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虫族幼崽后和竹马在一起了 第189章
作者:一桥
“只是答应你牵手的话,你不会觉得我是在吊着你吗?要知道我并不能给你承诺未来一定会怎么样。”
也许他会和利贝尔试试,但也许最终的结果并不是利贝尔想的那样。
利贝尔的声音从下方传来,闷闷的:“那你就吊着我,别让我跑了”
好犯规。
根本舍不得那样对利贝尔做好不好。
林长夏用空着的一只手将利贝尔的头发狠狠揉了揉。
“走了,回家。”
再不回家,他怕有人会报失踪来抓他。
等林长夏偷偷从露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人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他。
“老爸。”
林长夏有些心虚的喊了一声。
西维尔皮笑肉不笑的说:“玩的开心吗”
林长夏避而不答:“你怎么不睡?”
“喊某人吃夜宵的时候发现他被拐跑了,差点就报警了。”
因为无聊在家长时间上网,他的光脑已经被林星没收了,所以没喊到人后第一时间也没发消息。
他想着林长夏可能只是学累了,在花园里放松,或者在健身房锻炼,结果转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
这孩子又去做什么妖了……
西维尔隐隐觉得不妙。
然后,他在路过监控室的时候,就查了一下,发现两个人已经在一个小时前飞走了。
没留下只言片语。
他的崽子就深夜被抱着飞走了……
西维尔表情扭曲。
大晚上的,是偷偷干什么坏事去了!
林长夏打个哈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你也早点休息。”
西维尔阴阳怪气:“谈恋爱一定很快乐吧。”
林长夏摆摆手:“我们就是出去溜溜,放放松。”
西维尔打量林长夏的神色。
倒是一脸坦荡。
算了,他又能管几时呢?
正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西维尔站起身,“吃夜宵吗?”
林长夏没想到西维尔就这么轻轻放下了。
也是,毕竟自己都成年了,连早恋都算不上了。
于是,林长夏快快乐乐地说:“吃。”
开庭那天下了一场雨。
淅淅沥沥,栅栏上的蔷薇都怂眉耷眼。
林长夏找了件外套,打开门,西维尔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利贝尔对他招手,林长夏站在护栏边,低头说:“你们好早啊。”
西维尔穿着一身利落的风衣,对他说:“下雨,早点出发,你和我一路,避开记者。”
林长夏踩着楼梯,噔噔噔地下去了,站在西维尔身边,仰着头问:“你的身体没关系吗?”
“放心,能够当一个合格的保镖。”
林长夏根本放不下心,他叮嘱:“不舒服及时和我说,姆父呢?”
“他已经出发了,和我们分开。”
一行人乘车到了法院。
林长夏打开伞,和西维尔从工作人员通道进入了法院。
即使没有从正门走,林长夏依旧看到了一些记者蹲守,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拍到,但是孟助理直接上前和他们交涉去了。
应该没问题。
这个想法从他脑海中飞快闪过,然后抛之脑后。
林长夏坐在旁听席上,各方人员一一入场就坐,广播里开始宣布法庭秩序。
林长夏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施耐德也会过来。
高大魁梧的施耐德如今头发已经斑白,但他的身姿依旧挺拔。
他走向被告席,在落座前眼神扫了一圈对面,他看到了林星,这个曾经予以众望的学生。
一个S级,本来有着远大前途,却头脑不清,被发配直边境星的糊涂虫。
然而最后还不是向现实妥协,孕育后代。
就是不知道为何这样,兰尼斯特却转了性,愿意庇佑他和他的孩子。
施耐德的目光又扫过旁听席。
他的目光落在西维尔身上,在他灰蓝色的眉骨上短暂地停留了下,然后看见西维尔身边那个麻烦的源头。
关系看来挺亲密。
他突然想起楼边雪说的那件事。
他深深看了一眼林长夏,然后收回目光,平静地坐在被告席,等待开庭。
今天的庭审一如既往的会有网络直播和存档,但现场不接受外人的旁观。
毕竟三方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谁都没兴趣让别人现场看热闹。
林长夏算是蹭了兰尼斯特的光。
据他所知,兰尼斯特的首席法律顾问和协会那边的法务已经对接很久了。
当然,第一军校的法务也不是吃素的。
其实,这件事说复杂也没有太复杂。
不论哪种结果他都能接受。
林长夏心不在焉地听着广播声。
还想着施耐德刚才那一眼。
是,看刺头的眼神吧。
第152章 ‘哥哥’
一道毫无情感的男声在法庭上空回荡。
略带磁性,像是通过胸腔共鸣发出,但林长夏知道,这是一道AI合成的声音,是卡洛斯的声音。
卡洛斯,人送外号“星网网管”“网络判官”。
三个星系间穿过漫漫星河,互通消息,全靠卡洛斯。
据说是根据“坟场”中获得的高级文明产物改造而来。
至今仍旧无法完全理解其中的原理。
在今天的直播中,卡洛斯会隐去所有可能暴露林长夏身份的信息。
林长夏低头看了眼星网中的直播,旁边显示观看人数在不断上涨。
没有弹幕。
林长夏有些好奇路人们会说什么,他找了个转播的网站,弹幕汇成海洋,他的眼睛被吵到了。
匆匆扫一眼,各种刷屏。
林长夏改了设置,没来的及看上两眼,审判长就宣布开庭,双方逐一进行陈述。
林星身边的律师“我方委托人符合第一军校对外的招生要求,具体可见证据1-3,但是被告在我方委托人提供相应材料,申请报考资格后,驳回了我方的申请,可见证据4,并且没有给予合理的理由,我方认为,被告方的做法违背了教育法第十五条的规定,侵犯了我方委托人的合法权利。对此,我方要求被告方通过委托人的申请诉求,并在官方公告中进行道歉。”
“被告方陈述。”
律师正要开口,施耐德打断了他,缓缓开口说:“第一军校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培养能对抗敌人的军人,我们的每一名学员,都会在最后第三学年进行演练,而最后一年,还需要前往前线的哨所实习。”
庭内的空气的安静了一瞬,所有人耐心地倾听施耐德的叙述,这是他多次在一线出生入死,留下的威望与尊敬。
施耐德的声音不急不忙,像是山上顺着从泥土,从落叶,从石边生出来的水,自顾自,按照节奏向前,“而自第一军校成立以来,每年都有在前线受伤乃至死亡的学员,第一军校不同于其他高校,可以为学生提供安全的学习环境,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反而要把学员送去最危险的地方,即使是在日常的训练中,也不免会有学生受伤。当然,从迈入第一军校的大门开始,我们就做好了这种觉悟,在许多人看不见的地方,依旧有战争在发生,而战争,总是要有人牺牲,这是我们的职责。”
“但是,”施耐德话锋一转,“这些不是雄虫阁下们的职责。”
现场有小小的骚动。
施耐德:“雄虫是被保护的存在。”
“对于这名考生,我们尊重他的选择,佩服他为大众付出的决心,但是我们并没有权利答应。”
施耐德意有所指地说:“在任何情境下,优先保证雄虫的生命安全,这被写在宪法的第一页,如果第一军校同意了他的要求,无疑是与这条法律相违背,毕竟战场上一切意外都可能发生,即使我们做的再充分,也不能完全避免,将雄虫置于险境,这何尝又不是违反法律。”
有人认为,施耐德的话不过是实事求是,雄虫不应该被保护吗?
大家在生活中已经习惯对雄虫的各方面保护。
但,也有人认为,其中暗含讥讽。
他无疑就是在说,明明他是按照法律去做的这一切,难道遵守宪法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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