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宿主在修罗场被强制爱了 第10章
作者:源源不是圆圆哦
反正也不过是易建峰的走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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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今天真晦气。”
红毛醉醺醺地从酒吧走出来,他伤的不算重,没过多久就止血了。
出去找人的时候温时酌早就已经不在了,连带着易珏也一块离开了。
红毛自然不敢惹易珏的麻烦,只能咽下这口气,回去喝闷酒喝到大醉。
喝成这个样子,红毛自然不能开车,只能一边往地下停车场走,一边找代驾。
还没走过去,就看到自己车边站了个人。
他眼睛混浊看不清东西,只能勉强辨认出来那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
“滚开...”
红毛大着舌头赶人,下一秒他就倒飞出去,肚子被人踹的一阵痉挛,晚上喝的酒差点全都吐出来。
“呕..”
红毛眼冒金星地躺倒在地上干呕,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偏偏他还看不清楚打他的那个人是谁。
余泽缓步朝着倒在地上的人走去,目光扫到他额头上的伤口,心里一紧。
温时酌的性子他最清楚,温吞又柔软,除非是被逼到了极致,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手伤人这种事的。
想到这里,余泽直接毫不留情地踩上了红毛的手腕,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
哪只手碰的就废掉哪只手。
红毛捂着自己扭曲的手腕,满头冷汗地大喊大叫。
余泽半点表情都没分给红毛,他还有剩下几个人要处理,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易珏让余泽去把那些人收拾了一顿?”
洗完澡躺在床上翻手机的温时酌听到系统给他播报的情况,饶有兴致道。
真没想到,易珏还会玩借刀杀人这套。
易珏知道只要自己说了这事和温时酌有关,余泽就会出手。
到时候就算那几个小家族真追究起来,他也可以把责任推到余泽身上。
教训完这几个不长眼的公子哥后,顺带还能解决余泽这个潜在的情敌。
一石二鸟。
“你帮我盯着余泽后续的动作,记得销毁掉所有证据。”
还没攻略完成,温时酌得帮余泽扫尾,不能真让易珏的算计成功。
安排完所有事情,温时酌往上拉了拉被子,整个人都陷进了蓬松柔软的枕头里,眯着眼睛像只悠闲的猫。
今天晚上演戏太累了,又被易珏拉着飙了这么久的车,风吹得他头疼。
明天早上起来估计又要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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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包厢里的所有人都被余泽挨个教训了遍,他们知道余泽是易家的人。
也能猜出来余泽的举动大概是易珏的授意。
没人敢和易家作对,他们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毕竟当初在包厢里的可没什么好人,真把事情闹大了,对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人里只有红毛伤的最重,右手手腕粉碎性骨折,就算治好了也没办法再像之前那么灵活。
谁让他管不住自己的手?
几个公子哥之间的友谊破碎,要不是红毛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想碰那小跟班,他们也不用跟着挨揍。
所以,当听到红毛的受伤情况后,他们不仅没有什么表现,相反还有点幸灾乐祸。
至少有人比他们更惨。
躺在医院里养伤的红毛,低头看着自己被打上了厚重石膏的右手,表情带着恨意扭曲。
易珏竟然为了一个小跟班,找人把他打成这个样子,真是疯了!
第10章 小哑巴9
酒吧一夜后,除了傅谦澜的好感度下降了,剩下两个的都提高了。
不过,这倒也说的过去。
傅谦澜难得发发好心,却挨了易珏一拳,放在谁身上都会生气。
温时酌看着已经掉到了35的好感度,只能自己想办法弥补。
傅谦澜帮了他,又因为他被易珏误会,温时酌觉得自己总要给他道个歉。
要想在学校里找到傅谦澜,也不是什么难事。
和易珏不同,傅谦澜从小接受的就是精英教育,每周一的晚上都会在琴房练琴。
温时酌只要在那个时候找过去,就一定能堵到他。
前提是,温时酌能避开易珏。
要是让易珏看到两个人混在一起,他发起疯来堪比十条疯狗追着你咬。
不给你半点喘气的机会。
好在这件事也没让温时酌费心思,易珏使唤余泽收拾那几个人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易建峰的耳朵里。
生气的一个电话打过来,让易珏晚上滚去公司见他。
易珏自然不会让温时酌跟着他一起去。
易建峰本来就看不惯温时酌,把他带过去只会让他受委屈。
易珏给温时酌发消息告诉他晚上自己有事。
温时酌看见手机上的消息通知,转笔的动作都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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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琴悠扬的声音透过琴房的玻璃窗传出,温时酌没有选择贸然敲门。
只是站在窗边斜侧借助墙的遮挡听傅谦澜的演奏。
不得不说,傅谦澜还是挺有天赋的,弹的曲子难度极高,温时酌站在外面听他弹完一首下来,也没怎么出过错。
够流畅,有技巧,但没有感情,仿佛坐在钢琴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演奏机器。
感情这东西听起来也玄乎。
温时酌还当富二代的时候也学过弹钢琴,他的老师是一个并不出名的钢琴家。
不出名不是因为他弹得不好,而是因为他过于疯魔痴迷的精神状况并不适合登上舞台演奏。
那人对钢琴的热爱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为了不离开自己的钢琴,晚上都是打地铺睡在琴房的。
温时酌小时候也聪明,记忆力好,老师弹过一遍的简单曲子,他基本都能直接复刻出来。
那时候他还挺得意,觉得自己是个弹琴的天才。
结果下一秒,就被突然暴躁钢琴老师扯过手挨了好几戒尺。
说什么,他这就是模仿,他的琴声是没有灵魂的。
当初,温时酌还小也不过就五六岁的样子,被逼着学习各种各样的技能已经快把他逼到极限。
挨了打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躲房间里哭了一场,一个星期都没再碰过钢琴。
但下一次钢琴课的时候,那个老师如约而至,温时酌再不想弹琴也得出来见他。
不同于上次的情绪不稳定,这次的老师格外温和,没在让温时酌弹琴。
只是自己不停的弹奏着乐谱上的曲子,同时一遍又一遍的给他讲述什么是钢琴的感情,什么才是真正的音乐。
温时酌也算是似懂非懂,但这人锲而不舍,每次来都会在温时酌耳边念叨。
这种固执还真让他把这种感情灌输给了自己年幼的学生。
温时酌虽然就跟着他学了不到三年的钢琴,但对这种乐器也是真真切切产生了情感。
就算是后来,他也会和这个别人眼里的疯子钢琴家保持联系,不会多说什么废话,也就是聊点和钢琴有关的东西。
温时酌很喜欢听自己这个曾经的老师弹钢琴,他的琴声有着充沛的生命力,仿佛倾注了灵魂那样。
说难听点,温时酌的那些前男友在他心里的地位可能还真不如琴房里那架陪了他十多年的钢琴重要。
不过,这都是之前的事了。
琴房里的音调只停了片刻就又重新响起,温时酌听了两句后摇头。
傅谦澜弹的琴和他五六岁弹的差不多,难度是挺高的,但没有感情,只是机械地按下琴键。
温时酌还在想什么时候敲门,结果傅谦澜早就透过窗台花瓶的折射看见那个偷摸躲在外面的人影了。
琴声戛然而止,琴房的门被拉开。
温时酌转身看过去的时候,傅谦澜也正站在门口盯着他。
“有什么事吗?”
傅谦澜不喜欢有人在他弹琴的时候来打扰,在看到来的人是温时酌以后脸色也没好看多少。
温时酌没忘自己来这的目的,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把自己提前在手机屏幕上打好的字递到傅谦澜的眼前。
黑色的背景上只有对不起三个白色的大字。
傅谦澜双手环抱在胸前,莫名有种想笑的冲动,不是因为高兴,而是单纯被温时酌气笑了。
他不知道易珏那种人身边怎么会有温时酌这样笨拙温吞到甚至看上去有点蠢的人。
什么年代了,还在用这么幼稚的方法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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