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第138章
作者:一尾羊
他提着男人的手掌缓缓上移,令阎熠钳住他秀美的脖颈,“这里,也弄脏了,你擦一擦。”
方才的亲吻只到脸唇,毋庸置疑,是那该死之人的手笔。
高挺眉宇不受控地浮出丝缕凶戾,阎熠收紧指节,稍稍用力,便能感受小巧喉结在掌心的挤压下急促滚动。
喉间不住溢出咕哝,谢瑾宁鼻翼翕动,晕红双颊更添姝色,殷红如血的唇张着,泄出些短促气音。
分明是难受的,目光却仍痴痴地望着他,眼波柔柔。
好像在说,怎么用力,将他弄坏都可以。
强烈的摧毁欲瞬至顶峰,阎熠咬紧牙关低骂,五指松了力度,安慰似地抚了抚,却在掌根即将抽离之际,对准喉结极具技巧地摁下。
气流被阻断,一瞬的窒息感让怀中人悸颤着,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截艳红舌尖,琥珀色的眼瞳微微翻起。
唇角滑落的水液又被温柔拭去。
阎熠翻过身,让他靠在池壁。
“这里呢?”
“唔,要…也要洗……”
……
水波涟涟。
【省略省略省略省略。】 ”哥哥!有东西,呜……”
谢瑾宁捧着,肩头直颤,阎熠也被吓了一跳,忙凑近看。
“没有氵必出来的,是泉水,等回营抹些药就不肿了。”
阎熠吹了吹气,低声哄着,试图缓解谢瑾宁的不安。
后者“哦”了声,缓缓垂下眼帘,掩住眸底的失落。
以往,阎熠不但爱*,也爱靠在他的小腹,埋头嗅闻,用高高的鼻梁沿着肚脐丁页*,弄得他又痒又酸,还会在他多喝了些水,小腹微鼓起时笑着问他是不是有了身孕。
想起这些,谢瑾宁越觉沮丧。
阎熠的父兄战死疆场,家中只剩下他一个男丁,而他身为男子,不但不能为阎熠绵延子嗣,就连…也不能。
“好吧。”他吸吸鼻子,捧起另一边,“那你继续好了。”
话语中的可惜之情漫得都快溢出来了,倒像是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泌出来。
阎熠喉头狠狠一滚,“好。”
待两处齐平,他深吸一口气,在谢瑾宁变了调的惊呼中,潜入水下。
“哥哥!”
巨兽再度来临,这次,却是比方才更为恐怖的蚕食。
谢瑾宁应激似地绷直了身子。
“不,不要了,你起来——”
可他越是四肢乱动,挣扎着想要起身,反倒越将人压得更深。
【。。。】
他猛地惊颤,抬腰挣脱而出,檀口大张,却是双眸翻白,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眼前凭空出现了数朵烟花,又消散,只剩一片朦胧。
腿软得彻底站不住,被破开水面的阎熠托住肋下,让他坐在岸边。
在水下呆了这么久,阎熠除了面色微红以外,竟看不出任何差别来。水流从他发间滚落,如山峦般起伏的肌肉隆起,青筋盘虬,彰显着蓬勃至可怖的雄性力量。
他站起身,却像是托着朵花的花茎一般托住谢瑾宁的后颈,不让他倒下,另一只手则揉着他还在发颤的腰,为他缓解酸胀。
数月未见,按摩的手法却依旧熟稔,没有半分生疏。
“舒服么?”
谢瑾宁的魂魄像是被吸走了,空茫茫的眸子不断流着泪,擦都擦不净。
过了半晌,才止了泪,迟钝地点点头,又摇头。
“不舒服?那方才是谁一个劲儿地抱我的脖子不放?我差点被你这小坏蛋溺死在水里了。”
阎熠挑眉,故意分开谢瑾宁并拢的腿,在仍痉挛发颤的()处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促狭道:“想谋杀亲夫?都抖/成这样了,也不说实话?”
谢瑾宁猝不及防捱了一下,都忘了呼吸,他怔怔看着阎熠,瘪了瘪唇,竟像是又要哭了。
阎熠顿时慌了:“可是痛了?”
谢瑾宁环住他的脖颈,道:“是舒服的。”
不然他也不会叫得那么厉害。
“但是你在水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
阎熠胸口一紧。
他的阿宁还在不安,在......害怕。
阎熠知道此刻,他说得再多,一时半会儿也消除不了谢瑾宁内心的恐慌。
咽下喉头涩苦,他垂眸,用指腹摩挲着被自己的胡茬扎得嫣红发烫的肌肤,摸到了那处伤痕。
留了疤,肯定没好好上药,该罚。
他想着,但,不是现在。
微微凸起的伤痕似雪原间散落的花瓣,被清风拂过,扑簌簌散开来,底下的细雪也被吹动,晃出层层雪浪。
“阿宁,别怕。”
阎熠俯身,亲了亲他柔软的小腹,在谢瑾宁茫然的目光中跨上了岸。
带出的池水哗哗,拍打在石面,水花飞溅,谢瑾宁闭了闭眼,蓦然惊呼。
“哥哥,你要做什么……呜啊!”
任由少年抓挠挣扎,咬紧的齿关泄出一声短促闷哼,阎熠忍耐着仰起头,透过洞顶小口,看到了月亮。
依旧皎白无暇。
身体除了疼痛,没有其余之感。
再低首,他的小月亮浑身粉透,眼梢靡靡,水光淋漓的模样,煞是好看。
而比起他几乎拧成死结的眉宇,那飞红上扬的眼尾,不受控制探出些许的软舌,都彰显着在疼痛之余,还有别样的*。
那就好。
阎熠呼出一口浊气。
自小在马背上练就的一身功夫让他有着一把精悍有力的好腰,和极稳的下盘,能够让他不知疲倦地驰骋于疆场之上。
在哭叫不止的少年瞳孔涣散,最终只能发出“嗬嗬”的可怜气声之际,阎熠捧起他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蛋,吻住了他的唇。
“乖乖,我爱你。”
他终于,完完整整地得到了他的阿宁。
缓过些许的少年抽噎着,一双手臂缓缓抬起,指尖仍在发颤,却用力地,环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唔……我也,爱你。”
心脏剧震,莫大的满足感充盈周身。
也弄脏了他的月亮。
……
提前准备的干净衣物排上了用场,将一切痕迹清理完毕后,阎熠抱着精疲力尽,已经小声打起了呼噜的谢瑾宁上了马,直奔军营。
待到日上三竿,眼前终于出现了熟悉的景像。
“将军,是将军回来了,快把拒马搬开!”
前来查探来人的小兵欣喜若狂地转头往回跑,阎熠目不斜视穿过他,跃过拒马进了营门,径直朝主帐驶去。
好不容易跑回来的小兵挠挠脑袋,问他身旁那人:“你说我是不是看花眼了,怎么觉得将军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呢?”
“我还想问你呢!”
“是真的,将军抱着那人,停都没停直接就进了主帐。下马的时候我哥们儿看到了,跟我说,那人白得直晃眼,垂下来的手腕,嘶——”
他手指一弯,比了个三指宽。
“都不到!”
又招招手,示意他们凑近,“我就跟你们说了,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
围住他的小兵们齐齐点头。
“我兄弟就看到了一眼,就被将军给拢了回去。”他低声道:“但他跟我说,就那么细一截骨头上,全是红红白白的印子,连手背上的肉都是一大片。”
沉默一阵后,直吸气。
“不会吧……”
“难道是……”
“喂!你们几个不好好守门,聚在这儿干嘛呢。”
王致和腰间别着军棍,三两步走到门前,给几人大腿上一人抽了下,抽得他们呲牙咧嘴的,看清来人后,立马耷拉下脑袋。
“王百户。”
王致和乃军中晋升得最快的一批,入营不到半年,就累积了不少军功,眼看着离千户也不远了。
虽为百户,他的棍法却是营中出了名的强,常人一棍下去,皮开肉绽是基本,他却能做到表面完好,内里肉筋断裂,甚至能震碎骨头,叫人不敢不服。
他收了力,但就这一棍,也得让几人皮肉痛上个两三天。
王致和冷冷看着他们,严声道:“再有下次,就是十军棍。”
“是。”
不过没一会儿,刚才的消息就演变成了:
“将军抢了个新娘子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