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56章
作者:一尾羊
“可以了。”
被较以往更为强烈的视觉刺激冲击,垂在床沿的手几乎将木头捏碎,手臂肌肉鼓出骇人弧度,他用尽毕生意志,才未让自己扑上前去,用舌代替那细白指节。
如那夜一般,t得少年瑟瑟发抖,不住颤栗。
前额渗出细汗,鼻间也隐隐作热,等谢瑾宁褪去上身衣物,将药油倒在掌心,严弋低声道:“那我来了。”
沾着药油的两柄粗粝指节触及膻中,只半圈,谢瑾宁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弓起脊背逃离。
却又被按住肩胛。
“莫怕。”
他再次覆了上去。
第50章 难受
膻中穴被掌心温度裹住,绕圈揉摁,不一会儿,便又痒又热。
距离太近,彼此的潮热吐息如连绵细雨,眼睫也染上湿意,谢瑾宁吞下喉间热喘,脖颈绷出花茎似的月白弧线。
三十数完,带着薄茧的掌沿无意擦过赤*果,酥麻顿时过电般窜入大脑。
谢瑾宁一颤,鼻腔陡然泄出声轻吟。
短促,却尾音上扬,绵软黏腻,在寂静室内格外清晰。
“!”
谢瑾宁连忙捂住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这也太……
羞死了!
果不其然,严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面带关切薄唇微张,似是要询问。
别,别问!
谢瑾宁指腹都被脸上热度烫得微微发麻,不用看,也知定然又是通红一片。
他怎么也会发出这样难以启齿的声音?
谢瑾宁羞耻地闭上眼,不敢再看,他紧紧捂住口鼻,咽下未尽的异样声调。
手腕却是一紧,随后被带着,缓缓从脸颊抽离,露出几道过于用力留下的指痕。
“不用忍,若是疼了,就攥着我。”
不是疼……
谢瑾宁暗暗道,但是什么,他却说不出口。
仍未掀开眸子,他指尖摩挲,熟悉的粗糙感从指腹传入,叫他轻而易举识别出那是严弋的衣袍。
他轻轻揪住,“继续吧。”
药油在期门穴洇开,顺着揉摁融进骨血,密密匝匝的暖胀感将他包围。
因着赧然才阖上的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后,听觉和触觉更为灵敏。
药油摩擦的咕叽,心跳扑通,血液流动的汩汩,和……
男人愈发。粗重的呼吸。
到了幽门。
随着药力发散,药油混合着他身上的馥郁幽香,渐渐融合成一道暖融霸道,令人喉头发紧的香艳气味。
谢瑾宁并不知晓,自己随手取出的这瓶活血药油,其主要原料,乃是极其名贵的麝..香。
他只觉得热得过分,被触及之处都燃起了滚滚不绝的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并拢。
而这时,严弋的指尖已然来到章门穴。
腰腹本就是敏///感之处,被按住瞬间,他猛地挺腰欲躲,却被早有准备地扣下。
汗湿的乌发倾坠,被气流裹挟着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断续如幼兽,却因盘旋的热意和浓香,悄然朝化作另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轻吟。
*
活色生香。
按完章门,严弋手臂用力,将他翻过身来。
额角沁出的汗珠沿着锋利下颌滑落,滴在谢瑾宁光裸无暇的背脊,严弋却无心擦拭。
到了肾俞。
视线中,细柳般的腰线随吐。息起*伏,尾椎处凹窝装着的蜜酒,随着按压肾俞穴之时晃摇,漾起阵阵涟漪。
呼吸愈发粗重。
似痛非痛,酥酥麻麻的电流沿着脊柱攀爬,窜入谢瑾宁被热意和浓香熏得发晕的颅内。
“严哥,轻,轻些揉。”
浓密眼睫已被水汽糊成一片,睁开,眼前也只有朦胧而晃动着的色块。他浑身乏力,虽是半跪在床榻,重心倚靠之处,却是那按在他腹间的手掌。
“需得用力揉开淤堵。”严弋道,“你且忍着些,就快结束了。”
真的快结束了吗?
他又为何觉得,还很漫长呢。
眼前一花,已是再度被翻过身来,覆着层潋滟水膜的眸子撞入浓黑,柔情与*欲交织成一方深不见底的幽潭。
眼尾忽地一烫,严弋低下头,吻去了那颗欲落的水珠。
谢瑾宁怔住:“你……”
“手沾了药油,只得这般为阿宁拭泪。”低哑声线擦过耳垂,掌心贴上气海穴,严弋问:“阿宁介意吗?”
却根本不容谢瑾宁回应,便开始继续揉*摁。
脐下的手掌滚烫,几乎要将那处的皮肉烧穿,小*腹处的异样/感更是成倍递增。
热、痒、麻、酥。
谢瑾宁刚清醒一刹的大脑,转眼又坠入了无边的晕沉之中,无法思考。
他噙着泪,忍不住去抓严弋血管凸起的小臂,脚趾蜷起,“好烫。”
*
*
*
最后,来到关元。
揉摁方至二十数,胸口骤然一松,被畅通的血气如开了闸,尽数向下涌去。
谢瑾宁呼吸一滞,忽地并拢双膝,弓腰蜷缩,将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夹在小腹。
“别,别按了。”
指节彻底陷入绵软,严弋额上青筋突突跳动,几欲爆开。
每处三十下才是一个完整周天,揉摁于穴位更得有始有终,否则恐有逆流的风险。
想将缩成小粉蚌的谢瑾宁展开,又怕将人伤到,他只能哑声劝:“还剩十下,阿宁乖,让我按完。”
谢瑾宁却固执的抱住了膝盖,“我不。”
任严弋如何劝慰,都不愿松手,甚至将头转向了另一侧,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严弋亦是血脉偾张,心急如焚,干脆直接穿过膝弯将谢瑾宁抱起,趁他身型腾空惊呼之际,迅速顶开并拢的双膝,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夹在裤腰间的指腹抵住关元打旋,回过神不断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的谢瑾宁便腰身一软,顺从被带着搭上肩头的双臂香汗淋漓,仿佛两条闪着微光的细腻白绸。
臀。腿,小腹相贴,轻而易举便感受到了些许微妙的触感。
揉摁的手愈缓,还以为是错觉,严弋迟疑道:“阿宁,你……怎么了?”
挂在颈侧的手臂似两道柔蔓,绞住他的脖颈,除了颤抖吐息,却仍未有回应。
“可是还有哪处不舒服?”
“阿宁?”
“……”
“我去唤邓老来?”
根本止不起腰的谢瑾宁将脸死死埋在他肩头,闷声怒道:“你烦死了!”
他本就羞愤欲绝,偏偏严弋还要再三询问。
难道非要告诉他,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才行吗?!
羞恼之下,他用力收紧双臂,恨不得将这可恶的男人绞死。
可即便他如何使劲,耳边之人却连呼吸都未乱,好似他的攻击如蚍蜉撼树,一点作用都没有。
谢瑾宁气急,干脆直接张嘴咬了上去,却高估了自己的牙口,被来不及泄力的肌肉崩到,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呜……”
都怪严弋,长这么硬邦邦的做什么,屁股下面也硬硬的,一点都不舒服。
还有,这什么破药油,闻得他又热又晕,一点不好用!
牙齿好酸。
越想越委屈,紧绷的弦一断,泪水化为滚珠簌簌而落,谢瑾宁将脸埋在他肩头,不住啜泣。
耳朵也被覆了一层膜,严弋在说些什么,他都听不清了,只能感觉后脑被一下一下拂过。
电流在头皮流窜,被挤压抵在粗麻布料的前胸也生出些麻痒,还未消的反应便在这细密的颤栗之中持续。
热流从胸口和小腹窜到四肢百骸,鼻腔哼出凌乱鼻音,湿热吐息和男人混杂着清苦的炽暖,将肌肤闷上更深一层的赭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