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我和夫郎都有金手指 第143章

作者:梨子甜甜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随身空间 种田文 甜文 穿越重生

  吕宗昊差点被吕夫人踹个狗吃屎,脸色涨得通红:“娘,外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总不能叫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跪着吧。”

  吕夫人更气了:“你也知道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啊,你方才大庭广众地打人骂人的时候,怎就不知晓丢脸?”

  吕宗昊不吭声了,也不敢吭声了。

  好在吕夫人也知晓这般叫人跪着也是徒增笑料罢了,招招手,找了几个护院过来:“来人,给我把这逆子抬回府,叫他给我在院里的石子路上跪着,我没叫他起,他就不准起。”

  立马有家丁护院将他架起放进马车,架着马车走了。

  两个主角一走,周围看热闹的知晓没有热闹可看了,也都纷纷走了。

  方才还拥挤的道路瞬间宽敞。

  一旁的徐鹿鸣和姜辛夷等人见状,无不惊叹吕夫人不愧是大家主母,办事雷厉风行,三言两句就把一场流言危急给化解了。

  有了吕夫人先前说翟正杰那话,之后京里就算有人传流言,也是言翟家不要脸,无故休妻,还想破坏前妻二嫁的好姻缘。

  吕宗昊和谢诗瑶的名声虽然也会有点影响,但至少不会像先前勾勾搭搭那般难听。

  徐鹿鸣更是和姜辛夷对视,觉得吕夫人的处事风格很对他们胃口,把绵绵放在吕家族学上学的事儿,更放心了。

  “……”

  路上耽误了点时间,众人抵达温泉庄子的时候,谢诗瑶已经到了。

  知她不想出现在众人面前徒惹人非议,徐鹿鸣早在派人去寺庙寻她的时候,就安排人在庄子里单独给她和吕夫人准备了个温泉屋子。

  担心两人都因今天这事儿气得不行,也怕两人不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聊天,在路上的时候,姜辛夷还朝徐鹿鸣从空间里取了些东西,调配了一种凝神静气的香,让人点在吕夫人和谢诗瑶的屋子里。

  之后的事,两人就没管了。

  吕夫人和谢诗瑶如何谈地没有人知晓,只知道,这天从温泉庄子回去,吕家敲锣打鼓地去谢家提了亲。

  下的是正妻之礼,可把谢父给高兴坏了,吕家和翟家,他当然选吕家了。

  后来翟家气不过,还去找了谢父理论,谢父直接把翟家人给骂走了:“你们翟家人好不要脸,说我女儿不能生的是你们,要把我女儿接回去的也是你们,怎么我女儿是物件吗,叫你们赶来接去的,走走走,莫妨碍我女儿的出嫁之路。”

  可把翟家人给气个仰倒。

  他们一想到以后谢诗瑶成了吏部侍郎家的二儿媳,吏部侍郎还不得逮着他们一家整啊,加上旁边还有早就得罪了的苏家、徐家,以后他们家在京里不知道要受多少排挤。

  一家三口别提有多难受了,回家全都病了一场,后悔不该休了谢诗瑶。

  可后悔也没用了,往后余生他们都将看着活在谢诗瑶和苏羡安越过越好的痛苦难受中,挣扎解脱不得。

  姜辛夷知晓这事儿,特意去找了趟谢诗瑶,怕她是顾及流言才答应嫁进吕家的,毕竟吕宗昊那人委实算不得什么良人,他现在对谢诗瑶有心思,保不齐什么时候新鲜劲过了,又厌弃了。

  但见她,面色红润,先前被休的郁郁寡欢之气好了许多,便把这话吞了回去,只道:“去了婆家,也不要完全依附于他家,有学习的机会全都要把握住,靠山山倒,靠人人跑,我们终其一生,最终能靠的只有自己。”

  谢诗瑶点了点头,悄悄与姜辛夷说:“姜太医放心吧,我和吕夫人只是合作,她说她儿子不能生育,娶我回家只是充门面,我这样的嫁给谁都不好过,嫁进吕家,我面子上有光,先前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见了,婆母也不会太过苛责。”

  至于吕宗昊,有过翟正杰的前车之鉴,她现在看得很开,只要不如翟正杰那样,随便把她休了,她全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甚至还能把吕宗昊当儿子哄着。

  姜辛夷见她有数,便没再多言。

  谁知,谢诗瑶嫁进吕家,不到半年就有了身孕,吕家上下欢喜疯了,尤其是吕宗昊,不仅把通房全部打发了,还把他手下的产业都交给谢诗瑶打理,一心只守着她和孩子过日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当下,徐鹿鸣和姜辛夷进了温泉庄子,便给各房送了些樱桃。

  这樱桃是苏羡安去人家暖房里摘的,说实话口味算不得很好,但架不住这两天能吃到,就是个稀罕。

  大家都言徐家是个大方敞亮人。

  徐鹿鸣和姜辛夷笑笑,他们也选了一间温泉屋子,抱着徐鸿雁进去,给她换了泡温泉的短衣短裤。

  小姑娘被他俩养得着实很肥,小腿和胳膊跟藕节似的一节一节的,白白嫩嫩,还肥嘟嘟的。

  徐鹿鸣把孩子放在温泉旁,先让她的小jiojio适应温泉的温度,又从空间娶了些她爱吃的葡萄,让她自个取着吃。

  看着她小jiojio晃着温泉水,手口不停地吃葡萄的样子,问姜辛夷:“咱绵绵这样,要不要给她减减肥啊。”

  他看别的小孩好像不这样,心里有点担忧。

  “不用,你闺女以后是要拉弓搭箭的,不给她把底子打好,她以后都拉不开弓。”姜辛夷换好衣裳出来跟父女俩一样,把腿伸进温泉里晃着。

  在长丰县的时候,徐鹿鸣说带他来泡温泉就没泡成,现在总算是能把这个遗憾给了结了。

  至于徐鸿雁,她的身体的力气是别人的好多倍,平时不多吃点,压根维持不住力气的消耗。

  现在看着胖,不过是婴儿肥罢了。

  一听没什么大碍,徐鹿鸣放心了,见女儿吃完一颗葡萄主动把手伸过去,让她吐自己手心里。

  小姑娘摇摇头,伸出肥嘟嘟的手,吐自个手心里,张着有点葡萄汁的唇:“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

  徐鹿鸣被她逗笑,食指碰了碰她桃子一样的脸颊:“好,我们绵绵真乖!”

  小姑娘把皮和籽吐到托盘里,看到徐鹿鸣和姜辛夷并排坐在一起,眼珠子咕噜一转,把脚从温泉里拿出来,光着脚踩在青石板上,来到徐鹿鸣和姜辛夷身边,对着他俩的脸颊,一人亲了一下,亲完还道:“爹爹,阿爹,亲亲。”

  徐鹿鸣和姜辛夷那个尴尬啊。

  平时亲的时候被她看到太多次,现在都学会主动做红娘了。

  不过两人也没尴尬太久,孩子还小,让她知晓父母有爱,总比让她天天看父母吵架好。

  两人接了个有爱但不缠绵的吻。

  “哈哈哈!”小姑娘笑得可开心了。

  “走,爹爹带你游泳去。”等小姑娘高兴够了,徐鹿鸣下到水里,教她如何自由泳。

  小姑娘还没见过游泳,见徐鹿鸣在水里刨了几下,眼睛亮起,在岸边一个劲地鼓舞:“爹爹好棒!”

  温泉池子比起游泳池子来说,还是太小了,徐鹿鸣比画了两下便把小姑娘也抱进水里,教了她一些诀窍:“绵绵也来试试。”

  小姑娘刚开始不得要领,一个劲地在水里扑腾,后来慢慢掌握到一点诀窍,能游出一点点距离,兴奋得不行。

  一直缠着徐鹿鸣玩。

  她再有精力也只是个小孩,在水里扑腾了半个时辰,就累了。

  姜辛夷再哄了她两句,她便头一歪,彻底倒在姜辛夷脖子上睡着了。

  徐鹿鸣把她抱出汤池,放在屋里专供人休息的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回到汤池的时候,姜辛夷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整个下到水里,身上的肌肤在水汽的氤氲间,如玉般光滑润泽。

  徐鹿鸣喉头发紧地下了水,姜辛夷游过来,手一点都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着。

  徐鹿鸣明知故问:“干嘛?”

  姜辛夷笑着在他耳边说:“好大啊,老公。”

  徐鹿鸣便一点都忍不了了。

  “……”

  徐鹿鸣在皇城司内部选好了正副指挥使,便把给他们加官的帖子投去了吏部,本以为吏部怎么都得驳一个回来,再从别处另外选一个人来。

  没想到吏部这次很卖他面子,两个人都给他加了官印,没几天就把官服这些给送了来。

  姜苏木第一次当官,第一次穿七品官服,别提有多激动了。

  一拿到衣裳便回家穿给赵二娘他们看,赵二娘他们也欢喜。

  虽然现在姜苏木只是个七品官,但只要当了官,努力些,在他七十岁退休前,能够走上五品官。

  就能给自己重新立籍,让子孙后代,再也不用受奴籍的禁锢。

  但吏部这次肯卖徐鹿鸣这个好,也是有条件的,御史台那边派了个人过来:“徐大人,别来无恙啊。”

  徐鹿鸣见是先前找他调查卖官鬻爵案的御史,心里有数了,问道:“你们这是还没把案子破了啊?”

  御史台的人叹气:“别提了,这伙人贼精,你先前提供给我们的那两个人,我们顺着他们查下去,刚把这条线上的人都给揪出来,正打算顺藤摸瓜去寻那院子,不知怎么就被人给发现了,现在所有线索都断了,这不又来找你来了。”

  徐鹿鸣脑袋疼,先前那两个人也是他好不容易抓住一点线索给揪出来的,现在被御史台的人这样一弄,早打草惊蛇了,再想找到线索,怕是难了。

第102章

  难也要做。

  吏部那边因为这事儿人人自危,且开了春,马上就要春闱了,不把这事儿解决,新科进士无官可做,那可真是要把天下人的大牙都给笑掉。

  徐鹿鸣想了想,朝御史台的人道:“行吧,你们先把这段时间调查的消息给我过目一遍。”

  御史台的人没有拒绝,把徐鹿鸣带去了公房:“徐大人,这些资料你自己看就行了,切记不可外传。”

  徐鹿鸣点头。

  先前万无一失的事儿,都叫人给察觉了,保不齐哪个环节就出了卖官鬻爵的内奸,给人通风报了信。

  在案子没有水落石出前,手上的资料越少一个人瞧见,办案的难度就要降低一分。

  可徐鹿鸣一连在御史台的公房里看了几天资料,看得脑袋昏昏沉沉的,都没有从中瞧出任何一条线索。

  升了职,他不用每天都去城门口报到,只需要在宫墙外的皇城史公房处理公务就行。

  要不怎么说,人人都想当大官儿呢。

  皇城史每天要干的事儿,只需要到公房点个卯,安排一下看守城门和宫门人员的值班表,有案子查案子,没案子整理整理情报,到了下午三点就能下班了。

  这天,徐鹿鸣从公房出来,深觉得自己用脑过度,打算到付今夕的铺子给自己也订个药膳补补脑。

  路上碰到一伙换了班的禁军,一脸兴奋地在说:“陛下这次不再坐以待毙,主动出击南下平叛,当真是做得好,安南那些乱军三两下就给平定了,把西南军的骨气都打了出来,这不,主动上书说,要把安南给收复!”

  “我们大楚何时如此有种过,以前大家遇到战事,都是能缩就缩,现在居然都能主动请战了,照我说,就该打,狠狠地打回去了,有了安南的牛马,以后再与金人交战,也有底气。”

  徐鹿鸣最近忙着处理上任皇城史遗留的烂摊子还有御史台的案子,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听着这些禁军滔滔不绝的话,他这才忆起,最近皇城司察子们报上来的消息,最多的就是安南平判大胜一事。

  大皇子常年在京城,都没出征打过仗,压根就不懂如何养兵。

  他在安南养的那支军队碰上西南军,一触即溃。

  这原本也没什么,西南军可是正规军,要是连这群土崩瓦狗的军队都打不过,那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可大楚自开国以来,一直都以休养生息为主,极少与别国交战,就算遇到金兵南下这种事,也是以防御为主。

  西南军这一次进入安南,犹如蝗虫过境,把安南军杀得片甲不留之外,还把他们的血性杀了出来。

  安南在前朝时,可是前朝的国土,到了大楚手里就被分了出去,大楚的国土比起前朝来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