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暴君的笨蛋男宠带球跑啦! 第103章
作者:风寄梦
第80章 安抚
姜妄南感觉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他仰脸, 近乎痴恋地看着萧权川沾满水雾的绿眸,里面情欲波涌,熊熊燃烧, 却迟迟未见行动。
“夫君,不想亲我吗?”
他口干舌燥,积压五年的思念如同一座欲倒不倒的大山。
萧权川喉结滑动, 指尖若有若无刮过他腹部的突起的刀疤:“想,很想, 但, 为夫担心南南现在的身体承受不来。”
姜妄南挺起腰身, 转过身来, 拔出发簪,乌发如银河散落。
下一刻, 他打开双腿, 面对面跨坐在他身上,黑发披肩, 面色潮红, 杏眸含着柔软的水汽。
对方的呼吸显然更粗更重。
“别这样, 南南……唔!”
这一回, 换成姜妄南陡然强行吻他, 双手捧着他的脸, 暴风骤雨般落下, 将积压五年的思念全部宣泄出来。
全部。
几乎同时, 萧权川疯狂响应他的吻,将其紧紧拥在怀里,如一头饿狼恨不得把对方啃得连渣都不剩。
姜妄南只觉肋骨快要被勒断了,压根呼吸不过来, 可此时的他觉得呼吸一点都不重要。
唇瓣之间没有让出一丝缝隙,辗转厮磨,姜妄南喉间还发出呜呜嘤嘤的吟叫,似在哭,似在笑,似在挣扎,更似在享受,疯了一般,入魔一般。
俄而,姜妄南握着拳头拍打萧权川裸露的胸膛:“唔唔……呜呜呜……停……停一下……”
小猫似的叫嚷,勾得人心痒痒。
“不……”萧权川一把摘下左耳的绕耳翎,故意不去听对方求饶,“再亲。”
萧权川唇瓣堪堪离开那么千分之一秒,新鲜空气才碰到姜妄南口鼻,还未吞进肺里,又被死死堵上入口。
“啊啊嗯……哈啊……夫君……夫君……”
姜妄南一味哭着,求着,可身上的人却不为所动,只拼尽力气去欺他,他的声音不能再高了,他才堪堪听到一点动静,睫毛微颤,嘴上功夫更加不饶人。
不知又吻了多久,姜妄南只觉嘴唇发肿,脑袋晕晕乎乎,眼睛欲睁不睁,脚下飘飘然,大口大口喘息。
常年压在心里的那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那郁气,在这一刻,仿佛轰然炸开,烟消云散。
妈的,亲得好爽。
耳边传来有人出水的声音,下一秒,他瘫软的身子就被一双大而有力的臂膀抱起来。
姜妄南埋头拱进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味,犹如服下最顶级的媚药,身体就已经热得快要炸。
他用仅存的力气揪着萧权川松松垮垮的衣领,讨食似的撒娇:“夫君,快要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好想要……”
“为夫何尝不是呢?”
话罢,萧权川低头含住他的唇,一边挑逗一边将他放在软榻,强壮的身躯欺了上去。
姜妄南忘我地□□着,响应着,双手双腿缠上对方结实健壮的腰背。
萧权川比以前瘦了点,但肌肉更薄,更紧实,线条更硬朗,肩更宽,腰更细,如鲛人般妖冶性感。
登时,掌心抚过一片崎岖不平之地,凸起的疤痕长长条条,如刀刃般割过他皮肤,火辣辣地疼。
“呜呜呜……唔嗯……呜呜呜……”
身下的人儿忽然低低啜泣起来,不一会儿,嘴唇融进咸味,一滴又一滴。
萧权川睁眼,满目心疼:“是不是为夫太用力,弄疼宝贝儿了?嗯?为夫轻点。”
姜妄南晃晃头,哽了半天才大大概概清晰吐字:“我……我……这些鞭痕,夫君很疼吧?对不起,让夫君受苦了,我不应该的,我犯了很大的错误……”
“嘘,别再说了,南南只需记住,你没有任何的错,一切都是为夫自愿选择的,也甘之如饴,无怨无悔。”
姜妄南哭得更大声了,如三千里瀑布,止也止不住。
萧权川没再说什么,只一昧把他抱起来,紧紧搂住,两人面对面坐着,胸口贴在一起,姜妄南伏在他脖颈间,眼泪打湿半壁肩膀。
萧权川久久不语,大手代替一腔温柔,轻轻拍他的背,轻轻晃着,像哄宝宝般。
未久,姜妄南平息了许多,宛若小猫似的趴在他身上,翘起腰臀,在对方心口的短疤,无比缱绻落下一个吻,伸出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舔舐,湿湿漉漉,黏黏糊糊。
而后又爬到萧权川后背,由下而上,由上而下,一点点、一寸寸亲吻那狰狞可怖的鞭痕。
体内的□□在不停叫嚣,快要火山爆发,萧权川骤然抓住他的手,一把压住他,呼吸重得不能再重:“南南,可以吗?”
姜妄南二话不说低下头,后者没忍住低哼一声,抓着他的头发,回馈他。
不知弄了多久,姜妄南只觉头脑涨涨晕晕,一股又一股电流涌遍浑身,如潮水般灭顶而来,浮浮沉沉,跌宕起伏,犹如在仙境遨游。
五年以来,姜妄南再没试过这么舒爽的感觉,好想好想一日到头都这般沉沦,日日夜夜这般酥麻,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
连话都不用说最好,只是单纯地叫出来,扬长的,短促的。
遑论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叫出的声音不经过任何美化,就是自己最直白火热的感受,叫声席卷着热浪,身通畅了,心舒坦了。
是赠予萧权川最美好最宝贵的回礼,价值连城,不可媲美。
萧权川细细啄走他泛红眼尾的泪珠,低低地轻笑,哑声道:“南南,你每一寸皮肤,都好敏感,是因为怀孕生了孩子吗?”
姜妄南羞答答道:“好像是的,有大夫说过,孩子在宫胞里越来越大,会把一处地方挤到更外面,自然而然就很容易碰到。”
“这样啊,那处地方现在在哪儿。”
“别,夫君,其实也还好啦。”
“南南如何知晓?”
姜妄南瞬间哑言:“额……”
总不能说,在隔三岔五的无人深夜里,他曾经一边回忆和萧权川的床第之事,一边自己悄咪咪欢愉过吧?
“嗯?难道,南南……”
萧权川满眼满心都是姜妄南,后者的微表情他怎会放过?经年朝夕相处,又怎会不知这些表情背后意味着什么?
姜妄南有气无力心虚地反驳道:“没有……人家哪这么……那个?”
“那为夫就亲自上手吧。”
“等等!”
“为夫想让南南每一次都快活得要死,可现在你的身体有所变化,大概的位置也不一样了,为夫若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能让南南喜欢呢?”
“夫君对我真好。”姜妄南动容道。
“那就来了?”
“……嗯。”
“夫君……好……啊!”姜妄南再一次完全兴奋到失声。
“嗯?这里?怎么了?”
五年多没有共事,感觉完全跟做梦一样,姜妄南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害羞得不得了,索性咬紧嘴唇。
“嗯?说出来。”萧权川不停在他身上捣鼓。
一阵阵酥麻从身体最深处往上涌,好像这具躯体已经不受他控制,只听从对方的驱使。
“……对,就是那里,夫君太……太厉害了,停……停下……不……”
全然失控的感受让姜妄南瞳孔散焦良久,明明心里无比难受,却又把自己摊开给对方,兴奋得不舍得反抗。
萧权川恬不知耻吻住他的唇,调戏了许久,将他的身体弄得更热更兴奋,才问道:“是停下?还是不要停?”
姜妄南就像一个刚尝到一口甜头就被撤回甜品的孩子,眼泪不断流出,手脚如饥似渴地扒得对方紧紧,甚至压得自己胸口都出喘不过气也不愿放松一丁点。
“要,我还要……夫君。”
“南南乖,为夫有些累了怎么办?”
“呜呜呜不要嘛,不……”
“要不,南南自己来?”
姜妄南听得有点稀里胡涂的,却下意识一口答应:“好,好……”
眨眼间,一个天旋地转,姜妄南从躺着变成坐着,这是一个他最不喜欢最羞耻的姿势。
犹记得,上一次这般,还是死遁前最后一回跟萧权川上床,为了尽己所能报答萧权川对他的好,才尽量撕开心理羞耻布,让萧权川留下最美好的一次。
而今,时隔五年,无数个日日夜夜积欲成疾,层层迭迭的思念如海啸般呼呼而来,羞耻感算得了什么?
他想要萧权川,狠狠地要,尽情地要,拿命来要,哪怕下一刻会因此而灰飞烟灭,抑或是下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他亦心甘情愿。
“南南,你好棒啊。”萧权川抓着他最有肉感的地方,忍不住喟叹道。
姜妄南乌发披散,在风中凌乱,含着哭腔道:“夫君,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话音未落,萧权川绷紧腹部支起下边,把姜妄南整个抛高落下,拼尽全力狠狠地……
循环往复,遍地生花。
“娘亲,娘亲……爹爹,娘亲,饭菜要冷了……”此时,屋外有一只小肉手在敲门,是月渺的小奶声。
姜妄南恍惚之间立即睁开眼,摸索到床角的绕耳翎,胡乱塞到他左耳,手掌撑住萧权川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孩子来了!门锁了没有?”
萧权川笑笑拿开他的手,十指相扣:“不管。”
姜妄南挡住他落下来的唇:“不行,门是不是没锁?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萧权川还是压着他不肯放开:“不着急,再等等,会有人带走她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别碍事儿,啊。”
果然,萧权川话音未落,孙年海就赶到了,气息有点喘。
月渺死也不愿走:“我不,我不,娘亲不能不吃饭,肚肚会疼的。”
姜妄南本想起身,萧权川却死命地吻住他,禁锢他,着了魔一般。
“……唔唔……唔!”
萧权川欲再一次扔掉绕耳翎,姜妄南及时摁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
“好,”萧权川顺势吻了吻他的手,一边狠狠地弄他,一边轻声细语道:“嘘,被孩子听见,可不好。”
月渺耳朵可灵光:“娘亲怎么好像哭了呀?爹爹是不是又在打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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