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剑修穿成豪门小可怜 第52章
作者:岺三今
“好。”
季卿应声,转而去夹离得最近的菜心,蔬菜原本的香甜和极嫩的口感,令他扬起手,冲着一旁的大叔比了个大拇指。
“好吃,味道好特别。”
大叔笑笑,他喜欢看年轻人露出这么一副没见识的模样。
“自家种的,种它的土还是我从老家挖过来的。这是天然的味道,我小时候经常吃,年纪大了,发展好了,又找不到小时候的味道,我就辞职找了块离儿子女儿近一点的土地,种点菜,自己尝一尝。”
大叔说一句,季卿含糊地应一声。
到了最后,他觉得有点晕,撑着下巴听着大叔讲小时候趣事。
偶尔拍手,提供一些情绪价值。
等酒足饭饱,他才发现不知何时来到小鸡崽面前。
小鸡崽晃了晃脑袋,去啄自己的毛,又癫兮兮地开始跳起孔雀舞。
“哇哦。”季卿笑着去戳小鸡,看着古怪的幼崽倒地后又站起来,开始原地起舞。
“席沉衍,你看,鸡会跳孔雀舞。”
席沉衍的表情有些古怪,他瞥了眼啄米的小鸡崽,淡淡地“嗯”了声。
这反应过于无趣,季卿冷淡地瞪了一眼,很快被旁边散在田地里的枯枝吸引注意力。
跌跌撞撞挑了一根笔直的树枝,就被席沉衍揽住腰。
他叹息一声,避开用树枝往他脖子戳的季卿,“你就吃了六颗杨梅酒里的杨梅。”
季卿手腕一转,继续戳。
脖颈处传来细密的痒意让席沉衍的眸色沉了沉。
“别乱动,痒。”
季卿没回答,也没动作。
席沉衍垂眸一瞥。
拿着树枝的青年正仰头看他,漂亮疏离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琥珀色的双眸却亮得出奇,像是黑沉沉的夜色下,耀眼明亮的星辰。
转瞬间就能勾走灵魂,带来蚀骨的沉醉和迷惘。
“阿衍,他醉了,怪叔给他拿的是放了五年的杨梅酒,五十多度的白酒浓缩了这么久,是容易醉。快带他去你的房间醒醒酒。”
黄狗汪汪叫了声,小鸡崽惊恐地挥动毛茸茸的短翅膀,偏软的黄色羽毛顺着清风缓缓飘了过来。
席沉衍低低应了声。
“好。”
二楼的房门被打开,席沉衍扣住季卿的手腕,避开往他嘴巴戳的树枝,把季卿往床上按。
被躲开了。
季卿反手圈住席沉衍的腰,用滚烫的脸颊去蹭冰凉的纽扣。
“哥,你好凶。”
“我不是季严俞。”
圈着他腰的人没反应,又说了一堆话。
席沉衍盯着季卿藕粉色的唇瓣看了一会儿,鼻腔里传来的是清冽的薄荷香气夹杂着清甜的果香,像是不正经的药,转瞬间软了骨头。
他缓缓伸出手,摩挲着带着水汽的唇瓣,看着健康的藕粉色一寸寸变白,松手后,染上娇艳欲滴的红。
“乖一点,不然不好忍。”
席沉衍一下又一下地抚摸季卿颤抖的脊背,等着他安然入睡,抵住细白的脖颈,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他摸出口袋里的烟盒,拿出一根叼在嘴里,不点燃,就这么晾着。
不受控制地想到季卿和玄清。
他不知道玄清是谁,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容貌性格,却在见到那幅雪景图时,来自灵魂的战栗几乎将他整个人淹没。
那浓烈的仿佛能冲破胸腔的心跳声,让耳膜都鼓动一瞬。
至于季卿。
好似层层叠叠的迷雾,褪去恶毒自私的外壳后,是鲜活明艳的灵魂。
他让他好奇,又忍不住探索,从而沉迷其中。
最后目眩神迷。
席沉衍极快地笑了一下。
大概是物质长时间的满足,而造成的倦怠,让他迫不及待地追寻刺激,喜欢上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恶心、卑劣,又甘之如饴。
骤然升起的背德感,像是绵绵密密啃食血管的蚂蚁,隔靴搔痒得要命。
“真是疯了。”
日落西斜,暖意消散的阳光虚虚地扒在窗沿,等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团动了动,它也跟着颤了颤。
季卿睁开眼,对上了席沉衍冷沉地眼睛。
“以后严俞不在身边,不要碰酒。”
季卿扫了眼席沉衍绷紧的面部肌肉,喝下对方递来的白水。
好凶。
和季严俞一样。
天色已经慢慢变黑,等季卿完全清醒,两人动身准备离开。
大叔眼疾手快地拦住了,又拉着他们吃了一顿晚饭,才放他们坐上司机新开来的车。
席沉衍:“送你去哪里?”
“季家别墅。”
季卿提着领子,低头嗅闻。
很淡的酒味,靠近时能闻到,不能直接回季严俞的别墅,哥哥会担心。
舅舅家也不行,长辈知道和季严俞知道没什么区别,也会被念。
先去季家别墅洗澡,再回去。
季卿道:“先去季家别墅,然后等我一会儿,再送我去季严俞的别墅,可以吗?”
“好。”
司机的车技很好,车子平稳且快速来到季家别墅。
不同于往日的安静,此刻别墅里灯火通明,年轻男女的打闹声直直传来。
季卿还能听见季沐思势在必得的声音,“有什么好怕的,现在喻爷站在我这边。”
第35章 抱歉,没忍住
席沉衍不放心, 跟了上去。
一个多月前,喻纠异军突起,手段狠辣, 谈笑间把争权夺利的族亲整合一番,一盘散沙的喻家被紧握手中,甚至于隐隐把手伸向海城。
席沉衍眸光渐暗。
一个月前好似多事之秋。
季卿回国,玄清出现,喻纠崛起。
他掀起眼皮, 去找先行一步的季卿,正见对方随手抽出玄关处的实木手杖,右手握住,轻轻地在左手掌心敲击。
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席沉衍快走几步按住, 在季卿漠然的注视中发问,“拿这个做什么?”
季卿短促地笑了声, 轻轻柔柔的, 尾音却带着陡然下沉的冷意。
声音不起波澜, “明知故问。”
上次只揍了季沐思两拳, 没过瘾。
他修道, 能说服自己的,万事皆可为。
人群中心,季沐思手持酒杯, 黑色的短发软乎乎地垂在面颊两侧, 杏眼圆润明亮, 像是含着整条银河。
璀璨而耀眼。
“喻哥知道我委屈, 他会查明真相,证明二哥被绑架这件事是自导自演。”
张修远轻声安慰,“还叫什么二哥, 他都没有把你当弟弟,不仅推你下楼,还试图诬陷你,你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被他这么欺负。”
众人纷纷赞同。
季沐思在讨好声中矜持一笑。
他喜欢这种感觉。
三言两语拨动人心,轻而易举地挑起战火,而他站在高台之上,温柔地注视蠢笨、愚昧的人为他冲锋陷阵。
“别这么说,二哥只是嫉妒我,他人不坏的。”
“我挺坏的。”
季卿出声。
波澜不惊的声音像是冷泉一般兜头而下。
气氛刹那间沉寂。
季沐思好似能听见心脏剧烈撞击胸腔的咚咚声,他视线极快掠过季卿手中的木杖,不久前被揍的腹部隐隐作痛。
他强撑着道:“二哥怎么妄自菲薄。”
张修远未曾发觉季沐思的异样,挡在季沐思面前,得意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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