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57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好热,好胀。

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好难受。

意识混乱之际,后颈忽然陷进掌心,像托着件易碎瓷器似的,将他抬起。

指腹摩挲过凸起的颈骨,谢瑾宁哆嗦一下,不自觉松开了咬紧的唇。

“呼吸。”

新鲜空气伴随着指令涌入,谢瑾宁大口大口喘息,齿痕斑驳的唇心颤着,喉头发出破碎泣音,又像是幼兽哼唧。

可怜极了。

“好了好了,不哭。”

泪痕未干的面颊被迫仰起,细细密密的触感落在眼睑,脸颊,带走他面上湿漉。

谢瑾宁僵住,濡湿的睫毛抖个不停,他嗫嚅着,双手艰难撑住对方胸膛。

他本欲将人推开,软绵身躯却不随主人的意,推拒变得如狸奴踩奶一般微弱,反倒被掌心传来的搏动感震得腕骨发麻。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谢瑾宁明明想的是不准严弋用嘴帮他擦眼泪,他可以自己擦,说出口却变成了,

“不准亲我。”

他偏头躲闪,慌张间泪珠再次漫出,新落的吻便追着泪痕蜿蜒而下。

玉弯间朱砂痣随着烛光一同晃动,却比其更艳,似要将眼球灼穿。

“说了不准——”

尾音忽地化作气声,原是夹在他裤腰的手掌下移,精准握住了那柄软玉。

第51章 讨厌

谢瑾宁瞳孔放大,推拒的手骤然垂落。

他再度栽回严弋肩头。

精雕玉琢的白嫩藕节浸上粉意,猛兽误入藕荷深处,惊起一池春水,荡出层层令人目眩的白浪。

谢瑾宁感觉自己正在融化。

“呜,好奇怪……”

“我问过邓老,此药油有畅通气血,加速运行之效。”严弋稍稍用力压住他胡乱挣扎的身躯,道,“身为男子,血气激荡之下如此,实属正常。”

正常吗?

原来不是他太奇怪吗?

心头疑窦暂消,抓挠着严弋小臂的双手缓缓垂落,盈满羞与惧的心神松动后,各处异样顿时一拥而上。

谢瑾宁逐渐软了身子。

烛光映出交叠身影。

……

分神不过半息,软玉愈润。

却不止是药油。

非汗,似水,又非水,润湿掌心。

举起一闻,再熟悉不过了。

颅内轰地一声,那根名为克制的弦猛然崩裂。

“!”

严弋愣在原地。

薄棉布料被油与汗浸湿得透明,紧贴在肌肤间,完完全全透出纹理与颜色。升高的体温让他整个身体呈现出可口的晕粉,淡青血脉如雪原间的柔软蔓枝,一路向内蔓延。

纤秾合度的肌骨自发吸附,在掌沿挤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度。

少年掀开朦胧泪眼,乖巧环住他的肩背。

被热气熏得饱满润红的唇张开,呼出盈满信任与依赖的潮雾。

“阿宁不会……”

“严哥,帮帮阿宁。”

乖巧将自己交予年长之人掌控。

……

暮色愈浓。

只剩一半的烛上,豆大火苗将熄未熄,岌岌可危,终究是在“噼啪”一声火星爆开后,光亮锐减,堪堪罩住两人,影影绰绰。

屋里下了些雨。

绵软的,细弱的,丝丝缕缕,断断续续。

严弋有一双好手。

指节修长,掌心宽厚,还带着极强的力量,干得农活,猎得野兽,伤得恶人。

也能将那一扯就破的脆弱布料,浆洗得干干净净。

掌心的厚茧是他千般磨砺的证明,此时却成了另一人的折磨。

层层堆积之中,参杂着无法忽视的,细密的疼。

自幼被小心温养的软玉何曾受过匠人这般粗砺对待,却又长不出翅膀来逃脱,只能被迫承受。

渐渐的,也在这打磨中生出些趣。

于是抗拒成了催促……

攀在男人肩头的巴掌小脸泪痕斑驳,从眼眉到双颊皆是潮红一片,似朵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玉面海棠,散发出惊人的、勾魂夺魄的昳丽。

严弋的双眸也在这股混合着甜腥的馥郁浓香中,被烧得通红。

他几乎控制不住去寻谢瑾宁的唇,想用那香甜蜜液解喉间干渴,却又在即将贴上之际,被他呼出的气息唤回些许清明。

“可得忍住了。”

邓悯鸿的声音如一块巨冰,狠狠砸入脑中沸池,热度骤降。

他是来给阿宁上药的,不是趁人之危,来满足自己私阴的。

*得发疼的停下了。

还剩十次,得尽快按完才是。

握住的手缓缓松开,抽离,涂抹好药油后重新探入,摸索着找寻关元穴的方位。

但空间本就狭小,肌肤又被水液浸得滑腻,一时不慎打滑,粗茧擦过。

“!”

药油顺着软玉顶端的小孔向内渗去,如火烧过,瞬间激起要命的灼烫。

瞳孔缩成针尖状,谢瑾宁几欲尖叫出声,张着的唇却只发出了几道嗬嗬气音。

“要,要……”

要被烫坏了。

他浑身紧绷,腰肢弓起,却被严弋牢牢堵住。

“再忍忍,还剩十下,很快。”

十下,不过几息的功夫,而对于此刻的谢瑾宁来说,每一瞬变得格外漫长。

在打磨下越来越纤薄的玉璧,本就敏感,经不起粗糙的触碰,内里的玉髓又被拦住,硬生生留在其中,不上不下。

这叫他如何能忍?

谢瑾宁刚忍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溢,他手指用力,在严弋脖颈上抓出几道血痕,不住哭叫:

“不要,松手,让我出去。”

“严哥,求求你了,别……”

“严弋!”

似是怕被听到,连发怒都细声细气,哑着嗓子,抖得不停。

惹人怜惜。

严弋也同样不好受。

热汗滴入眼中,泛起刺痛,他却连眼都未眨。

一手堵着,一手按住怀中人乱颤的腰,实在没了多余的手去按穴位。

情急之下,他甚至想到用口舌去代替砂纸。

但那是比手更为亲密的动作,他无法再用“帮助”的借口解释。

只得按下不表。

接着,无论眼前人是蹙着眉哀求,还是瞪圆眼怒骂,铁石心肠的严弋都牢牢将其堵住,未有任何一丝松懈。

热汗频落,面部肌肉绷得太久,已僵硬到麻木,本就冷峻严厉的五官显得愈发冷硬。

怜、悔、爱、欲。

却在瞳眸中汇聚成一片深不见底的海。

想尽各种办法也得不到满足的谢瑾宁彻底失去理智,开始更为剧烈的挣扎,胡乱挥手之时,清脆的一声“啪”。

抽在他侧脸。

严弋瞳孔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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