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72章
作者:梨子甜甜
“活该,这样的人就该遭受这样的惩罚!”
她不知道是徐鹿鸣和曹俊虎出的手,还真的以为闻祥瑞受了天罚。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
徐鹿鸣懂得这句话的道理,因此和曹俊虎做这事儿的时候,再三嘱咐他,此事不能透露一点风声出去,越多人知道,越容易走漏消息。曹俊虎半个字都没对姜慕荷说。
“鹿鸣哥,你太厉害了!”曹俊虎崇拜地瞧着徐鹿鸣,他就想不到这种把人弄了,别人还想不到是他们弄的法子,拿出他攒得为数不多的私房钱请徐鹿鸣喝酒,“走走走,我得好好感谢你一番。”
徐鹿鸣笑他:“学会背着慕荷藏钱了?”
曹俊虎脸红:“没藏,这钱慕荷知晓!”
可他们瞒得过姜慕荷却瞒不过姜辛夷,晚上徐鹿鸣吃完酒回到家,姜辛夷冷不丁地对他说了一句:“黄鳝血引蝙蝠,糖水刺猬引咳嗽,徐鹿鸣,你出息了。”
徐鹿鸣被吓了一跳,好奇地看着姜辛夷:“你怎么一知道?”
姜辛夷轻描淡写道:“因为我也看过《骗术》这本书。”
徐鹿鸣走过去,心疼地摸着他的头发,问他:“那你没有爽到一点。”
“你都知道了?”姜辛夷抬眸看了他一眼,点头,“确实爽到了。”
比起打脸,他更喜欢这种恶有恶报,看人鲜血淋漓,痛苦、彷徨、惊慌、害怕的情绪。
“不过,这事儿你做得还不够漂亮。”姜辛夷从桌上抽出一张纸来,提笔给宋怀山写信,“光让他们痛怎么行,还得在他们最得意的时候,给他们当头一棒,才更痛快。”
逃离长丰县的路上,全身疼得不行,由被路途给颠得全身都快散架的闻祥瑞想起姜慕荷来:“可惜了那个医女。”
“有什么好可惜的,一个乡下野丫头能有什么医术。”闻夫人不停地拿着镜子瞧着自己被蝙蝠咬肿的脸,天太热,发了炎,脸肿得跟个猪头似的,难看得她想哭,也不知道会不会留疤,“回了京城,有大把的太医替我们医治,那医女医术再好,还能有太医好。”
“而且那长丰县百姓太不识好歹了,竟然敢诽谤朝廷命官,再待下去,怕是会坏了我的政绩。”闻乾坤也道,“待爹回了京城,把这次的巡察给陛下一报,升了迁,咱们再慢慢报复回来也不迟。”
这次的巡察闻乾坤自认做得很好,他有信心升迁,才不能叫这些刁民用流言给他们毁了。
“好吧。”闻祥瑞妥协了。做起他爹升了迁,官位更高,会有更多美人巴结他的美梦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鹿:我老婆怎么什么活都好?
木兰:你单身46年,也也会好的。
第63章
七月下旬,不少作坊修建完毕,徐鹿鸣开始操心药皂的模具和包装。
模具好做,把木头往空间一放,什么类型的都能做出来。包装有些困难,这个朝代没有印刷术,他总不能买一堆纸笔自个在空间里写吧。
用印章盖刻倒是可以,可这样能做的花样太少,给八十八文档的药皂做包装还行,给一两和十两的就有点不上档次。
想了许久,徐鹿鸣打算和书肆合作,由他们提供精美的纸张,再找一些学子写上优美的诗句或信手涂鸦,十万张包装一百两。
一张宣纸能裁十几张包药皂的纸出来,一文钱一张包装的价格很贵的。
书肆接了这单生意也很满意,当即找了不少字迹好看和绘画底子不错的穷书生来做。
一百文一千张字,三百文一千张画。
这个活儿比抄书轻松价钱还高,很多人都愿意做。徐鹿鸣看过几个样本,十分满意,各式各样的风格都有,还不用担心千篇一律。
“……”
西北。
历经两个月,苏敏中要的水长城也修筑好,期间下过几场大雨,雨水全都被聚集在水库里,百姓们再也不用担心没水浇地。
地里的庄稼比起往年来长势好上许多。
得知皇帝病好,开始重掌大权后,苏敏中摩拳擦掌地将水长城的修筑之法上奏,请求他在尽快在西北各县推广开,莫要耽误老百姓们明年的春耕。
徐善学还从未见过能上达天听的折子,一边帮苏敏中磨墨,一边观摩学习。
下人来报:“老爷,公子新做了些糕点。”
“嗯,放着吧。”苏敏中写完最后一个字,随手拿起一块,一边吃着一边检查不妥之处。
徐善学给他倒了杯茶,没有打搅地退出公房,正要往自己房间而去,将刚刚学到的心得写下。方才送糕点的下人拉住他,递给他一个食盒:“徐公子,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的。”
自从知道徐鹿鸣是他弟弟之后,最近这两个月,徐善学经常收到这种赠送。他知晓,这是苏羡安借他之手感谢徐鹿鸣呢,随手拿起一个,客气地拒绝道:“剩下的还回去吧,家弟的恩情我怎好替他承受,还请你家公子以后不要再给我送了,以免引起旁人误会。”
“徐师爷,公子说这是他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下人等他说完,这才继续道。
徐善学满脸疑惑:“我的救命之恩,我的什么救命之恩?”他怎么想不起来他何时救过苏羡安。
“这……”下人答不上来了。
躲在暗处的苏羡安心里一着急,忙出来说道:“就是我来长丰县,你拉我那一把啊!”
徐善学想起来,轻轻一笑:“只是随手一拉,不足挂齿,当不起救命之恩,还请哥儿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他便拿着那个糕点摆手走了。
苏羡安愣愣地站在原地,久久沉溺在徐善学先前的笑容里回不过神来。
徐善学今年也有二十三四了,正是一个男人最风华正茂的时候,又读过书,一身书卷气。
不能科举又被退婚后,身上时常带着一股郁气。这会子那股郁气消退,倒有种阳光普照,雪山消融的温暖感来。
“公子,他不收怎么办?”下人突然问道。
苏羡安脸有些红的回神:“不收就不收吧,下次再送就是。”
这两个月他时常给徐善学送东西,一些笔墨纸砚他当场就退了回来,吃食为了不薄面子,会拣一些,但也不会落人口舌地全收下。
苏羡安被挫得越挫越勇起来。
他就不信徐善学能一直不收。
“……”
八月底作坊全部建好,没有甲醛不需要搁置,晾了几日通风,九月一到,徐鹿鸣立马安排工人进去做工。
这时人们才发现,徐鹿鸣这个作坊将半个县城的女子、哥儿都给笼络了,一次就招了一千多名员工。
风凉话立马就来了。
“做甚胰子需要这么多人?”
“这么多人该做多少胰子,能卖出去吗?”
“别步子迈太大,扯到蛋了。”
对此徐鹿鸣充耳不闻,只是一味地叮嘱钱贵等人一定要注意和工坊里的女子、哥儿的接触距离,别整出些风言风语坏了作坊的名声。
有军法这根棒子在头顶悬着,钱贵等人不敢造次。但徐鹿鸣这次确实太过冒险,一次招了太多人,又没有培育太多信任的管理层。
没两天,作坊里发生好几起打架、争吵的事件。其实都是一些小事,比如谁看不惯谁,比如谁讨厌谁,谁谁谁不服从管教,谁谁谁今天穿着太好惹了众怒。
可就是这些小事才令徐鹿鸣头疼。
他一个男人去管这些事,不管怎样都会触怒,一个管理不好,还会惹祸上身。说他是不是看上谁了,不然为何这般偏帮。
徐鹿鸣真是怕有口说不清。
傍晚回家,他把这事儿委屈地讲给姜辛夷听,姜辛夷捏着他的脸颊笑:“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小鹿,你太纵着你的员工了。”
说着他拿纸笔一口气给徐鹿鸣写了五十条厂规:“你拿这个,日日到厂里开会的时候念,再抓一两个典型的,语气凶一点,不要怕他们哭,知晓害怕了才会把厂规听进去。”
第二日,徐鹿鸣特意提着个铁桶去了作坊,再有吵架的,他一棒子打在铁桶上,凶神恶煞地说:“来,要吵是吧,你们两个上来吵!”
“来啊!刚才不是吵得很大声吗?!”
吓得那两个争吵的哥儿不再说话。
“这里是你们挣钱的地方,不是你们撒野的地方!”徐鹿鸣除了镇场子外,也是真的动了怒,“你们要是不想挣钱,就把工位让出来,乡下还有许多吃不上饭的女子、哥儿等着这份活,管事的把这些闹事的名字记好,下次再有犯的,直接给我走人。”
“是!”这话一出,那些管不住手下人的管事,立马像是得到尚方宝剑般,信心大涨。
一些原本还想闹事的见此,全都灰溜溜地低下头去继续做事了。
如此在作坊里上演几回,处罚了几个实在不听话,怎么说也不听的刺头,后头便再也没人闹事。就算有几句不对付的口角,吵几句嘴也就过去了。
药皂厂真没有太累的活儿,一切原材料都是徐鹿鸣采购并分配好,工人们只需按照他所说的步骤煮油脂、添加药材、搅拌、凝固、切皂,包装即可。
作坊进入正轨后,药皂每日的产量不低于一万块,仓库很快便堆满了。
钱贵等人愁得不行:“老大,这些药皂再不卖出去,咱们仓库可就放不下了。”
徐鹿鸣一点也不慌乱:“不着急,山人自有妙计,等着吧,很快咱们就要有入账了。”
钱贵等人真想摸徐鹿鸣脑袋,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不然好端端怎就说起胡话来。都没见他去找商人,订单从何而来?
“……”
进入九月,有重阳节,姜辛夷怀着身孕不便登高,徐鹿鸣出主意道:“我们在家烧烤吧,我做点叫花鸡出来给你尝鲜怎么样?”
这个时节的荷花进入凋零期,荷叶也可以随意采摘,不会伤及底下的藕根,用来做叫花鸡再好不过。
姜辛夷正在清点要给徐家的礼单,今年徐鹿鸣在他家,端午、中秋、重阳、过年都不能在家尽孝,他这个做儿夫郎的一点表示都没有,未免太难看。
正好,徐鹿鸣空间又产出不少物什,有些做了肉干,有些做了果脯,还有新收的茶叶,这些都要给徐家带一些回去,姜辛夷便也去买了些物什回来,整合成礼单,托张禄一起送去。
闻言点头:“可以啊。”
过了焦躁期,他最近又馋起吃肉来。
“不过就我们一家人未免也太单调了。”姜辛夷想了想,“把你的下属还有耿元亮,以及付夫郎他们一起叫来如何?”
“这么多人啊?”徐鹿鸣抿了抿唇。
他不是嫌人多,他是不喜欢付今夕!
这是姜辛夷的病人,也是他最近新交上的好友,两个人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姜辛夷还时常留在他家吃饭,都不回家吃他做的饭了。
虽然付今夕是个哥儿,还嫁了人,有丈夫,但这又怎样?只要姜辛夷喜欢,性别对他来说压根不是问题。
他记得以前姜辛夷还想找别人生孩子呢。
姜辛夷在清点礼单,没察觉出他语气里的不情愿,哄了一句:“人多热闹点。”
“好吧。”一向不喜欢热闹的姜辛夷都开始喜欢起热闹来了,徐鹿鸣只得妥协。
到了重阳这一天,姜家人满为患,徐鹿鸣早早地在院子里忙碌开,三四个烤架,两个烤炉,都塞满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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