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 我媳妇拿了反派剧本 第130章

作者:白衣若雪 标签: 婚恋 系统 正剧 穿越重生

  指点?他是最不能指点别人音乐的人。

  薛琛虽不知道曲目,但他说好听就是真的好听,但要季然说的话,他感觉自己是那头牛,苏如玉给他弹琴,无疑于对牛弹琴。因为他什么感想都没有,那些悦耳的丝竹之音走不到他心里。

  所以季然默了片刻,回想了下苏如玉弹的过程,给她挑了个毛病:“最后一个片段,弹错了一个音,然后你的曲调在最后的时候不应该落音,乱声主调就是结尾。”

  他话说完后,薛琛瞪他,会不会给美女面子?这可是江南第一名妓啊!

  苏如玉微怔了片刻后,眼神一亮:“还请大人指教。奴家一直弹不出嵇康学士名曲《广陵散》的悲壮感,嵇康学士被陷害,刑前仍从容不迫,他的这首曲子凝聚着愤慨不屈的浩然之气,纷披灿烂,戈矛纵横。奴家一直不知道怎么处理最后一个片段,愧对他说的那句话,‘《广陵散》于今绝矣!’”

  季然听她这么说一顿:“嵇康是愤慨吗?他不是给自己送别弹的他平时最喜欢的曲子吗?”

  弹自己最喜欢的曲子时,心情怎么会不好。

  季然跟苏如玉对话的时候,周湛舸就在旁边听着,沈秋水也很懂眼色的旁听,所以沈秋水听闻季然这话有些错愕。

  都知道嵇康是被谗言所害,临行前愤慨而奏,为什么到了季然这里感觉嵇康死的还挺高兴。

  而他们一众草民还不能说这个皇上的不是。要是说皇上错了,那不得砍头吗?

  季然一席话把在座的人说愣了,他左右看看,大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就不说话了。

  周湛舸跟他笑了下,对沈秋水等人道:“《广陵散》这首曲子我听不懂,但嵇康这个人我倒是听说了一些,嵇康不喜尔谀我诈的官场仕途,亦痛恨名目堂皇的教条礼法,所以独自一人在洛阳城外打铁匠,从这里看他这个人放荡不羁,不与竖子们同流合污,那他的思想也是与常人所不同的。当他厌恶这个朝代的时候,生于他是累赘,死于他是解脱。”

  沈秋水这次跟周湛舸举杯子:“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沈某由衷的佩服。”

  他佩服的是周湛舸能说出这番话的心态,他分明是官场上最大的官,但把官场说的犀利,尔虞我诈,名目堂皇可不就是现在的朝堂。

  这边的苏如玉也在怔然片刻后跟季然说:“原来如此,是奴家眼界浅了,本来也应如此,嵇康学士性情高洁,不惧生死,这样一个人,是不会为了别人不懂他的琴而悲愤的。他死的时候弹他最喜欢的曲子,是因为知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弹的出来了,他弹给自己听的,不需要有知音,他一个人足以。”

  季然看了她一眼,这个苏如玉确实慧智兰心。他只是说了一下他自己的看法,而他的看法异于常人,是非人类的,没有想到苏如玉给他美化了。

  哦,还有周湛舸,季然朝周湛舸笑了下,周湛舸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护着他的,之前也是。

  又是突然间笑的,跟烟花乍现,周湛舸看着他微顿。

  有的人不轻易笑,于是一笑就有倾国倾城的效果。

  沈秋水也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等他想起来时季然已经不笑了,又成了面瘫。仿佛刚才是他看花眼了。

  沈秋水无声的叹息了声,今天晚上他招待了两个贵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苏如玉自悟了之后,对季然格外礼遇,一个晚上都陪在他旁边,给他夹菜、斟酒,端茶倒水,陪他说话,如果不慎把酒洒在他衣服上,也用丝帕给他仔细擦干净。

  薛琛在旁边看着,想看看美色当前季然什么反应,结果看的嘴角抽搐,季然全程坐的跟上课一样,都没有多看旁边俩美女一眼。

  苏如玉是清倌人,才艺双绝,动作矜持,所以沈秋水怕薄待了他们,又让其他七仙女来陪他们。

  薛琛身边俩,季然当然也有两个。

  薛琛见周湛舸身边都坐着两个,于是就放开手脚了,他身边的美人都倚在他怀里了,另一个美人在跟他喝交杯酒。

  薛琛正要喝的时候,看见季然打哈洽了。

  薛琛一口酒差点儿呛出。

  男人嘛都是有点儿家花不香的坏毛病的,薛琛也不是没有见过美女,他自己妻子就是美人,但在外面是不一样的。逢场作戏哪个男的不会啊,哪怕是为了面子也得撑着。

  为什么季然会打哈洽?

  薛琛开始回想季然的后宫,心想他妹妹有那么漂亮吗?他妹妹除了吃就是吃,那形象能让季然对外面这些花花草草没有兴趣吗?

  薛琛一点儿都不在意自己妹妹的心情,只对季然刮目相看。

  美人在侧,坐怀不乱,柳下惠也。

  在季然又打了一个哈洽后,周湛舸跟沈秋水告辞,他身边的两个美女很乖巧的起身,一点儿都没有多话多动作。

  两人知道周湛舸不是她们能留下来的人,今晚上虽然她们给他端茶斟酒,但他并没有让她们碰着他衣服过。

  他连逢场作戏都是冷漠的。

  沈秋水自然比她们两个更清楚,所以在周湛舸要走的时候连忙起身送他们。

  送他们一个大美女。

  江南名妓苏如玉抱着古琴要给季然当丫鬟。

  “奴家倾慕大人才情,想跟大人学习琴艺,求大人不嫌弃,收奴家做个端茶递水的丫鬟。”

  苏如玉不等季然决定,又补充道:“奴家也知大人回京后事务繁忙,所以奴家只愿大人在杭棠城的这些日子伺候大人。”

  薛琛在旁边听着,暗暗啧啧了声,江南名妓就是知情知趣,看,知道季然回宫不会带她,也不去给季然后宫添乱,多好,季然要是再不收那就是不行了。

  季然像是听到了薛琛腹诽他的话,所以他想了下道:“好,既然你愿意跟着那便跟着吧。”

  刘公公让苏如玉坐了另外一辆马车,季然的马车里只有周湛舸。

  周湛舸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季然用手试了下他额头:“是不是头疼了?”

  周湛舸握着他手拿下来放在腿上,睁开眼看他:“皇上没有要跟我说的?”

第96章

  季然跟他说:“我给你解释,我带苏如玉回去,是因为觉得她还有话要说。”

  周湛舸笑了下:“皇上不用慌,我知道你不是看上人家了。”

  那还跟逼供似的问他?

  季然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他也放松的靠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周湛舸说话。

  “你说沈秋水这是试探吗?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周湛舸眉头微微拧了下:“皇商不好做。沈秋水是个聪明人,他有话也要藏着说。”

  内务府那些皇亲国戚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沈秋水这个在中间搭桥的人,一头是内务府的皇亲,另一头直接就是皇宫,他做到今天这个位置,见识了官场的尔虞我诈,乌烟瘴气。

  沈秋水一边要跟他投诚,另一边又要试探他们的诚意。要保证万无一失。

  周湛舸放开季然手,捏了下自己的额头,有点儿头疼。

  季然看他这样连忙道:“是不是头疼了?我给你按按。”

  周湛舸拉着他手:“先坐好,回去后劳烦皇上给我捏一下。”

  季然答应了。

  回到巡抚衙门后,季然让刘公公安排苏如玉休息,苏如玉说是来做丫鬟,也知道季然这里并不需要他铺床迭被,于是给季然行礼后去徐公公安排的偏远一点儿的厢房休息了。

  季然扶着头疼的周湛舸进了房间,刘公公打来了水,季然接了帕子:“我来吧。”

  刘公公正想说什么,就见他动作熟练的拧了帕子,然后坐在床前给周少师擦脸。他擦的动作也异常熟练,先面颊整体擦过,再从额头

  到鼻子、唇角、脖子,连鬓角都仔细擦了。

  最后又拧了一边,给他擦手,十根指头一一擦过,刘公公看着他的动作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他不知道怎么说,季然是皇上,他从小照顾到大的,从小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他何曾这么照顾过别人。

  刘公公想不出别的原因,只能感叹季然长大了,对周少师是真的上心了。

  季然给周湛舸擦洗完后,看刘公公看他,才想起什么来,他之前照顾徐雁凛顺手了。季然把帕子往自己脸上盖了下,胡乱的擦了把给刘公公:“刘公公,赴宴前已经沐浴过了,所以这样擦把脸就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我照顾周少师,他之前照顾他很多天,我也会了。”

  刘公公给他带上门后,季然脱掉鞋子,坐床上给周湛舸按摩,跟他说:“你以后不能多喝酒,美人倒酒也不能多喝。”

  周湛舸笑了:“皇上还要先告我的状吗?”

  今晚上也没有喝多,是他确实不能喝酒就是了,只是现在周湛舸觉得头疼也挺好的。

  季然给他按的很舒服,双手有力,按摩过后,把他昏沉的脑门分成两部分,针扎似的转着圈的那些疼痛沉淀下去,昏沉的部分轻快起来,一时间天地清明,周湛舸闭着眼睛把眉头舒展开来,他想季然这个学生也没有白教,知道心疼人了。

  周湛舸跟他轻声道:“我好多了,皇上累的话就去休息吧?”

  季然说:“你先睡。”

  又过了一会儿,周湛舸模糊的听着他说:“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我回去睡了,我今晚在这里睡。”

  周湛舸忘记自己有没有回话了,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的时候,季然睡在他身边,片刻后周湛舸借着外面的月光看清了,季然就睡在他怀里,半枕在他肩窝处,跟一头小鹿一样半窝着,

  衣服没有脱,虽然他用手扯开了领口,看样子还记得他上次说的话,衣服不能随意脱。

  周湛舸出了一身汗,这里的夏天虽然晚上比白天凉快了,但也还是有些热。

  季然脸上已经有细密的薄汗了。

  周湛舸想伸手摸扇子时,发现季然抱着他的手臂,双手抱着,虽然因为睡着了抱的松松的,但因为是双手抱着,他一时间没有抽出来。

  周湛舸无声的笑了下,这是怕他跑了吗?

  周湛舸干脆把手插到季然腰窝下,把他半抱起来,给解衣服,小声的跟他说:“皇上,微臣给你换衣服。”

  季然睡的很熟,让抬胳膊就抬,周湛舸半抱着他把衣服袖子脱下来他也没有醒。

  等把他放下来时,季然往他肩膀处拱了几下,把他手臂抱着,找着他刚才那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季然非常信任他,这种信任他不知道季然是怎么生出来的,但周湛舸的心却被他这个举动安慰到了,像是寒夜里喝的热水,夏夜里送来的微风,平展的抚平了他的心。

  周湛舸用左手展开扇子展开,给季然轻轻扇着风,季然脸贴着他也不怕热。

  夜还长,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才两更,周湛舸闭着眼睛接着睡,这一觉就到天亮了,前面几天因着水灾忙的没有白天晚上,周湛舸这一觉睡的太沉,之所以醒来还是因为身体某个位置硬的厉害。

  周湛舸抓着了一只手,反应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看着他眼前的季然,季然还闭着眼睛,没有睡醒,但是手却在做坏事。

  一伸一缩的握着他的下身,很有规律,感觉有变化后还握紧了,像是怕它挣出去。

  他跟握一个玩具一样。

  周湛舸缓缓吸了口气,看着季然一颤颤的睫毛低声问:“皇上,好玩吗?”

  季然闭着眼睛‘嗯’了声,周湛舸都乐了:“你没有吗?”

  季然还回答:“我没有。”

  闭着眼睛回答的一本正经,那模样太可爱了,周湛舸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他早就想亲他,碍于君臣之礼一直恪守礼仪,但实际上他从来都不是守礼仪的人。他昨天晚上说嵇康的那番话又何尝不是说他自己呢?

  既然都亲了,那做更加过分的事也不再话下了,周湛舸摸索着季然后背,一路也摸到了他下面,跟他说:“什么叫你没有?这不是吗?”

  季然声音还带着睡意,回答的真真实实:“你的会变大,我的不会。”

  周湛舸已经握到季然小兄弟了,听着他的话下意识的把手放轻了,轻柔的握着季然,在他手里的小兄弟确实一动不动,软软的还沉在睡意里。

  周湛舸给他上下的活动,手法比季然还要老道,他今年二十六,还没有娶妻,也无通房丫头,大多都是他自己解决的。

  周湛舸不想娶妻,小的的时候家里也给他订过亲,白家的姑娘,当年同周家门当户对,只是在十多年前,白家出事,白家便把女儿送进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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