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与虫母融合之后 第84章
作者:乌皙
“我能仔细看看吗?”少年似乎好奇,出口询问。
夏尔本想说那有什么好看的,但一想到如果是兰波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
“别大惊小怪。”夏尔无奈地说,“快点看完出去。”
兰波亲眼看到之后,还是很有冲击力的。
他想知道蜜腺在哪里,于是把手送了进去。
…
夏尔也不太确定兰波和雄虫融合到什么程度了,看上去兰波很喜欢蜜的味道,一直在吃那些蜜。
如果是别的雄虫这么磨人,夏尔已经让他滚了。但是兰波不一样,那是他弟弟,他宠了这么多年,真是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但是也得管教,否则他就反了天了。
“好了。”夏尔出声,“有那么好吃吗?我都感觉腻的慌,趁我还没打你,你赶紧出去,弄得到处都是蜜,我还得再洗一遍。”
“…好。”兰波应了一声,默不作声地离开。
靠在走廊的墙上,兰波大口喘着气。
水珠顺着兰波的下巴滴落,少年的脸颊红透,燥热,不安。
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这种心理上的改变,但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却在欢呼雀跃。
哥哥对他好,他顺理成章地喜欢哥哥,这没有错。
当然如果哥哥对他不好,他心里扭曲,也会想要哥哥疼爱。
如果哥哥对所有人都好,他不甘心,也会爱上哥哥。
哥哥无视他的话,他为了找存在感,也会爱上哥哥。
不管怎么说,都会爱上哥哥。
养大我的哥哥,我爱上又怎么了。
-
不出意料,兰波给了夏尔一个珍贵的S。
与此同时,夏尔也慢慢地能看到东西了,他的蜕皮期已经接近尾声,身体对雄虫的渴望却越来越大,蜕皮期后通常是腹中虫崽发育最快的阶段,催生了虫母吸取养分的需求。
似乎是想一口气补全蜕皮期丢失的营养,夏尔很疲倦,所以在看到伊萨罗时,他几乎是一句话没说,坐在车里就开始睡觉。
伊萨罗还以为夏尔看不见,凑过去,想要偷偷亲他的脸。
夏尔眯着眼睛,推着他的肩膀,嗓音有些沙哑:“…偷亲不是好虫子该干的事。”
伊萨罗知道他能看见了,就亲在他嘴唇上。
“我的小猫,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怎么能说是偷亲呢?我变着花样的亲,大大方方地亲。”
“小猫,喵一个?”
夏尔眼皮都没抬,懒得理他,窝在座椅里睡了。
伊萨罗只是为了舒缓他的神经,每次安抚日之后,夏尔都会很累,他会心疼。
伊萨罗带夏尔回了家,把他抱回床上,轻轻关灯,慢慢离开。
半夜,夏尔听见细细碎碎的声音,还以为是神官,但是对方身上的雄虫气味有些陌生,但也有一点熟悉,应该是审判长厄斐尼洛的。
他来,只有两种可能。
1,来暗杀他。
2,来报上次被栽赃陷害的仇。
夏尔没动,假装自己还是失明失聪的状态,睡的踏踏实实。
…
厄斐尼洛第二次来到夏尔家。
明明说好不再来,却在翻阅旧案的时候,眼前忽然浮现出青年的脸,于是,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他就这么来了。
他想夏尔失明的话,应该不会发现他。
而且伊萨罗也在睡觉,不会像上次一样,和他从门口达到街拐角。
他看着夏尔,拿不准主意,不确定夏尔是否醒来,但是当他坐过去的那一刻,夏尔攥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就不长记性啊,大审判长。”
青年慢条斯理地开口,双眸睁开,却俨然是一副失明的样子,“你上次说是最后一次来我家?怎么,你是临时得了健忘症,还是又来跟我犯贱?”
厄斐尼洛骤然提起的心又放回了肚子里。
夏尔看不见,他就还可以……伪装成不恨夏尔的样子。
“像你这种货色,我还需要犯贱吗?我想来就来,想要就要。”
厄斐尼洛嗓音低沉,无比的阴鸷,“不过今天我不是来要你的,我是来找你算账的,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我,以那样的方式搞乱我的名声。”
夏尔乐不可支地笑起来,“你也知道我在算计你?还行,不算傻,可惜污点就是污点,你们虫族始终记得我杀死了你们很多同胞,同样的,我也会对你试图侵.犯我这事念念不忘,到时候真正开庭那天,我还希望你能承认。”
“我可以承认。”厄斐尼洛恶狠狠地说,“但是没有发生过的事,我不信会有虫诬赖我。”
青年又笑了,一脸嘲讽,“你还真的是很天真,我喜欢你这样单纯的小虫子。”
……实在是太可恨了,他唇边那抹笑,那么讽刺,那么瞧不起他。
厄斐尼洛攥紧了拳头。
不是看不见吗?
那今天,他必须要惩罚夏尔,狠狠惩罚到夏尔跪地求饶,为所有死去的虫族道歉,乖乖认罪伏法。
厄斐尼洛判过很多战死虫族的案子,无一例外申请到了政府最高规格的救济金,因为他们全都死在了眼前这个人类的手里。
在一次又一次的攻城战里,联邦政府领悟到了夏尔的残忍,在心疼那些战士的同时、对夏尔的恨意也无法消解。
厄斐尼洛作为主法官,感悟只会比其他雄虫更加强烈,从今以后,夏尔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生活、产蜜、哪也不准去,这么漂亮的蜜虫在虫族社会里游荡,绝对是导致社会不安定因素的罪魁祸首,甚至应该全天24小时直播他的饮食起居,让所有虫族都监视他。
厄斐尼洛恨的要命,咬住了青年的嘴唇。
只是咬了一下而已,他用了力,咬出了血。
青年紧紧皱了一下眉,眼眶一下子浮出了泪水,不堪受辱一般发出细微的哽咽声,双手一下一下推着他的肩膀,厄斐尼洛心头的恨意不仅没有消减,反而愈演愈烈。
最后他不得不停在青年的一滴眼泪,滑落眼眶的时候,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不知道他会不会吃了这个人类,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要了他。
青年似乎过于害怕了,倒像是…刻意把自己逼成这样的。
但无论怎么说,目的达到,厄斐尼洛想起身再羞辱他几句,按在被子里的手却被青年抓住。
“别走。”沙哑柔和的声线在夜色里,竟然比天上的明月还要温柔:“你不是恨我吗?”
“大审判长,我可以让你再恨我一点。”
青年拉着他的手缓缓向下,他不知道青年要干什么,就没阻拦,却不留神摸到一道窄窄的缝隙。
夏尔本人对这种零件没什么感觉,但是从雄虫们,甚至是兰波的反应来看,雄虫应该对这玩意没有抵抗力。
厄斐尼洛颤抖着手,难以置信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瞳孔骤然收缩。
月光下,夏尔只穿着单薄的上半部分睡衣,下面的则是一览无余,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还有蜜虫的蜜腺。
…
…
等到厄斐尼洛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之后,一把刀已经抵在了颈侧,并且在耳边割破了一道。
高等精神力的虫族自愈能力能使伤口很快复原,但这把刀沾了些阻凝剂,这道伤口再也不会好了。
青年声音微微带喘,却娓娓道来:“大审判长,吃了我的蜜,我向你讨要一点报酬,我想这应该不过分。”
厄斐尼洛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作为虫族最高法庭的审判长,他此刻却像个发情的雄虫一样失控,不仅跪在床边吃蜜,连头发也被蹭地乱糟糟的。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夏尔,你平时也是这样迷惑梦幻之主阁下的吗?”
夏尔轻笑,修长的手指抚过被咬破的唇:“你想多了,我只是故意给了你一个觉醒的机会。”
他的指尖沾着血,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可惜你太容易上钩了,又留下了案底,谢谢你一次又一次地给我免刑的有力证据,你怎么就能确信,这不是虫蜜的圈套呢?”
厄斐尼洛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猛地抓住夏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你这个坏人,你到底想干什么?”
“嘘——”夏尔突然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瞳孔在黑暗中泛着微光,“听,你们的蜂眼监视器还在外面飞,如果被其他虫族发现你深夜潜入战俘的房间,那应该是很可怕的事,你也不想被发现吧,阁下?”
窗外传来极轻的嗡鸣声,厄斐尼洛的身体僵住了,夏尔趁机翻身而起,动作敏捷得不像个盲人,他的膝盖抵在厄斐尼洛的胸口,一把锋利的匕首不知何时抵上了审判长的颈侧。
“别动。”夏尔的声音轻柔得像在说情话,“这把刀涂了阻凝剂,伤口永远都不会愈合,想让我揭穿你,你大可以喊叫。”
厄斐尼洛能感觉到冰冷的刀刃贴着动脉,但他更在意的是夏尔此刻的姿势。
青年跨坐在他身上,睡衣凌乱地敞开,月光下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瓷器,而他已经握住了青年的臀肉,脑子里第一想法是青年和虫族比真的很娇小,应该无法承受虫族的交/配方式。
思绪扭转回当下。
“你装瞎。”厄斐尼洛咬牙切齿地说,“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随便,我不会为你有反应的,别以为你随便勾引谁都能勾引得到。”
夏尔歪着头,瞳孔里闪过一丝狡黠:“我眼睛瞎了,会勾引你?”
“我只是恨你。厄斐尼洛,难道只许你们恨我,不许我恨你们?没这个道理。”
他的匕首轻轻划过,在厄斐尼洛的颈侧留下一道细长的伤口,“我虽然身为指挥官,栽赃陷害却不是我的拿手好戏,但是对你,这个招数屡次成功,你应该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定力太差?抗蜜能力太低?不要总是找别人的问题。”
鲜血顺着脖颈滑落,染红了白色的床单。
厄斐尼洛死死盯着夏尔的脸,试图找出任何破绽,但那双眼睛里的光芒太过复杂,愤怒、戏谑、还有一丝他读不懂的情绪。
青年高傲的垂眸看着他。
“审判长,我们人类有一句话,色字头上一把刀,今天我就给你上一课,如果你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对蜜的渴望,那我保证还有第三次陷害,到那时候,我不会轻易放你离开。”
“这道伤口是给你的纪念品,审判长阁下,到时候上了法庭,不要忘记今夜自己有多狼狈。”
“记住了,我不是在求得你们的原谅,我不觉得我杀敌有错,我只是在给你警告。”
“法不容情,审判结果不为个人意愿而改变。你对我的恨,我全盘接受,你对我的好奇,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夏尔深深吸了一口气,无比厌恶地盯着他,像是用尽了力气,但说出口时非常的冷静:“厄斐尼洛,离我的生活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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