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98章

作者:梨子甜甜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姜辛夷也没有隐瞒:“你不是不喜欢皇帝送的那些金银珠宝吗?我都卖了,另外皇庄我也去看过了,里面历年剩下来的粮食等物,我也一并卖了。”

  总之东拼西凑给他凑齐了。

  徐鹿鸣心里酸暖酸暖的。

  “辛苦你了,木兰。”

  “不辛苦,比起你无条件地对我们好,我更喜欢我们一起同甘共苦。”

  徐鹿鸣的心软成一片,曾经他羡慕姜慕荷、姜苏木永远有个能为他们兜底的大哥。如今他们的大哥不仅成为他的老婆,还同样能为他兜底。

  徐鹿鸣感觉自己都快幸福死了。

  他表白道:

  “木兰,你就是拴住我的缰绳。”

  姜辛夷:“瞎说,栓是对动物的,你是我的老公,是我的小甜心,我们之间永远平等、平视。”

  徐鹿鸣感觉不能聊了,再聊下去,他真的会忍不住跑去京城,好好抱抱他,亲亲他。

  于是他岔开话问道:“那个皇庄你有什么打算吗?”

  姜辛夷也很直接:“地段很好,肥力也不错,打算招人来种药材。”

  徐鹿鸣想到磷也可以用来施药材:“要不要给你送点化肥?”

  姜辛夷:“要。徐鹿鸣你不好奇,你闺女周岁抓阄抓了什么吗?”

  由于刚上京城,对京里的人还不熟悉,姜辛夷也没有大肆操办绵绵的周岁,只在家里简单操办了一下。

  徐鹿鸣立马上道:“抓了什么?”

  姜辛夷:“等凯南回来,让他跟你说吧。”

  徐鹿鸣:“……”

  徐鹿鸣:“木兰,你也学坏了!”

  “……”

  哄好徐鹿鸣,姜辛夷舒心地放下信,拿到钱的时候,说实话他也很心动。

  谁不爱钱啊。

  可是徐鹿鸣平时从作坊里拿的技术和分成已经不少了,只是稍微苦一点,他就动歪心思。

  若是不把这个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以后他俩花钱更加不节制,动更大的歪心思咋办。

  姜辛夷上辈子是个二十七岁的成年人,他很清楚,底线一旦开始松动,很容易就刹不住车。

  徐鹿鸣没出入过社会,不懂这些很正常,他不能不懂。虽然把这些钱退回去,姜辛夷也觉得很心痛,但他觉得是值得的。

  “师父,嗅出来了。”

  今日休沐,李净慈端着一簸箕的药材进来,对着姜辛夷说。

  “嗯。”姜辛夷收拾好桌上的笔墨纸砚,让他把簸箕端过来。

  李净慈上前,姜辛夷扫了眼簸箕里头的药材,问:“这些就是你嗅出来,药味儿很浓郁的药材?”

  姜辛夷要种药材,他也不会盲目地去种,每个地方都有它适宜的药材。像虫草就绝不可能长在普通的庄稼地里。

  他没来过汴京,不知道汴京的土质适合什么药材,若是先前,他可能还需要到乡间四处走访查看。

  但现在他有李净慈。

  在药铺买一些汴京当地的药材,便能知晓,这儿的土地最适合种什么。

  李净慈跟着姜辛夷学了一段时间的医,认识了不少药材,加上他天生的嗅觉灵敏,很快便把这些药材分拣出来。

  李净慈点头:“这些药材里头,金银花和白芷的药味儿最为浓郁,其他的倒也不差,就是跟这两样比起来,稍差一些。”

  姜辛夷想了想,白芷的生长周期只有九个月,一年能收一茬,而金银花是多年生植物,种好了十几二十年不用下种,只等着采摘便是。

  这两样药材一个采根一个采花,互不干扰,还能套种。

  “挺好的。”姜辛夷觉得李净慈选出来的这两样药材很不错,没再纠结地道,“你去洛阳招人把药材种下去吧。”

  皇庄里的人,再是下人,那也是皇家的人,姜辛夷拿了庄子,自然不可能再使唤天家人,那些人就被福喜安排去了别的地方。

  现在庄子里空荡荡的。

  姜辛夷想到洛阳的那些乞丐,招谁不是招,招他们也是一样的。

  “我?”

  李净慈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他才十二岁,按他爹的说法,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何况,他这才跟姜辛夷多久,皮毛都还没学会,就要学着办这些事了?

  姜辛夷一眼看穿他的想法:“十二岁不小了,没几年就会蹿起来,现在不学着做这些,你想等到多少岁再学?”

  这里的人婚嫁都早,医学一道又是极为耗费时间精力的。李净慈觉得他还小,姜辛夷却觉得他遇到自己晚了些。

  李净慈眸中还带犹豫。

  招人这事儿他也没做过呀,他若是办不好怎么办?

  姜辛夷安慰他:“自然不会让你一个人去,紫芙也跟着你一块去,你们两个带六个护院,再带个账房。”

  姜紫芙今年也有十岁了,两人年纪大差不差,一个也是带,一群也是带,索性两个一块吧。

  “哦,好!”李净慈一听不止他一个人去,心里的紧张感这才消失。

  但对即将独自办事的彷徨还在。

  回到他和母亲居住的厢房。

  经过姜辛夷这几个月的调理,他娘的身体已经大好,现在不会再咳到要断气的模样,不过到底是伤了肺,以后断不能再做重活,只能慢慢静养。

  她是个闲不住的,不让下地干活,就让李净慈去外头的绣铺领了绣活,好歹是个进项。

  见李净慈慌慌张张回来,便问了声:“怎么了。”

  “师父让我去招工。”李净慈把姜辛夷给他说的话说了说。

  知子莫若母,李母顿时明白他在害怕什么。她又做过多年官夫人,硬学也学出不少人情世故来:“你师父把这样重要的差遣交给你,是想锻炼你,做不好没有关系,重点是你敢不敢做,有没有信心去做。”

  李净慈的眼睛一亮:“这样说,我即使没有办好事,也没有关系咯?”

  李母点头,任谁也知晓一个十二岁初出茅庐的孩子出门去办事,不可能办得尽善尽美,姜辛夷那般聪慧的人,不可能不明白。

  她道:“虽是这个理,但也不能不把这事儿当回事,必须尽你的全力去办。”

  姜辛夷收留他们,愿意给他们一瓦遮身,还愿意教李净慈一技之长,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他们可不能辜负他的一片苦心。

  “我知道,”李净慈是苦过的人,当然知晓现在的日子,有多么来之不易,但他还是挠头,“可我从未下过地,不知晓这种地都该找些怎样的人啊。”

  李净慈很小的时候就跟随着李文斌上了京城,李文斌这个人对他们母子俩不咋样,可他好面,好面到不喜他们抛头露面,所以李净慈这个前官家哥儿,相当于是十指不沾阳春水。

  他去办这事儿,他完全没有头绪。

  他没下过地,不代表李母没下过地,李母想起,没来京城前,在家干活的那些日子,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旁人都以为她在京城吃得好,穿得好,出门奴仆成群,日子过得不要太好。

  李母却觉得他在京城的日子,还当不上在乡下种地的日子。只要踏踏实实经营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愁饿死。

  来了京城这个不许那个不许的,要钱也不给,真是活也不活不起,死也死不痛快。

  她赶紧把在李府的痛苦日子掐灭,跟李净慈说:“既然是种药材,那就跟种地没什么区别,无外乎就是找踏实勤快的,你到了洛阳,就找那些眼睛不乱转乱滚,一脸老实相的。”

  “呆一些,木一些的都没关系,听话就成。”

  李母这样一说,李净慈有了几分苗头,他把姜辛夷给他的纸笔取过来:“娘,你慢点说,我记下来。”

  李母笑:“这有什么好记的,免得浪费纸笔。”

  “师父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李净慈低头写的飞快,太久不握笔,他的字迹退后许多,好在他记的东西不用给别人看,自己知晓写的是个什么就成。

  李母不懂这些,一听是姜辛夷说的,便不再言语了。

  “娘,你很厉害。”李净慈记完笔记,想到姜辛夷让他平时多夸夸他娘的话,不留余力地夸赞道,“你看我不会的东西,你都会,谁规定女子必须读书识字,才能很优秀,会种地,会绣花,也是一种优秀。”

  李母心里觉得这话是哄她的,要真厉害她也不至于被休了,但听到夸赞,还是止不住地开心:“就你嘴甜!”

  “……”

  过了年,豌豆村的豌豆可以收了。

  为了证明化肥的重要性,徐鹿鸣带着一众手下去收割。

  用了化肥的豌豆比没用化肥的豌豆,足足高产了一倍不说,还个个生得又大又圆,虫啃出来的虫眼都少。

  豌豆价不贱,一斗六十文,这一亩地多出五斗来,那就是三百文的入账。除却买化肥的钱,还能净挣两百文哩。

  老百姓一算,划算得很,来买化肥的人更多了。幸好徐鹿鸣有先见之明,提前扩大了化肥厂的规模,不然这订单铁定是要爆的。

  另外商人们去年运了化肥回去,各地反馈来的情况也不错,这春耕上头,不少田地都等着化肥施肥。

  徐鹿鸣见工人们忙不过来,还用空间帮了不少忙。即使生意红火成这样,可一个月七万两的利润,还是有些不够。

  徐鹿鸣一点都不着急,从压着应急的银子里取了一些补上十五万两,二月又给军营发了一次军饷。

  将士们本以为,才发过一次军饷,怎么也得等一等,或者年底去了才能发,没想到这么快又发了。

  喜得都快把军营给震翻天。

  以前还客气几句说徐鹿鸣是财神,现在直接就道:“徐将官不愧是财神转世,挣钱就是比别人容易。”

  连曾桐、从良平这些跟着徐鹿鸣的手下都受益,说他们是财神座下的童子。

  曾桐高兴得回家把他那两个继哥儿举在头顶:“听见没,外头都传你爹是财神座下的童子呢,以后爹给你们的铜子,尽管去花,花完了还能变呢。”

  两个哥儿自曾桐和黄舒扬成亲后,曾桐就把他们带回了西北生活,可两个哥儿被原家嫌弃,跟着他们娘过了几年朝不保夕的日子,早形成了有甚好吃的、好用的要攒起来用的想法。

  曾桐说了好几次都不听。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让他俩把胆子放开一点。当他曾桐的儿子,怎么能没有一点胆气。

  两个哥儿在岭南他们亲生父亲家里,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宠爱。在曾桐头上欢喜够了下来才道:“知晓了,爹!”

  “你就惯吧。”开了年还没有出去运货的黄舒扬站在门口看着父子三人,原来沉默寡言的一人,现今脸上笑容也多了不少,“把他们惯得无法无天你就晓得后悔了。”

  曾桐抖着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要真那样就好了!”

  从良平家里则是挤满了要给他说亲的媒婆。从前从良平入了伍,旁人也不知晓他在营里是做甚的,他又生得人高马大,说是读过几年书,可他的模样,又不像个读书人的样子,没有媒人敢往他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