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52章

作者:一尾羊 标签: 甜文 日常 团宠 万人迷 忠犬 日久生情 古代架空

“……别动。”

挤压,摩擦,相贴之处的肌肉抽动一瞬,又愈发坚硬。

似坐着块烧烫了的铁板,灼热吐息喷洒在后颈,独属于对方的热度和气息将他包裹,不知怎的,腰也隐隐作软。

“很痛吗?砸到哪儿了?”

谢瑾宁梗着脖子,嗓音开始发颤,一动不敢动,“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眼前单薄的脊背,严弋缓缓将头靠了上去,“我知道。”

谢瑾宁敏感地一抖,又要起身,却被腰上的手臂圈住,身后的男人如大型犬一般,脑袋在他背上轻轻蹭了蹭。

“有些痛。”

谢瑾宁顿时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邓老,你快给他看看。”

“不用邓老费心,阿宁,让我靠会儿缓缓就好了。”

邓悯鸿举着的针早在谢瑾宁要摔之时就放下了,他是吓谢瑾宁的没错,而如今看到严弋这幅作态,接收到他言语中隐含着的名为“多余”的情绪,倒是恨不得把那一包针全扎他身上。

还痛,痛个屁。

这小子心里都快爽得冒泡了吧,净会占人便宜。

坐在严弋大腿,还是在屋内有外人的情况下,羞耻感充斥全身,谢瑾宁脑袋一团浆糊,眼眶都红透了,完全没想过被刀划手都不吭不响的男人,又怎会因被他坐了下而感到疼痛。

脚趾蜷缩,他垂着脑袋,手指也绞紧了,嗫嚅道:“那…你靠吧。”

好乖。

见状,邓悯鸿牙都快被腻掉了。

他恨铁不成钢擤了几下气,夸张“哎哟”一声,“有这么严重?怕不是在糊……”

从谢瑾宁肩头探出一双幽深黑瞳,严弋挑起眉,张唇无声。

“药,箱。”

邓悯鸿话锋一转,“忽...忽然想起了个别的法子排出你体内残淤,不用喝药,也不用针灸。”

“那是什么?”

谢瑾宁抬头,红扑扑的脸蛋期待地看向他,眼里亮晶晶的,含着汪粼粼池水。

邓悯鸿仅存的良心冒了出来,又在想起药箱里的好东西时被他按下,他眯起眼睛不忍再看。

“按摩。”他道,“让这小子帮你揉揉就行。”

说完,本以为谢瑾宁会更难为情,邓悯鸿还做好了帮着劝两句的准备,谁知,他竟眉头一松。

“这样啊。”

谢瑾宁撇嘴:“那您怎的不早说,还故意用针吓我,害得我压到严哥。”

语气软乎乎的,像在撒娇,但仔细一听,嗬,是在抱怨他呢。

邓悯鸿嘴角抽搐几下。

他就多余掺和!

……

门吱呀一声关上,狭小空间内只剩下相贴的二人。

已是日暮,透过纸窗,隐隐可见如绸晚霞,却是无心欣赏。

某种奇异气氛在两人之间流转,缠绕,肆意弥漫,昏暗而静谧的空间内,一时间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咚咚,咚咚。

悄然重叠。

谢瑾宁脸上的热晕丝毫未褪,他僵着身子,咬着唇一言不发。

明明是坐在严弋身上,恍然间他却觉得,身后的好像是一只猛兽。每次吐息拂过,都会让他生出种下一瞬就会被咬住脖颈,吞吃入腹的错觉。

惹得他如惊弓之鸟般,每一寸肌肤都因紧张而紧绷,忍不住颤栗。

脖子好凉,身体却开始发热,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叫谢瑾宁难受极了,眸中水雾又开始氤氲,视线里熟悉的屋子变得模糊。

五感仿佛都被占据。

谢瑾宁吸了吸鼻子,良久,才鼓足勇气,声如蚊蚋般小心翼翼地问:“你…好些了吗?还痛吗?”

回应他的,是从鼻腔里轻轻逸出的一声“嗯”。

“那就好。”

似是而非的回答,谢瑾宁却顿感如释重负,迫不及待要从严弋身上起来。

他悄悄并紧的双腿用力,刚抬起屁股,想逃离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境地,可腰间那只手臂却丝毫未动,有如铁钳一般,紧紧将他禁锢。

被迫保持着似坐非坐的姿势,衣物间细微的摩擦带起的酥痒让谢瑾宁差点喊出声来,他用力吸了口变得粘稠的空气,颤声道:“放开,我要起来。”

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低低呢喃:“不想放。”

话音刚落,手臂猛地发力,将谢瑾宁往后一拉,脊背重重贴上男人滚烫的胸膛。

严丝合缝,天造地设般契合,如同一体。

滚烫温度源源不断从后背传来,有力的麦色手臂紧扣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揉进骨肉之中。

太近了。

谢瑾宁瞳孔震颤。

上次在麦田,也是如此,男人将他禁锢在怀中无法移动,接着,接着便是那个每每回想起来都面红耳赤的吻。

但那次是严弋失去意识,以为是在做梦才会如此。

而这次……他是清醒的呀。

不敢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谢瑾宁忙不迭去掰他的手:“严哥,你,你想做什么,你说便是,这个姿势…太奇怪了,你快放开我。”

下巴在少年肩头轻轻蹭动,鼻尖嗅着他的发香,严弋眼中的渴望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浓烈,难以抑制,浑身上下都在叫嚣,想要寻求更多慰藉。

“谢瑾宁。”

忽然被叫到本名,谢瑾宁挣扎的动作一滞,“嗯?”

“宁宁。”

“怎么了?”

“阿宁。”

背后之人尾音缱绻,似石子落入春水,激起的阵阵涟漪带着千言万语,却又在这一声呼唤后戛然而止。

谢瑾宁抓着男人手腕的指尖收紧,他转头。

“有话你倒是说——”

唇上陡然传来温热触感。

杏眸瞬间瞪圆,谢瑾宁还来不及拉开距离,就直直撞进男人翻涌如潮的深邃眸底。

浓烈的,无法掩饰的,喷薄而出的情绪几乎将他溺毙。

而这样的眼神,他曾见过不止一次。

却是头一次意识到,这样看他的,是严弋。

碰在男人鼻尖的唇动了动,而后猛地撤离,谢瑾宁转了回去,“我,我……”

他口干舌燥,头晕目眩,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屈起手肘,正欲用力隔开两人的距离,身后却是一凉。

严弋先一步将他放开,还撑着他的腰,让他稳稳地站了起来。

谢瑾宁错愕转身。

男人支起腿,仰头与他对视,冷硬锋利的五官彻底柔和下来后,显出几分丰神俊朗。

他唇角微弯,道:“我知阿宁并非故意吻我。”

故意?

吻他?

被这么一打岔,谢瑾宁刚想的东西也抛之脑后了,他移开视线,鼓起脸,“什么吻啊,你又乱说话,明明是你靠太近,非要把下巴搁我肩膀上,才不小心碰到的!”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还加重语气强调,长睫羞恼地轻颤,却始终敛着。

“好,不是吻。”严弋轻笑,“是我嘴笨,又说错话了。”

“你也知道。”谢瑾宁哼了声,“还有,你脑袋重死了,硌得我肩膀疼。”

“抱歉。”

严弋起身:“那容在下先去准备准备,待会儿提着这颗笨重头颅,再来请罪。”

还真想提头来见?

想到那血腥而诡异的场面,谢瑾宁打了个哆嗦,又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真是杏眼桃腮,眼波盈盈,春日开得最艳的花丛,也不比他潋滟的眉目动人。

看着严弋大步离开的背影,谢瑾宁抚着胸口,抿唇深思。

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难道是他最近看字太多,眼花又弄错了吗?

……

出了门,垂眸看向自己下袍间略有濡湿的弧度,严弋用力掐了一把,面上闪过丝痛色,但好在,是将其压了下去。

按摩需得辅以药油,上次揉腿的那瓶阿宁本就嫌味道过于刺鼻,用在胸口怕更是不愿,邓悯鸿的药箱中定然有更为名贵,效果更好之药。

午后并未寻到,他得去往另一侧,快去快回才是。

谁知这一寻,便是好几个时辰,直到入夜,严弋也没回。

谢瑾宁望了眼枝头弯月,送了筷米饭入口,嚼了几下,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

“咋净吃饭呢。”谢农用公筷夹了一大筷肉,放进谢瑾宁碗中,“你身子还没好全呢,得多补补,这是你李婶送来的新鲜鸡肉,来,多吃些。”

“邓老哥,你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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