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攻略 强制攻略 第111章
作者:金色飞鱼
陶雯:“以前的确不打,不知道怎么的,有一天他居然把工作辞了,整天邀一些狐朋狗友四个人凑一桌打麻将,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孩子回家被吵得作业都没法做。为此我跟他大吵一架。后来他索性家也不回,天天在外面的馆子里赌,一输就输好几千!”
顾以安更是奇怪:“他哪来这么多钱?”
陶雯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他跑出租,一天平均也就200块,勉强能养家。他突然辞职不干,和我商量都不商量,我真是被他气死了!”
陶雯喝了一口水继续说:“反正他不跑出租后,开始花天酒地,胡吃海塞,我问他钱从哪儿来,他倒好,直接给我一巴掌,恶吼吼道‘滚你妈的,老子就是有钱,我死也不给你!’从这之后,我和他彻底决裂,让他滚出这个家!”
“我为了孩子,一直忍着没和他离婚,后来我知道他找了别的女人,实在忍受不了,和他提出离婚,他那时正打牌玩得尽兴,没搭理我,我也干脆不管,权当这个人死了。”
“所以当他真正死了,我一点不伤心,都是他该的!”
听完陶雯的叙说,顾以安只有一个疑点,那就是鲁进的变化和钱有直接关系,他作为一个普通跑出租的,豪/赌输的钱到底从哪里来?
白晗问书/记:“当时鲁进的死,你知道多少?”
书/记小心翼翼恭谨答道:“警方调查过,当时夜间他打完牌,又喝了很多酒,走到湖边,迷了路,晕了向,不小心栽倒在湖里。那时夜深,他又没有呼救,直到第二天下午,人们才在湖里发现了他漂浮的尸体。”
顾以安问:“是自然溺水,还是被人推进湖里?”
书/记诚实道:“警察的调查结果是自然死亡,他的身体没有任何被伤害的痕迹,没有任何挣扎。”
顾以安说:“如果他当时喝得特别醉,就算被人推下水,也不能挣扎啊。”
书记窘迫道:“你说得有点道理,不过警局已经下了判定结果,他的家人也没有起诉,这事情算是定论了。”
顾以安问:“当年鲁进醉酒走的哪条路?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
书/记带着他们来到当年的麻将馆前,这里每天挤满了人。书/记一路引着他们从麻将馆出发,来到鲁进溺水的湖里。
按照正常人的行走速度,从麻将馆到湖里,得走15分钟。如果他喝得很醉,歪歪斜斜,至少得20分钟。
顾以安环顾道路两旁,只有两三个路灯,没有监视器。
湖已经被围起来,设立了红色大字警示牌。
“平时鲁进人缘怎么样?”顾以安问。
“还好,虽然脾气有点暴躁,还算可以接受。”书/记说。
“和周围邻居有什么矛盾没?”顾以安继续问。
“这个应该没有,如果他惹到了邻居,邻居分分钟会投诉给我们。”书记回。
顾以安又回到陶雯家,问她是否留有鲁进的生前遗物。
陶雯断然说:“我全烧了,留着触霉头!”
一趟下来,收获几乎没有,唯一的疑点是鲁进生前的大量钱从哪儿来。
白晗分析道:“以安,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鲁进被人收买,去撞死阎蒙。”
顾以安眼光一亮:“所以,他的钱正是幕后人给他的?!”
“嗯。这个幕后人很有钱,也很懂法律。”白晗声色平静,“他巧妙地说服鲁进,给他很多钱,代价只是坐一年牢,每天跑出租一年也才7万多,如果那个人一出手给他50万甚至更多,你猜他会不会动摇?”
“老白,你说得有点道理。虽然说鲁进之前没有酗酒打牌出轨,但有了钱之后肆意妄为,说明他可能本性就是这一个人,只是一直被压抑着。”顾以安细细回想陶雯的话,“每天那么辛苦钱那么少,只坐一年牢,也不用太吃苦,还能有几十万钱拿,他受不住诱惑。”
白晗点头:“幕后人先是给点钱他尝尝甜头,挥金如土享受惯了,便会上瘾,所以他愿意去撞死阎蒙,也不惊慌逃逸,像是知道后果般,顺从地服刑。”
“那这个幕后人到底是谁?”顾以安点出了问题的最关键。
阎蒙这条线索是与夏菁有关,夏菁与喻凯是男女朋友关系,难道是一个人所为,是使用网络暴力逼死喻凯的晏学昕?
白晗条分缕析:“喻凯、夏菁、季寻,这三个人是什么关系?”
顾以安:“北都市传媒大学同系同级的同学。”
白晗问:“还有呢?”
顾以安:“他们关系不错。”
白晗:“还有呢?”
顾以安猛然想起:“他们都是娱乐圈的新秀。季寻、喻凯那时出道已大火,夏菁未被毁容之前,面庞姣好。”
白晗提醒他:“你忘了一个人。”
顾以安疑惑地看着白晗,他突然想起:“黄果的母亲,黄恩慈是北都传媒大学的副校长,同时也是季寻他们班的班主任!”
一个班里30个人,死了2个当时的娱乐圈新秀,失踪了一个老师。
另外一个系里的女生被毁容奸/辱。
现在唯一明晰的点是,喻凯是由晏学昕一手整死的。
据顾以安所查,晏学昕这样自小钟鸣鼎食的诗书之家,宠命优渥,吃穿无忧,和喻凯也没有多少交集,所以表面上是他使用网络暴力逼死喻凯,而在顾以安看来,他是在为某个人做事。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正当顾以安百爪挠心绞尽脑汁时,陈羡生给他发来了车辆排查的讯息。
第109章
经过全方面大规模的排查,陈羡生沮丧地一无所获,眼睛盯监控盯得都要流血水,依旧没能找出季寻的任何行迹。
顾以安也把阎蒙这边的情况告诉了陈羡生。
两处线索都断掉。
像是一个空空如也的死局。
陈羡生说:“我们先从医院附近的车辆排查起,范围越扩越大,哪怕只要坐轮椅的人,我们都细细地盯着,仍旧没看到被那位神秘朋友接走的季寻。”
谈感折不由得愤懑一句:“靠,这孙子凶手也太奸诈狡猾,居然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顾以安不慌不忙分析:“这个人很聪明地躲避了监控,如果他是开车接走季寻的,可能他把季寻敲晕放在后备箱里。”
陈羡生皱眉:“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他开的车只要不是大货车,也没有特殊气味,一般涉卡的关口不会阻拦他。”
白晗问:“如果季寻被这个人所杀,那用什么方式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消失?”
谈感折接话:“白总,要把一个人的肉/体彻底销毁,只有两种方式最快,而且最隐蔽,一是高温火化,二是抛尸湖海。”
陈羡生:“很明显,如果这个神秘的朋友是一个人行凶,高温火化需要特殊设备,涉及人多且麻烦,所以这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顾以安:“抛尸??”
白晗道:“陈警官你分析得没错。抛尸成本最低,最悄无声息。如果要抛尸,那北都市哪个地方最符合条件呢?”
顾以安脑袋转得飞快:“这个地方一定得杳无人烟,僻静,但能容得下车行驶。”
陈羡生眼看真相浮现,他激动道:“这个抛尸的水流得急,快,直通大海,要确保一旦人被丢进去,任凭谁也找不到!”
谈感折昂声道:“还有,这个地方一定没有摄像头!要原始未开发的,不然被拍到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陈羡生分析到这里,快马加鞭地和谈感折开始排查整个北都市所有急难险阻的河流山川。
顾以安想到了一个人,他果断地约夏菁出来见一面,地点定在梦来会所。
夏菁摘下头罩,面色难堪,她至今还没适应脸上恐怖的血疤,不过她有意涂抹了大量的化妆粉,倒也能掩盖住七八分。
顾以安不浪费口舌,直接问她:“季寻和左明的关系怎么样?”
夏菁犹豫了片刻,因为上次顾以安已经问了她同样的问题,她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这次,他又重新提出来,难道莫非有新的发现?
她凝神回忆:“顾先生,你这么一问,我隐约记起来,他们俩一开始倒是经常走在一起。”
顾以安追问:“一开始?你的意思是他们之后就疏远了吗?”
夏菁脸色一阵红,她神色扭捏:“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第一次巧遇季寻是在开学,在食堂打饭,那时他身边站的就是左明。”
顾以安:“左明和喻凯关系怎么样?”
夏菁忽而脸露凶光:“不怎么样!喻凯不屑与他这种人玩一起!”
顾以安疑惑:“他这种人?是哪种人?”
夏菁仿佛要掩饰什么,戴着手套的双手紧握住温热的橙子汁,沉默不语。
顾以安明显感觉到她不对劲,于是严肃道:“如果你想找出真相,最好还是如实告诉我他们之间的事。”
夏菁无奈,垂头丧气地告诉他:“喻凯很讨厌左明,理由也很简单,就是嫌恶他是农村人,他还让季寻不要和他玩。”
顾以安沉默,无语住,怎么农村人就该被歧视吗?!
“我记得毕业那年,当时我们参加老师贺子诚的葬礼时,他们还打了起来。”
顾以安问:“为什么打架,你知道吗?”
夏菁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喻凯先动手的,他将一杯酒泼在左明脸上,左明动手打的他,两个人越打越凶,季寻出面,他们两个人才罢手。”
看来虽然夏菁喜欢喻凯,但没有为他刻意洗白或者掩盖什么。顾以安推测,她没有撒谎。
喻凯和左明关系恶劣。
而季寻与左明倒是关系尚可。
顾以安做了一个假设,如果当年在北都市骨科医院接走季寻的是左明,从关系上来看,有可能。但从动机上来看,又没有可能。
一个人会杀死自己的好朋友吗?顾以安难以想象。
陈羡生通过排查,很快锁定了北都市的一处绝佳抛尸地点:
忘川河。
这条河汹涌宽阔,悬崖陡峭,地处偏僻,然而又有一条小路可以供车辆行驶,到现在这条河流周围的地方都没被开发,保持着自然与野性。
顾以安和陈羡生迫不及待地跑到忘川河。
果真河流湍急,顾以安捡起一根木棍丢进河里,顿时被白浪吞噬干净,毛都不剩。
陈羡生说:“顾先生,你说我们是不是永远也抓不住背后的凶手?”
见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警察丧气十足,顾以安一手拍在他的肩膀上,鼓励他:“陈警官,车到山前必有路。而且我差不多已经找到了这个人。”
陈羡生惊奇:“谁?!”
顾以安镇定自若:“陈警官,你没觉得康尧尧日记里的那个所谓季寻的神秘朋友和我们现在娱乐圈里的某个人很像吗?”
陈羡生浓眉微皱:“如果说身材,的确和左明很像。而且,以他的高位,影响到警局上层领导的决断,也不是没有可能。”
顾以安敬佩他的聪明:“陈警官,其实你心中一直对他存疑吧?”
上一篇:老实美人在豪门文里带球跑后
下一篇:当我cos幼年钟离穿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