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虫族幼崽后和竹马在一起了 第190章
作者:一桥
就当某些人以为施耐德会点到即止的时候,他看向场内的众人,那目光是血与火淬炼过的锋利,任是谁都能看出他的一点不服与轻蔑,“我们可以不让他参与演练,可以不让他参与实习,像保护一朵美丽的珍珠花,将他妥帖地放在学校最安全的地方,照顾好他。但是,我们凭什么要浪费资源,培养一名不会去战场的学生。
“这对没有性别加分,辛苦考入第一军校的其他学员,对往届以及未来将在战场挥洒热血,付出生命的战士何其不公。是对资源的亵渎,也是对第一军校的亵渎。”
场内场外一片哗然。
利贝尔能看到网上一派支持施耐德的声音,甚至开始讨伐起什么贪得无厌的雄虫。
当然,他们用了一系列隐晦的词语,试图规避卡洛斯的监管。
利贝尔看到上面的言论,忍不住皱起眉头。
“成年了还要监护人照顾的家伙,上了战场是不是也要监护人去啊。”
“支持施耐德,军校已经是唯一雌虫们能获得公平的地方了,凭什么让某些好逸恶劳的家伙混进去。”
“这是明晃晃的歧视,作为校长,居然有这种危险的思想和言论,难道不应该进去教育一番再放出来吗?”
“我说施耐德挑动对立没问题,就应该查查他和白帝海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我看某人很奇怪诶,一方面要去军校,一方面连出庭都要家长出面,不会进学校没几天就哭着要退学吧。”
“呵呵,真能洗,明明是第一军校罔顾教育公平的事实,现在倒是都在为施耐德这个充满偏见的家伙叫好。”
“你管事实叫偏见吗?”
……
西维尔心中有点不爽。
啧。
虽然他以前也是那么认为雄虫的,但是现在被说的是他家小孩,他当然很不爽。
而且林长夏是什么样的人,他当然比施耐德那些家伙更清楚。
他扭头去看自己的小子,林长夏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听到施耐德的这番话也没有什么不平愤慨之色,像是被指桑骂槐的人不是他。
这点倒是和原告席上的林星一模一样。
沉得住气。
西维尔揉了把林长夏的头发,在对方无语的眼神中,心情好了点。
他满怀恶意地说:“不然我们换个学校,等你大放异彩,声名远播后,让第一军校后悔不迭,跪在你脚下求你原谅怎么样。”
林长夏摸了下他的额头:“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什么幼稚发言。
林长夏十分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看双方律师你来我往,淡淡地说:“我又没做错,凭什么跑。”
他就要正大光明,踏进第一军校的地方。
休庭的时候,林长夏和家人朋友一起去接待室休息。
“我去一趟洗手间。”
利贝尔说了一句。
林长夏点点头,转头继续和林星说话。
利贝尔顺着走廊,走到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中的紫藤已经开败,郁郁葱葱长出新叶。
一颗高大的树木下,有人正举着伞,站在散落一地的花瓣上。
“你来做什么?”
利贝尔眉头轻蹙,问那个背影。
明月:“听。”
利贝尔听到了风雨的声音。
听到了枝头的虫鸣声。
听到花瓣扑簌簌地落下,黏在伞面。
“它们的生命可真短暂。”
利贝尔:“有什么事吗?”
他不认为明月只是为了和自己说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春天可真是个好季节。”
明月转过身,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你都荡漾起来了。”
利贝尔面无表情地和这个来看热闹的家伙对视,“没事我就先走了。”
明月:“要小心点哦,小心吓到那个脆弱的雄虫。”
利贝尔觉得这一刻的明月十分碍眼,“听起来你很有经验。”
明月笑着说:“要不要我传授你点经验。”
“不用了,”利贝尔一字一顿地说:“麻烦亲爱的‘哥哥’离我们远一点。”
就当利贝尔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明月说:“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吗?也是,回去了不过是一个随时可能会被抛弃的废物。”
“但是,你真的能瞒一辈子吗?”
“要是被他发现了,一定会很有意思吧。”
一阵风过,白色的花瓣如雨。
明月看看利贝尔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和那双略显冰冷的眼,开怀地笑了,丝毫不顾尖锐的长刺抵着脖颈。
明月甚至好心地用雨伞遮住摄像头的监视,任由一丝血线划开。
“没大没小。”
明月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我倒是不知道,你还在乎这种关系。”
利贝尔的薄唇开合,一瞬不瞬地盯着明月。
他们间本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死无葬身之地。
他没有相争的意思,但是他看不透明月是怎么想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哥哥’。”
第153章
林长夏有点走神。
利贝尔怎么还没有回来。
他看了眼正在讨论的大家,一个人出去了。
在走廊上,他先遇到了施耐德。
林长夏并没有和对方交谈的意思,他想对方应该也是。
出乎意料的,施耐德停下了脚步。
林长夏看出对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迟疑了一瞬,停下了脚步。
施耐德居高临下地问:“你的能力是真的吗?”
林长夏反应了一会,慢吞吞地说:“信不过我还不信叶教授他们吗?”
施耐德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说罢,就要离开。
林长夏没忍住,问:“你真的觉得我不应该去你们学校吗?”
施耐德侧过身,说:“我只是在做应做的事,而你也是。”
林长夏看着施耐德的背影,心想好吧,大家各有各的立场。
林长夏站在洗手间门口不远处,给利贝尔发了一条消息。
没人回。
奇怪。
雨水被风吹进走廊。
林长夏走进风雨中,发现了一只湿漉漉的利贝尔。
像是一只忧郁的,垂头丧气的大型犬。
林长夏甚至想摸摸他的脑袋。
走到利贝尔的面前,他看到了那双被雨水淋到的,湿漉漉的,变成暗绿色的眸子。
“怎么了?”
这双眸子里盛满了犹豫,盛满了这个季节的情愫与不安。
于是林长夏压下心中的不爽,没有再问。
到底是什么事,又什么人,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利贝尔失魂落魄。
“先回去吧,你身上都湿了。”
“好。”
利贝尔跟在林长夏的身后。
林长夏忍了会,停下脚步,回头不满地说:“你离那么远做什么?”
搞什么,平时不都是并排走的吗?
今天怎么一副闹别扭的样子。
“我身上湿了。”
利贝尔说出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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