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73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呼出一口热气,在自己后悔之前,谢瑾宁开始缓慢地、小幅度地动起腰,青涩而生疏地帮助。

环住他腰的手臂不知何时松了力,微微下移,随着他的移动,手指隔着衣物一下下点在谢瑾宁的腰窝,星星点点电流沿着脊柱扩散开来。

谢瑾宁是存心帮忙,但他从未做过这般的好心之事,实在生疏,不得章法,侧躺着动也没个支力点,在后腰持续的酥麻下,没几息就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怕将人吵醒,谢瑾宁只能张着唇小口小口吸气,等休息片刻再继续。

就这么动动停停,弄了好一会儿,除了越来越硌烫,严弋的心跳和呼吸几乎没有半分变化,这让本就有些紧张的谢瑾宁更不知所措。

他轻轻哼了声,抬手攥住了严弋的衣襟借力。

磨蹭时难免会碰到,谢瑾宁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感觉,自己倒是被挑得有些情动。

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脑在升温中逐渐迷糊,他调整呼吸努力动了几下,没想塌臀后移时,严弋微微侧过身,刚好从形成的狭小缝隙中滑出。

弧度偏移,谢瑾宁却没来得及收势,隔着衣料撞上,狠狠擦过的一霎,他猛然泄了力,唇齿间溢出半声绵软泣音。

谢瑾宁一口咬住严弋胸前的布料,埋在他怀里轻轻发着颤。

他没力气了。

就在此时,像是被他发出的动静吵到,严弋从胸腔中震出声不满的闷哼,吓得谢瑾宁肩膀一缩。

他小心翼翼抬头,发现严弋没醒,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见双眸依旧闭着的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连唇也抿了起来,面沉如水,一副极其不悦的模样。

而谢瑾宁脸色飞红杏眼含春,还把人的领口咬湿了,这下看着,倒像是他趁着严弋睡觉对他做起了坏事。

他明明是想帮他的啊,怎么会这样?

像只想跳过水坑却脚滑栽进去的狸奴,谢瑾宁沮丧地耷拉眉眼,浑身散发出闷闷不乐的气息。

头顶真冒出了耳朵,此时怕也会因懊悔自己没能尽到伴侣的职责而垂下。

面上倏地一暖,本该熟睡的人将手贴在他额头,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与惺忪,“还好,没发热。”

湿润的鸦黑羽睫轻颤,谢瑾宁还未开口,那只手又触上他面颊,道:“怎么这么烫?”

下颌被掌沿托住,抬起,目光相接,情愫化作层层波澜在彼此眼中荡开,流动,却在下一刻齐齐移开。

分明更为亲密之事都已做过,不过一个对视,两人却如寻常男女初见那般局促,无形的丝线从心口钻出,缠绕,连沉默都带着欲盖弥彰的暧昧。

严弋率先回神,长臂一伸,扯过被子盖住谢瑾宁,将他额边的凌乱碎发捋至耳后:“可有哪处不舒服?”

仍垂着的长睫如帘,遮住了谢瑾宁眼底的情绪,他摇摇头,“没有。”

唇有些干,他无意识地探出舌尖舔舔,被咬得绯红的唇蒙上一层水光,如浇了蜜的花瓣,莹润而诱人。

压过欲海的情愫瞬间被席卷而下,严弋贪婪地嗅着那带着温软体温的馥郁香气,似是并未察觉到被勾得蓄势待发的**,只一味关切:“真的没事?”

“嗓子可还难受?”

“腿和腰呢?”

接连得到否定答案,他才彻底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昨夜你受了惊,又出了那么多汗,怕你半夜起热,这才留在了你房中。”盯着谢瑾宁的眼神愈发幽深,嗓音却带上了歉意。自从尝到示弱的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的男人佯装忐忑道:“阿宁可会怪我?”

怎么会怪他呢?

严弋硌得他都有些痛了,肯定是难受得不得了,却还想着先关心自己还有没有不舒服。

不舒服的明明是他呀。

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在意,谢瑾宁的心底甜滋滋的,主动伸手攀上了严弋的后背。

仰着粉白秾丽的小脸,他粲然一笑,漂亮的琥珀瞳眸在日光的映衬下像是揉碎的金,闪着动人心魄的波光。

“道歉做什么?”谢瑾宁眉眼弯弯,“严哥,跟你一起睡特别暖和,我好喜欢。”

那如玉脖颈间还印着严弋留下的斑斑红痕,如雪原上洒下的花瓣,尽态极妍,亲昵而乖顺的神态是最好的引诱。

还有那句喜欢。

一切的一切,都让严弋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他将谢瑾宁搂得更近,恨不得将他彻底融入骨血,落下的吻却温柔至极。

从额角开始,吻过他秀致眉眼,挺翘鼻尖,晕红双颊,最后落在他唇边,融化在这如和风细雨般的细密触感中的谢瑾宁温顺地张开唇,接纳,回应,予取予求。

一个冗长而温和的吻结束,气息凌乱的谢瑾宁地掀开迷蒙的眸子,看严弋用指腹拭去他唇边的晶莹。

谢瑾宁咕哝几声,乖巧蹭蹭他的手心。

好喜欢严弋亲他。

双腿不自觉磨蹭,碰到时自发分开,夹住,但趴着的姿势更不好发力,谢瑾宁只来得及动了两下,就被严弋制住。

急促而隐忍的鼻息连带着胸口颤动,视线中男人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青筋也凸了出来:“……别动。”

不是都用偷偷用他手了吗,怎么他都主动要帮忙了,严弋还不让他动?

谢瑾宁努努嘴,不服气地又扭了几下,结果被严弋一只手包住后颈,另一只手掐住胯骨,将他这只点火的猫儿牢牢制住。

这下,谢瑾宁完全动不了,撑起的身子在后颈轻柔的揉捏下逐渐软回。

他眯着眼,没骨头似地趴在严弋的胸口,感受着心脏隔着血肉撞击他的掌心,甚至能听到他血液汩汩流动的声音,还有裹挟着欲//望的沉重呼吸。

谢瑾宁感觉自己躺在一座随时会爆炸的炉子上,热气腾腾,不知何时就会轰地一声炸开,迸出满地危险的岩浆,却将试图降温的柔柔水流阻隔在外。

他不解又委屈地哼唧两下:“你都这样了,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憋久了真的会坏掉的呀!

严弋不答,五指张开轻轻顺着谢瑾宁背后如墨般披散的长发,问他:“阿宁欢快吗?”

“嗯!”

谢瑾宁眉目舒展,几乎没有犹豫就点点头,眼神坦然而纯稚,如山涧清泉,不含半分杂质,他认真道:“你每次都摸得我很舒服,所以我也想让你欢快一次。”

太会撩拨了。

严弋喟叹着,顺至发尾时,在那只手可遮的纤腰下的挺翘弧度处拍了两下,清脆响声中,因趴姿更显绵软的部位荡出肉波。

但,一次怎够?

若是真要他尽兴,恐怕不只是今日,明日,甚至后日,谢瑾宁都不会有走出房门的机会。

包住后颈的手下压,强行将谢瑾宁的耳朵送到他唇边,严弋压低嗓音,半是威胁半是恐吓:“阿宁最好乖一些,否则……”

落在谢瑾宁臀上的力度极轻,但与方才的温情对比,称得上一句粗暴。

谢瑾宁被拍得一颤,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初见日他被摁在男人膝头哭天抢地的模样,发昏的大脑瞬间被吓得彻底清醒,随即而来源源不断的荤话裹挟着滚烫呼吸冲入耳道,更让他体温骤升,羞愤欲绝。

严弋居然早就醒了!那他做的那些无用功,不是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真要帮忙,刚刚继续用手不就好了,而他恬不知耻地晃臀扭腰,还因严弋不让他碰生了些埋怨……

难道他真成严弋口中那困于床榻对人摇尾乞怜的淫兽了吗?

身前是戳得他生痛的粗砺凶刃,脑中是令人头皮发麻的想象,谢瑾宁后知后觉感受到身后蔓延开来的灼烫,恰到好处的痛像灶前的一股风,将柴间的零星火点引燃,烧得他眼尾殷红。

谢瑾宁唇瓣张合,却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他发现,心底一隅缓缓传来隐秘幽声:

他甚至想让严弋再打几下。

谢瑾宁就算对欲望再坦诚,一时半会儿也接受不了身体这般的变化,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于呜咽一声,将脸埋在严弋肩头,闷闷道:“我,我不弄了。”

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带着哭腔的语气加重。

“我以后再也不帮你了!”

其实颇为享受他这般主动的严弋:“……”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上。

谢瑾宁还年幼,身子骨也弱,每日最多出一次,多了会对身体造成负担,偏偏他又敏感,摸摸后背都能软成一滩小猫饼。

严弋早在谢瑾宁清醒之前便醒了,不,他根本没怎么睡,前半夜他以最快的速度将一切整理好,又换了新的被褥,这才将谢瑾宁抱回谢家。

怀中人如温香软玉,白净秾丽的小脸毫无防备地对着他的胸膛,还会不自觉往热源钻,手脚都缠了上来,要把自己完全贴在他身上似的,实在可爱。

但这既是甜蜜,也是折磨。

后半夜严弋一直强压冲动,想去解决,刚离开被窝谢瑾宁就嘟囔着喊冷,蹙眉埋首,可怜得不行,他只得草草将其掐软,又钻了进去,直到夜色渐褪,他才小憩片刻。

方才也是想看看阿宁能主动到何等份上,他才未动声色,没曾想这小家伙竟直接用腿……若非顾忌他的身子,目睹他为今日考核做出的努力,他定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

结果这下可好。

严弋神色扭曲一瞬,张唇欲言,最后还是咽下了,任命地安抚起刺激太过缩成一团逃避的狸奴。

后背的轻抚徐徐注入安心的力量,谢瑾宁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敢抬头看严弋,他悄悄挪了挪,让腿离那东西远一些。

可他忘了自己还趴在严弋的身上,两人又只穿着聊近于无的轻薄亵衣,这一摩擦,更如火上浇油。

听见男人的隐忍闷哼,谢瑾宁手忙脚乱想从他身上起来,又一个腿软跌了回去,还泛着麻的软肉恰好坐了上去,直接将撑出的弧度压向小腹。

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在自身重量的加持下,从腿心到缝隙都被填满,烫得谢瑾宁一下卸了力,脚趾蜷缩眼冒泪花,脆生生的脖颈仰起,乌发在空中荡出涟漪。

而陡然受此重击的严弋则眼前一黑,切切实实这一下,饶是他天赋异禀,也有些吃不消。

他吃痛地咬着牙吸气,一霎的剧痛后,那隔着衣料也能将他包裹的软嫩触感压过痛楚,反倒更精神了,恨不得直接将人撑起。

握住谢瑾宁胯骨的大掌骨骼尽绷,严弋下意识就要往上撞,又硬生生止住,在谢瑾宁还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将人抬起往前一贯,让人坐在他腹间。

“严哥,你没事吧?!”

从那仿佛下一刻就会嵌进他身体里的诡异烧灼感中缓过神来,谢瑾宁将手撑在严弋胸前稳定身型,他连忙回头看,却因视角受限,什么都没能看到。

转头见严弋眉眼间的痛色,谢瑾宁顿时慌了神,面上的血色都褪了几分,怯怯道:“很,很痛吗?”

话刚说完,他自己都想给自己脑门一巴掌,那么脆弱的地方被他坐到了,怎么可能不痛?

“没事,我不……”

“你汗都疼出来了!”见他还想撒谎哄自己,谢瑾宁一眼瞪过去,水雾凝成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似落未落,瞧着不像是做错了事,倒更像是受了委屈。

他伸手朝后摸去,被严弋眼疾手快拉住,十指相扣,“好吧,只有一些痛,并无大碍。”

谢瑾宁不依不饶:“但你上次被我坐到大腿都痛成那样!”

严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那次是我装的。”

谢瑾宁一呆:“啊?”

但那次是大腿,这次是**啊,要是真出了问题,关乎的那就多了去了。

这可不是个小毛病,他还没学到那儿呢!

谢瑾宁也没空计较严弋为什么要骗自己了,他蹙眉:“那怎么能一样呢,不行,我得去叫师傅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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