。
胸脯,小腹,腿心。
带出的酥麻电流织成细网,将谢瑾宁笼罩。
“好痒,别,别挠了。”
谢瑾宁抖着嗓子讨饶,可那被春色盈满的琥珀瞳中流露出的,分明是渴望,甚至不用与他对视便能察觉——
指腹刚拭过之处,转眼又被所求不满的珠泪覆盖,源源不断,连成小串滑落。
他挺起胸脯,“那里,也要。”
“阿宁这样看我,可怜得紧,倒让我不忍心了。”
话这么说着,手上动作却仍未歇,痒得谢瑾宁泪水涟涟,不断扭腰寻求摆脱。
虚浮飘着的云团在这微弱而持续的气流下逐渐攀升,重回高高天际,却始终无法从云化雨,降下甘霖润泽被心火炙烤得干裂的土壤。
迎合不成,也逃无可逃,被逼到极致,在严弋的小臂上挠出几道白痕。
“你坏!”
严弋近乎愉悦地挑起眉头。
不知怎的,在其余处见谢瑾宁落泪,他心疼不已,恨不得将天地一切惹他烦心悲戚之事通通除净。
但在此事上,谢瑾宁越是乖巧顺意,任他掌控,他反而越想将他拢在掌心好生欺负。
舒服了会流泪,得不到满足也哭,简直是块水豆腐做的。
又纯又烧。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会经得住这般的诱惑。
“这句话,阿宁怕是在心里骂了我不下数次。”严弋轻叹,作乱的手指停住,“可我怎么觉着,阿宁才是最坏的那个?”
他坏?
谢瑾宁不可置信地瞪圆眼,脱口而出:“你胡说!”
晕乎乎的大脑不容他过多思考,费劲想出的反驳话语,在手被带着伸入被中时忘了个彻底。
再一张嘴,只剩下哼哼了。
实在滑腻,谢瑾宁险些脱手而出,他小心握住,本能地试图移动,男人好心的帮助却成了阻碍,叫他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