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末世,仙人他成了糙汉小娇夫 第84章
作者:肆捌玖
“我去把阵法重置一下,记得提醒那小孩儿,没事别出去,死了我们可不负责啊。”
看着谢兰亭的背影,漆与白深呼吸几口气,试图用冷空气压下身体燥热的反应。
老婆无时无刻都在撩拨你,但一旦真刀真枪的干起来。
临阵脱逃的也总是他,最后弄得自己不上不下,欲求不满。
第89章 师尊
谢兰亭缓步踱至院外。
四周的变异植物仿佛都屏住了呼吸,连一片叶子都不敢轻易落下。
但是若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它们的枝叶都在无风轻颤。
甚至在感受到他目光的一瞬,不约而同的微微后仰。
见状,谢兰亭唇角微勾,低笑一声,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戏谑。
“这么怕我干什么?放心,你们只要好好听话,我是不会放火焚了你们的。”
话落,四周顿时响起一阵窸窣细响,叶片如潮水般轻轻摇曳,似在回应,似在臣服。
谢兰亭缓缓摊开手掌,掌心赫然躺着是一片染血的布料。
这是谢兰亭悄悄从漆与墨衣角上割下来的残片。
“都仔细记住这个气息。”他轻声道:“此人一旦出现在山里,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话毕,一根粗长而柔韧的枝条自茂密的树丛中蜿蜒而来。
动作小心的几乎虔诚,小心翼翼的将那片染血的布料残片卷起,一并收回。
自此,这块布料将在整座山上的变异植物之间流转,
它们将以根系为脉络,以叶脉为信使,牢牢的记住抹气息,如同烙印刻入灵魂。
房顶之上,三儿看那粗壮的枝条往谢兰亭而去。
霎时,瞪大眼睛惊呼道:“漆大哥,谢哥被植物攻击了!”
漆与白闻声抬眸,向谢兰亭所在的方向看去。
此时的枝条早已悄然退去。
三儿发现,那枝条非但没有伤谢兰亭分毫,甚至在撤离之际,末端轻轻俯下。
如朝圣般轻触谢兰亭的脚尖。
那一瞬间,犹如万木低首,敬拜其主。
三儿目瞪口呆,喃喃道:“为什么这些植物看起来,在谢哥面前这么听话?”
漆与白收回视线,眉峰蹙起,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有些事情你少问,知道的越少,对你越好。”
想到接下来不知道这人会在这里待多久。
漆与白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只是语气更沉了些。
“还有,别总往他跟前凑。”
三儿闻言,回过神来,看向漆与白下意识的应道:“好,好的。”
谢兰亭立于院子外面,看着自己此前布下的阵法。
原本想直接布一个不断变化的大阵。
但是小白出入就会很不方便。
可是若每次有人来,都需要重新调整阵法的排列,又实在麻烦。
但这个问题,暂时无解。
除非教会小白阵法。
想到这儿,谢兰亭瞳孔瞬间一亮。
对啊,他可以教小白阵法啊。
虽说正统的仙家阵法他可能学不了。
但是仙家的阵法,其实也是以奇门遁甲作为根基演变而来的。
奇门遁甲之术,可谓是人人可授。
只要掌握了奇门遁甲之术,哪怕不能精通,也能大致摸清阵理。
让小白自由通行无阻便可。
谢兰亭向来想到就做,当即就探入储物戒指中翻找。
还好他是个念旧的人。
他刚踏入仙途时,师尊给的一些基础的入门典籍,他都有好好收着。
只是......小白不认识修真界的文字,他还得手把手的教。
念及此,他脑子里不由得幻想出漆与白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耳边唤自己‘师尊’的情景。
刹那间,谢兰亭心头微荡,鼻腔跟着一热,他抬手抹了一把,一点鲜红,赫然晕染在他的指尖。
他整个人怔住。
............
三儿盖房子的动作和技术确实十分过关。
不过就是漆与白修炼的功夫,木屋就已经彻底竣工。
“漆大哥,接下来还需要干我什么?”
漆与白递来一只青瓷碗,里面依旧是兑了丹粉的可乐。
“把这个喂给他。”
三儿连忙将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十分小心且郑重的用双手接过漆与白手里的碗。
就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
转身就要照搬商瑾年之前喂药的方法,也要卸掉六子的下巴,防止浪费一丁点灵果。
“等一下。”漆与白及时的抬手制止,眼神复杂道:“这不是灵果汁,就是一些消炎止痛的中药。”
要是再让他这么卸下去,人还没醒,怕是就要先去骨科报到了。
“啊?”三儿疑惑的凑近嗅了嗅,“可这味儿跟上午那碗一模一样啊?”
而且上午漆与白还说过,这个灵果就是一股可乐味。
漆与白抿唇道:“我怕他苦,所以加了点可乐调味。”
“啥?中药还能兑着可乐喝?”三儿一脸懵逼。
现代与历史的碰撞吗?
谢兰亭恰好走进院子,目光掠过三儿手中的那碗“特调中药”。
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道:“管他可乐不可乐的,能治病不就行了?一天天的纠结一些有的没的。”
三儿怔怔的看他一眼,欲言又止。
漆与白轻咳一声,“快给他喝下吧,凉了药效就不好了。”
“哦哦,好。”三儿稀里糊涂的开始给六子灌药水。
想着上午那一碗药水确实是把六子从鬼门关给抢了回来。
但是他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漆与白几步上前,走到谢兰亭身边,直接揽住他的腰肢,指节微收,将人半拥入怀里。
他垂眸看他,忽而蹙眉,声音微寒道:“你流血了?”
谢兰亭一怔,下意识摸了摸鼻侧:“你怎么知道?”
漆与白未答,而是抬手在他的鼻翼下方轻轻一试,他指尖便染上了一点鲜红。
“哦,没事。”
谢兰亭轻笑,语气懒散中带了几分漫不经心。
“最近有点上火,再加上......纵欲过度?”
漆与白闻言,眉心轻拧,抿唇道:“抱歉,最近确实有点......”
谢兰亭睨了他一眼,挑眉,“你知道就好。”
说完,将手里的阵法典籍塞进他怀里。
“这几天你就好好看看这个,反省反省。”
漆与白低头一看,这本书的书皮与先前谢兰亭给他的那本剑谱如出一辙。
翻开一看,顿时扶额苦笑:“这个又是什么?”
之前的那本剑谱更多的是招式画像。
所以他能勉强看懂。
这一本虽然也有图案,但是大多数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描述。
配图倒是挺精致,看起来玄乎得很,可是复杂程度堪比高等几何。
别说字了,就是这图,他都看不懂。
谢兰亭指尖轻点他心口,笑意盈盈,眼底却藏着狡黠:“佛经。”
“什么?”漆与白一愣。
却见谢兰亭笑意更甚,“专门用来镇一镇你这颗禽兽的心。”
漆与白闻言,眸光微闪,顺势攥住他的手,唇角微微勾起,“但是我不识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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