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66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一阵轻微脚步声,谢瑾宁掀开眸子,刚想起身,又想起自己白白等待数久的委屈。

眼睑下方的扇影颤动不已,他努力放缓呼吸,让自己“睡着”。

脚步声愈近,在窗台处停下,却未如往常一般打开翻入,而是静静立在外。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睡了吗?”

谢瑾宁没吭声。

“阿宁?”

“……”

“若是睡了,那我明日再……”

“我睡了!”

可是睡着的人怎么会回答呢?

几乎是出口瞬间,谢瑾宁就恼怒地涨红了脸,猛地拉起被子将自己脑袋盖住。

“抱歉。”

声音隔了几层才传入谢瑾宁耳中,然后便再没了回音。

一下午加一整晚,等到的居然是这样轻飘飘的两个字,未散尽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唰地窜上脑海。

谢瑾宁掀开被子坐起,怒道:“又是道歉又是道歉,你就没其他的话说吗!”

银月不知何时躲进了昏黑云层中,夜色更加深沉,透过窗,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两道身影隔窗相望。

严弋何尝听不出他语气中的怒火,垂在身侧的双臂攥紧,指甲死死陷入掌心的疼痛,却不抵他心口半分。

自从听了饭桌上谢农那一席话,他脑中便时不时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谢瑾宁身穿喜服,在众人的欢呼与祝福下,与另外一名披着盖头的女子拜堂成亲,进入洞房的画面。

任他如何驱散,都挥之不去。

又自虐地想到谢瑾宁会牵着新娘的手,与她共饮合卺酒,耳鬓厮磨,甚至做些更为亲密之事。那曾在他掌下颤抖不已的身躯,也会为另一人染上情潮,严弋的心脏顿时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酸又胀,痛得他脸色惨白,呼吸几度停滞。

“抱歉……”他深深呼吸,也无法咽下喉间的阻塞,那颗种子不知何时钻出心脏,带着尖刺的藤蔓牢牢堵住他的肺腑,每次呼吸,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尖锐刺痛。

他涩然道:“阿宁,太晚了,你既然已经睡下,那就先休息吧,我们……等明日再谈。”

“明日什么明日,现在就讲。”

严弋顿住。

“你要是不想解释,那就永远别说了!”

烛火已熄,叫严弋看不清屋内人的轮廓,却能想到那双因恼怒而瞪圆,却依旧水光粼粼的眸子。

从王家村回来后,在院墙边枯坐几个时辰也未能厘清的思绪再度缠成一团乱麻,在狂风中也能屹立不动的躯体,却在一缕连枯叶都吹不落的轻微寒流下,摇晃了瞬。

“解释,对,我是来解释的。”

他低低重复了遍,道,“阿宁,我未收过荷包,也未与任何女子有过瓜葛,从前不会,今后更不会。”

谢瑾宁眸光微滞。

严弋比他年长七岁,若说成婚,急的应该是他才是。他踏实可靠,又能力突出,若是有心,门槛怕是早就被媒人踏破了。

而如今他却说,他以后也不会。

世事多变,遑论未来,但严弋就是如此笃定,此事绝不会发生。

竟又是他许下的一个诺言。

“哦……”

这下,心乱如麻的也不只是严弋了。

默然片刻,谢瑾宁问:“就,没了吗?”

当然有。

那些谢瑾宁未曾听见的真情流露,严弋恨不得在其耳畔说上千万遍,好让谢瑾宁明白他的心思。

灼热的,诚挚的,难以自抑的。

也是龃龉的,有违常论、令人不齿的。

到了嘴边,成了一句。

“没了。”

困于胸腔中的巨兽好不容易挣脱牢笼冲破海平面,却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提起,扔于深坑,又被一座厚重山峦压住。

“我解释完了。”他道,“没能早归,让你久等确实是我之过,我……是哥对不起你。”

未尽之意随着叹息溢出唇齿,平淡的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亲昵,恍若真的是一对寻常兄弟,但对谢瑾宁来说,却是十足的陌生。

不对。

哪里都不对。

他翻身下床。

“你想说的分明不是这个。”

关得紧紧的窗户被一把推开,矜贵的小少爷脸上没有半分睡意,只有因情绪激荡而泛红的双颊,那秀气的眉头拧着,眼尾也是红的,花瓣似的软唇几乎抿成一条细线。

“严弋,你又在骗我!”

他乌发披散,一身雪白中衣,露在外的脖颈却比布料还要白出几分,被包裹的肩颈线流畅优美,胸口起伏,那颗埋在幽谷与衣襟下的丹朱也若隐若现,叫人移不开眼。

他的阿宁,浑身上下无处不是精琢而成,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也好看的紧。

严弋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那双爬满血丝的猩红瞳眸再度隐回黑暗之中。

“没有。”

“那你为何不敢对着我的眼睛说?”

因为他问心有愧。

他垂下头,一副拒绝回应的姿态,任谢瑾宁如何问询,都一声不吭。

谢瑾宁一口银牙险些被咬碎,视线被水汽模糊,他也愈发口不择言。

“你这般欺瞒幼弟、令其伤心难过的兄长,我宁可不要!”

夹杂着哽咽的小声怒吼将脑中好不容易接上的弦崩裂。

“呵……”

严弋蓦地嗤笑出声,“不要也罢。”

谢瑾宁显然未想到他是这般回答,不可置信的泪水滚落,红润面颊一寸寸黯淡,玉瓷褪成灰白,“什,什么?”

“谢瑾宁,我从来就不想做你的什么兄长,哥哥。”男人缓缓抬眸,唇角竟勾着抹邪异癫狂的弧度,“因为……”

“没有兄长,会对着弟弟的身子起反应,会拿走他的贴身衣物自..//渎,看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脑中想的却都是将他压在榻间,日夜欢。//好,叫他肚皮鼓起,沦为只会对我摇臀求欢的淫。//兽。”

第56章 心悦

惊雷在耳边炸响,将谢瑾宁劈得三魂七魄散了大半,他瞳孔剧颤,喉咙却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

“你……”

倒映在严弋眸中的身影似一只落入血淤的羔羊,怔愣地,惊慌地,无助地被陷没,沾染一身脏污。

失去血色的唇依旧是肉眼可见的柔软,唇心却已干涸,仿佛一朵即将枯萎,颤抖着从枝头坠落的海棠。

被亲近之人如此对待,好无助,好可怜。

我给过你机会了,阿宁,是你非要问出个答案。

那就怪不得我了。

严弋惨然一笑,翻窗而入,连双臂一同搂过腰肢,将谢瑾宁困在怀抱与窗棂形成的狭小空间内。

滚烫身躯贴上瞬间,两人皆是一颤,谢瑾宁下意识放松腰背,后脑抵住坚实胸膛。

他从床上爬起时只身着中衣,对峙数久,好不容易捂出的热气尽褪,从指尖到脚心皆是冷透。

前身被夜风吹得冰冷,背心的寒凉却在此刻通过贴紧的躯体,被霸道地,一点点驱逐出体内。

冷热交替,谢瑾宁险些以为自己再度发起热来,恍惚的心神却被臀腿处愈发鲜明的的炙硬触感强硬拉回,警告着他刚刚听到的不是幻觉。

是严弋亲口所言。

“没错,我就是这般心存恶念之徒。”

被撕扯成两半的男人低下头颅,灼热吐息如蛇信,舔过的粉白耳廓,后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细小疙瘩,密密麻麻,似怀中人的无声抗拒。

手臂陡然收紧,将细微的拒绝截断,浓烈的爱,yu,痛,悔……在这一瞬,竟通通转化成了恨。

严弋的眼猩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他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张唇,叼住后颈那块包裹着骨珠的皮肉。

研磨,啃咬,那一小处块肌肤被吮得泛红充血,湿漉一片。

另一只手压住舌根,不断向里。

“不,咕嗯……”

谢瑾宁嗓子眼小,喉咙又浅,吃粗粝的玉米窝头都会呛到,更别说手指。

谢瑾宁难受极了,泪水奔涌而出,却抬不起手挣扎,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些含糊咕哝,与鼻腔的断续哼鸣。

呼吸愈发困难,谢瑾宁仰头,不住躲闪的湿软小舌试图将那作乱的异物驱赶而出,却被猎人捉住,狎。/昵地打着圈按揉……

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手指,唇角滑落,敏。//感的上颚被屈起的指节顶磨,阵阵电流蔓延开来,顺着筋脉流窜至全身。(在清洁口腔谢谢)

后颈的啃咬逐渐往前,来到颈侧,斑斑点点的红梅在雪原间绽放,鲜妍旖旎,惊心动魄。

腰软得站不住,谢瑾宁眸光迷蒙,身形晃动一瞬,又被那条紧实有力的手臂固定……

耳边令他羞愤不止的下。//流昏/话仍在继续。

“我每夜都是如此,将你搂在怀中,压在身下。梦中你会乖乖地抱住我的脖子,任我肆意妄为,实在是忍受不住了,也只会呜咽着让我轻些。”

上一篇:我在古代种田养崽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