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第92章
作者:彩云归
他看裴思越又站起来就问:“哥哥累不累,要不要休息?”
裴思越牵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按了下,神色慵懒地掀唇问阮舒阳:“确定要我休息么?”
阮舒阳立刻缩回手,拼命摇头道:“不要不要了。”
怎么还会有体力,enigma好可怕。
他现在彻底相信那个一天一夜的故事了。
但是他不行,一天一夜他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
他躺在床上看到裴思越在擦玻璃。
……落地窗的玻璃。
他咬着嘴唇,耳尖都红透了,小声问:“那边怎么还没擦?”
裴思越又好笑又无奈,“软软,你刚才睡了一个多小时,这个一个多小时里我要换床单换被子,给你洗澡和按摩,没时间擦玻璃。”
阮舒阳实在是没眼看玻璃上的脏污,“可以,可以先擦的。”
裴思越擦完玻璃,将抹布放回浴室后洗干净手走回床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阮舒阳提醒:“软软,那些基本都是你的东西。”
阮舒阳听后羞愤极了,从被子里伸出脚踹了裴思越一下。
虽然,虽然确实大部分都是他的,因为他忍不住,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拿出来说。
踹完人后他就觉得脸上烫得要冒烟,整个人埋进被子里。
裴思越好笑地把害羞的小omega从被子里拉出来,一边帮他按摩头皮一边说:“不用害羞。”
“以后这种事情还会有很多。”
阮舒阳:“……”
他不敢想了。
裴思越轻声对他说:“再睡会儿,你还很累。”
他确实很累,被裴思越按摩着头皮,没多久就舒服得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很久都没有人打扰,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身边的枕头是温的,但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抬起手想去拿手机看时间,不想却在他左手腕上发现一串银白色的手链。
手链是熟悉的阻隔材质,上面有一把小巧的钥匙。
他若有所思,看向床头柜的方向,他手机旁边有一串熟悉的阻隔项链。
是裴思越最初做的那条。
他试着解开手链,用手链上的钥匙打开脖子上的项链。
钥匙轻轻插-进项链的锁扣里,锁扣传来很轻的“咔哒”响动,应声而开。
裴思越把项链的钥匙给他了。
第56章
他从床上坐起来,将两条项链都拿在手上看着。
裴思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他,目光专注。
阮舒阳看着项链问道:“哥哥,你为什么把钥匙给我?”
裴思越将最初那条没有定位器的项链戴在阮舒阳的脖子上,轻声说:“想给就给,没有为什么。”
当阮舒阳在他最危险的易感期打开安全室,主动走到他怀里时,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内心的触动早就把他淹没。
他觉得主动更加有意义。
他不想再监视对方的行踪,想让阮舒阳主动走进牢笼里。
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永远也不离开。
这个要求很贪心,他已经变得越来越贪心。
听到阮舒阳笑着说喜欢他,主动来到他身边帮他,他就再也没办法想象小omega不喜欢他的情形。
他要永远喜欢,永远留在他身边。
所以他会给予阮舒阳喜欢的自由。
阮舒阳不懂,疑惑不解地看着裴思越,但裴思越没有继续解释,只问道:“软软是不是不喜欢定位器?”
“不喜欢。”阮舒阳承认:“虽然可以接受,但也不想一直被监视行踪。”
裴思越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那就不戴。”
阮舒阳看着裴思越,觉得对方是很郑重地在说这句话,笑着点头:“好。”
裴思越又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一份是阮氏珠宝85%的股权转让书,另外一份则是睿迹科技50%的股权转让书。
阮氏珠宝的股权他并不惊讶,裴思越之前就跟他说过,让他震惊的是睿迹科技的股权,为什么会忽然给他,还给了50%这么多。
他指着睿迹科技那份转让书问裴思越:“哥哥,为什么会给我睿迹科技的股权?”
裴思越倾身吻了吻他的嘴唇,凝视着阮舒阳,目光像是被微风拂过的海面,温柔中泛起涟漪。
“软软,我仔细考虑过,在一段关系中平等是非常重要的一点。而我们的关系里无论我想或者不想,信息素总会赋予我主导的地位。”
“权力容易滋生阴暗,有的时候我也会怕没办法控制自己,会想要控制你。”
“但软软很聪明,一定能察觉到我想控制你的意图,如果你警告我或者反抗都没有太大的效果,可以拿着这些股权威胁我,毁掉我的事业。”他说到这里,干脆直接给阮舒阳指一条路,“比如说你可以把这些股权卖给池珩,相信他很愿意买下来。但池珩心是黑的,你自己和他去谈价格可能会被坑,必要的时候找闻瑜声或者俞岭帮忙。”
“给你这些是对我的一个警告,警告我永远也不要试图精神控制你。”
裴思越说着,将签字笔递到阮舒阳手中,“软软,签吧。”
阮舒阳看着两份股权转让书很久,慢慢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他愿意相信裴思越,但正如裴思越所说,对方需要一个警示,他也需要一份保证。
他手中的股权就是最好的保证。
他不会背叛裴思越,不会用手中的股权做不好的事情。
只要裴思越不背叛他。
签完字后时间来到早上七点多,他要下楼吃早餐准备去学校上课。
他觉得睡了十几个小时身体应该恢复得差不多,但事实证明想太多。
他的双腿并不酸软,被折磨很久的柔嫩大腿根和腺体都上好冰凉的药膏,双手虽然有些酸但没有僵硬成一个姿势,身上不难受只是很累,有种浑身精力都被抽空的疲倦,好像要在床上躺三天三夜才能恢复。
呜呜呜,节制,他下次一定要跟裴思越说节制!
他拒绝裴思越的搀扶,自己扶着墙去浴室里洗漱,但还是在出来的时候直接腿软到跌坐在浴室门口的地上,再也没力气起来。
他被裴思越抱下楼吃早餐,把头埋在满是enigma信息素的怀里,假装没有被人看到就没有发生过。
吃完饭,裴思越又开车送他去上学。
下车前他又认真仔细地感受了下裴思越信息素的波动水平,发现确实已经快跟平时差不多,就放心地打算下车。
只是刚解开安全带,他就被裴思越拉住手臂。
时间不早了,阮舒阳正着急去上课,被拉住后立刻说:“哥哥,我要去上课。”
裴思越的手指依旧扣住他的手腕,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说:“忘记吻别。”
阮舒阳愣了下,随后因为着急去上课,格外敷衍地在裴思越嘴唇上碰了下。
裴思越:“……”
看来他最大的情敌也许是学习,不是别的enigma或者alpha。
其实裴思越在昨晚和今早都打过抑制剂,不打的话信息素波动的水平没有这么平稳。
他也想过易感期,只是再过下去的话小omega的考试周就不用过了。
阮舒阳匆匆跑去上课,跑到教室的时候不知为何已经累得不行,趴在课桌上不想动。
他全身上下其实没有哪里有非常明显的酸痛和难受,但就是说不上来的没精打采,好像精气神都被耗光了。
提前帮他占位置的沈编言看到他的样子,小声问:“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阮舒阳困顿地问:“像什么?”
沈编言指着他脸上那两个好像怎么睡都没办法消失的黑眼圈说:“像是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阮舒阳:“……”
虽然这基本是事实,但被人当面指出来,他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面对。
他努力直起身体准备上课,伸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随后咬着嘴唇轻轻皱眉,把呜咽声咽下去。
这几天因为佩戴止咬器的关系,他没有被裴思越咬太多次,但依旧把他的腺体咬得狼狈不堪,上面满是伤口。
他像是被使用过度的布娃娃,浑身都是使用的痕迹,遮在衣服下面的身体上还有很多没有消失的吻痕和掐出来的手印。
虽然裴思越已经尽量手下留情,但还是难以避免地在他身上留下很多痕迹。
还有手和大腿根是重灾区,上过好几次的药,现在行走间还是能感觉到肿胀。
下了雨也没有用,因为摩擦太久了。
有的时候他想建议裴思越直接进去,但裴思越却说还没长好,而且他不在发情期进不去。
对方在这方面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坚持,坚持到可以过门不入。
唔,他都在想什么。
没进去很好,他感受过尺寸,真的进去可能会发生流血事件,他要进医院的。
阮舒阳拍了拍热烫的脸,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即将要上的课程上。
因为快考试的关系,他在图书馆待着的时间有些长,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比裴思越回来还晚,到家后看到面沉如水的enigma忽然有些胆怯,觉得自己像是不回家的妻子。
“哥哥,我要期末考试了。”阮舒阳看着裴思越的表情小声说,“会比较忙。”
裴思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