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第8章
作者:阿杜行
这还只是在原身结婚时,夫子给原身的婚假期间。等婚假过后,原身就住在了学堂中,根本没有时间与陶青见面,更别说是亲热了。所以说,这次的亲吻,是陶青从记事起第一次与人亲热。而且,亲热的对象还是自家夫君。
按理说,夫夫之间的亲热是很正常的,但是陶青从未与人这样过。便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来逃避了。叶胥见自家小夫郎吃完饭后便立即跑出了家门。也知道是自家小夫郎不好意思了。就没有勉强他,想着给自家夫郎一些缓冲时间。
便进了书房开始温习功课了。他现在最主要的任务还是科举。不能因小失大。下次的举人考试就在明年的秋日,到时候的竞争更大。他现在对原主的功课还处于一个懵懵懂懂的时期。
只是因为他们考中了秀才,夫子给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假期,让他们放松一下。他们现任的夫子,并不与那些迂腐,只知道让学生读死书的先生一样。他们现任的夫子,原本也是二甲及第出身,本来是在朝堂做官,因看不惯朝堂官员的官官相护与贪污腐败。
便归乡做一名夫子,教书育人。夫子见原身很有灵气,很是看中原身,否则也不会给原身放婚假。
第15章 夫子之所以会在那么多的……
夫子之所以会在那么多的学生之中看好原身。是因为原身从不参与那些书生之间所谓的小聚一番。原身能牢记初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与那些整日在学堂中浑浑噩噩混日子的人不同。
那些人认为自己家中会为自己铺好后路。所以整日的混日子。而有些家境贫寒的书生也被那些人所感染。也不用心做学问,一副得过且过的颓废模样。夫子也与他们交过心,谈过话,似乎作用并不大。
但是也有极个别的及时的醒悟了过来。卢栖便是其中的一个。原本的卢栖在别的学堂中就是一副得过且过的样子。卢父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连怀柔政策都用了。
卢父是实在没办法了,准备放弃卢栖,让他回家接管家里的生意。这时却听说镇上有位弃官归乡的学士,就想着再试一下,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便托尽了所有的关系。送卢栖进去了。
刚开始的卢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想着在哪都是一样的,还是整天的浑浑噩噩,一副不着边际的模样。没想到这位归乡夫子,收的大都是比较有天赋的学生,像他这般托关系进去的学生是很少的。所以刚开始的学堂氛围还是不错的。
直到后面来了一个硬茬,才改变了整个学堂的风气。夫子也是发现了这个现象的。又因着是友人介绍来的,夫子也不愿抚了友人的面子。
在哪里都是人情社会,所以那学生便一直都在学堂之中。等夫子与卢栖谈过心后,卢栖便向叶胥看齐。一副改过自新的模样。卢父见儿子愿意认真学习了,想着这在朝廷上做过官的人就是不一样。能把令自己头痛的儿子乖乖的学习。
高兴之余,又给学堂捐了许多银钱。美其名曰:“改善改善学生的伙食。”夫子愿意与那些学生交心的原因是:以他在看来,这些孩子,都没有坏到根里,若是将用在吃喝玩乐的工夫用到功课上,也不枉他作为一名夫子。
而在夫子这么多的学生之中。夫子觉得,以原身的品性,将来会在官途上取得很大的成就。因此,夫子对待原身是当做未来大齐的栋梁之材来培养的。也对原身各种宽容,为原身破了许多规矩。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学堂上会有人看不惯原身的原因了。
同样是学生,交的都是同样的费用。为何独独你叶胥受到了夫子的各种厚待。那些看不惯原身的人就开始组团找原身的麻烦。但是夫子一般也不管这些琐事,因为他认为将来要是入了朝堂。朝堂的勾心斗角的程度不比这差,原身若是连这点小麻烦都解决不了。那也不必入朝堂做官了。
原身对于同窗来找麻烦时,一般都是熟视无睹的态度。原身越是这样,那些看不惯原身的同窗就越是生气。就像是当你用尽全部力气去找他人的麻烦,结果人家根本就看不上,你说气不气。所以那些人才会在庆功宴上,给原身灌酒。由于原身从未喝过酒,酒量不尽人意。
那群人见原身喝了两杯就脸色通红。以为是找到了原身的弱点。就开始拼命的给原身灌酒。本来原身是拒绝的,但由于敬酒的人数过多,所以原身没有撑下来。只因原身考中了第一名,一些与原身没有过节的书生,见他人都给原身敬酒了。
生怕只剩下自己没有给原身敬酒,也想着若是原身以后做了官,希望原身能记住他们。便也争先恐后的给原身敬酒。原身就算再不愿,也不好意思拒绝那些人的酒。就这样硬生生的把自己喝过去了。然后现代的叶胥便接管了这幅身子。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第二天清晨。一家人早早地吃了早饭。饭后,叶胥便开始忙活了,其他人都给他打下手。一家人分工明确。陶青负责生火,叶父和叶姆便接手了打鸡蛋和加糖的过程。叶胥开始把厨房里的器皿全部清洗干净,等马上能用到。
开始上锅蒸的时候,叶父便让陶青坐在旁边休息,他来烧火。陶青刚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还是叶姆劝说之后,陶青才把位置让给了叶父。之后叶胥便仔细的说了一下关于去镇上做买卖的具体事宜。
因为今天恰逢赶集日,人比较多。又是叶父叶姆第一次卖这种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怕他们不知如何推销。便想着他也一起去,以防有什么预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反正现在离学堂开课还有一段时间。
剩下的时日也够他掌握剩下的知识。他先跟着去几天,等把鸡蛋糕的声名打开后。他就不再跟着去了,专心的在家复习功课。再加上叶父之前跑商的经验,就算是几天后,他不跟着去了,叶父应该也是能够应对些突发状况的。再者说,之后叶父叶姆熟悉了流程后。他去可能就显得多余了。
等到鸡蛋糕出锅后,叶父便将刚出锅的鸡蛋糕放到了背篓中。因着叶胥说鸡蛋糕趁热吃口感较好。所以即使是在不算冷的秋日。叶父还是给鸡蛋糕盖上了一层用棉花制成的小被子。
生怕鸡蛋糕受凉了之后,口感不好,影响了销量。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还有就是关于定价的问题。还是叶父和叶姆把糖买回来之后,叶胥才知道糖价原来这么贵啊!既然现在糖价那么贵,那要是他们自己制糖呢。那成本不就下来了吗?
但是现在还不是说制糖的事宜的好时机。叶胥知道糖价贵之后,便适当的把鸡蛋糕的定价往上涨了一些。经过一家人的商议,都觉得定价为二十文一块。一块鸡蛋糕的大小是他们家里用的碗那么大。
其实要价也不算是贵了。就这样,叶父和叶姆背着篓筐,陶青和叶胥跟在他们的身后,一家人往镇上的方向进发了。等进了城,叶父便带着他们去了一条人流量比较大的街上。平时的这条街上都是卖的一些用品、吃食的什么都有。
来来往往的人也是不同阶层的人都有,因此也不怕他们的东西卖不出去。毕竟鸡蛋糕的口感也不错。因为人流量比较大,大多数小贩都想在这摆摊,由于小贩的数量较多,之前甚至还有小贩因为一个摊位而大打出手自此这条街的摊位便由官府掌控了。
所以要是想在这里摆摊,是要交摊位费的。摊位费一般是交给官府,因此这条街上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衙役的巡视也比其他街上的频繁。为的就是防止那些心思不正,也不愿踏踏实实的挣干净钱的地皮流氓来寻滋挑事。等叶父交过摊位费后,便找个地方开始摆摊。因为卖的是吃食,所以也就没有直接摆在地上。
也是叶父有先见之明,事先拿了一个小马扎和一个不是很大的圆木板。木板的大小正好够装进背篓里。等到摊子初具雏形时,叶父便将在家中就已经切好的小块的鸡蛋糕,摆在了木板上。这也是叶胥提出的方法。
叶胥说:若是想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买自家的东西,就得先让他们尝尝味道如何。这样才有信服力。没成想,叶父这边刚刚掀开那个小被子,独属于鸡蛋糕的香甜气味,便扩散开来。
于是,在摊位较近的人们纷纷停下脚步。寻找气味的来源。也是有幸运儿且鼻子灵的人,循着气味发现味道的来源就在自己身边。瞅了一圈,看见一名老汉正从背篓里拿出一个黄澄澄的小块。放在了木板上。那气味好像就是这个小东西散发出来的。
那人见叶父好像是卖这吃食的,便问道:“老汉,你这东西是不是要卖的?”此时叶父正专心的搬运鸡蛋糕的试吃品。他打算只把试吃品放在外面,至于要卖的那些就先放在背篓里。要是放在外面,凉了之后影响了口感,不好卖了就不好了。
叶父听见耳边有人问他话时。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还是叶胥及时接话:“是的,只不过摆在这上面的只是试吃品。”那年轻小伙还不明白什么是试吃品,也是第一次听说试吃品这个东西。
心中好奇,便发问道:“试吃品?”“对,就是可以供您免费品尝的,是卖品的一小部分,口感与卖品一样。为的就是防止您买回家之后,觉得不合口味,扔了又觉得可惜。”
“您先尝尝合不合您的口味?”
“还能免费尝啊,那敢情好啊,先给我来一块,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本来是为了保证食物的干净,叶胥也只是将在碗里的鸡蛋糕切成了小块,并没有将鸡蛋糕拿出来。此时叶胥将碗递给那位小哥。
并说道:“一人只能拿一块”那小哥品尝之后,觉得味道甚好。当下便决定多买几块。便询问了一下具体的价格。
“您刚才品尝的那一小块是五文钱,若是您觉得拿一块实在是太小的话,我们这还有大块的。”
“只不过这大块的是二十文一块。”叶胥说着便从背篓里面拿出了用碗盛着的大块鸡蛋糕。结果那年轻人好像是个不差钱的,张口便是要三大块。
“没事,我就要大块的,给我来三块。”叶胥见这人爽快,丝毫没有觉得价格高而讲价的行为。再加上这也是他们的第一位顾客,于是叶胥又多给了他一块试吃品。
等打包好递给那位小哥后,叶胥还交代道:“这东西趁热吃才好吃,不能放太久,放久了会干,口感不好。”
没等那小哥接过油纸袋,循着气味赶来的人群都到了。于是叶姆和陶青也都忙了起来。叶姆负责让人试吃,叶胥和叶父便负责给顾客打包。陶青便负责在旁边收钱。一家人各司其职。
不消一刻钟的时间,叶胥早上做的鸡蛋糕便卖完了。那些只是试吃了一下,还没买到的人们可是哀怨极了。纷纷哀声怨道的:“老汉,我们这没买到怎么办,你们明天还来吗?”
叶胥见这蛋糕果然如他想象的一般好卖。甚至还听到了许多人因为没有买到而抱怨时,还有些意外。叶胥见大家对鸡蛋糕的热情那么高,便承诺到:“诸位放心,我们明天来早点,还在这里。”
于是一家人就收拾收拾准备再买些明天需要的原料,就归家了。等到了家,一家人便开始算这次出摊到底挣了多少钱。今天的收入是二两银子,除去昨天买的糖和面粉用到的九百多文,他们今天净赚了一两多的银子。
第16章 一大家子见这次摆摊的收……
一大家子见这次摆摊的收入竟然这么高,脸上都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一家人的喜悦,充满了小小的房屋,洋溢在这个小小的村庄之中。就连叶胥都没有想到这次的净利润竟然这么高。这么高的利润也是超出了叶胥的预期了。
叶胥是怕成本太高,若是定价低了,他们一家人的手工费就没有了。所以当成品做出来的时候,叶胥也没有看具体有多少。就没有算具体能卖多少银子。谁承想利润那么多。
也不枉他们一大家子的满怀期待了。一大家子因为去镇上的时间比较早,鸡蛋糕的生意又很火爆。等一家人买完所需要的原料。回到家后,还没有到正午。于是一大家子又忙活的了起来。
像叶姆,他也只是把院子的活干了。因为平时的农闲时刻是没有什么活计可干的。而叶父也是像往常一样,去地里看看有没有害虫祸害庄稼。若是发现了有害虫在吃庄稼,便是要上手把害虫弄死的。这就是庄稼人的日常。
农忙时,慌着播种和收获。整天忙的脚不沾地,恨不得能把吃饭的功夫都省下来。等收获的季节,又要忙着赶紧把地里的庄稼收起。唯恐一场大雨,把一整年的收成化为乌有。
等到了播种的季节,又忙着播种,生怕赶不上播种后的第一场雨。收获与播种时,还要忍着火辣辣的烈日。
就这样:若是幸运的话,赶上了风调雨顺的一年。还能有个好收成,一家人也能安安稳稳的过完这一年。若是不幸逢天气干旱,村民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土地干裂。颗粒无收,一整年的辛勤劳动就这样化为乌有。
毕竟靠着人工给庄稼浇水,又能滋润多少土地。更何况还有朝廷的税收要交。每当粮食收成结束的几天后,衙役便要来村里收粮食。所以说,这个时代的农民虽然明面上说是地位比较高。
却是生活最苦的一群人。一般来说,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但是商人却不是靠着老天吃饭的。商人一般不会因为今年风调雨顺、雨水丰沛就会收成高多少。
可能也会对个别商人的利益有影响,但却不会像农民那样有着致命的影响。农民虽然地位高,但是却是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一个阶级。农民最大的好处就是后代科举时不像是商人的后代有种种的限制。商人的后代若是想考科举的话,一个家族中只给一个名额。
且这个名额还是有前提条件的:要掏尽家中资产的十分之一。而且在官场上的商人后代一般是不予重用的。这条律法还是老皇帝在位时,因他本人挥霍无度,把国库储存的金银珠宝花光殆尽时。
国库里已经没有银子供他消遣玩乐,对于农民的税收又刚刚增加了不少。老皇帝身边的太监便把注意打到了那些商人身上。等到现任皇帝上任时,因老皇帝留下的烂摊子。国库的银子也是周转不过来,所以也就没有废除这条律法。
甚至还加了一条。若是商人愿意多出资产的十分之三,后代便可以有两人参加科举。就算是这样的苛刻条件,参加科举的商人后代也是只多不少。所以说,近些年来国库的收入只多不少的原因。
一方面是,大齐境内近些年来没有什么自然灾害需要动用国库。还有就是,北坞的游牧民族近些年来,常常遭遇自然灾害。不是冬天下大雪,就是夏天下大雨。草原的草因为条件恶劣,生长数量较少。
他们养殖的牛羊等牲畜,常常因为口粮不足,而大量死去。听说北坞的王,正在为子民的口粮发愁呢。根本就没有精力来攻打大齐。他们本身就自顾不暇。而陶青又不知跑去哪里玩了。叶胥见一大家子都各自忙活去了。自己也回书房温习功课了。
随着越来越细致的研读原身所作的文章。叶胥发现原身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他身为一名纯工科生,看古代的书目。完完全全是靠着他那仅存无几的对古课文的了解。
叶胥庆幸,还好院长婆婆看他整天在实验室里泡着。怕他泡出什么毛病,每个星期都会强制性的要求他到孤儿坐坐,以此来放松一下。叶胥在院长婆婆的办公室坐着的时候很无聊。
院长婆婆出去了,去料理那些孩子们的事情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在办公室孤零零的坐着。还是有一次,他偶然之间发现院长婆婆的桌子上有一本《诗经》。
院长婆婆的书架上也摆着许多古书。听说都是院长婆婆的叔叔和父母给她留下来的。全是文言文,叶胥自从上了大学,就没再学过语文。上选修课的时候,选的也全是工科。上一次接触文言文还是在高考时期叶胥看着那些文言文就头痛。
但是,他见院长婆婆翻开的书本上还有婆婆写的注释。仔细一番,发现那些书架上的古书都有婆婆的字迹。叶胥就看着婆婆的字迹抱着那些书看了一个下午。可是现在叶胥面对的书是没有婆婆的字迹的。
所以叶胥也是连蒙带猜的理解。想着先把那些不太理解的写下来。等到了学堂在去询问夫子。
第二天早起,一大家子如同昨天的分工一般。只不过是从昨天的叶父背了半背篓的鸡蛋糕变成了,叶姆的大半背篓、叶父背满满的一背篓。
陶青和叶胥还是同昨天一样跟在他们的身后。等到了镇上,他们刚刚走到衙役身边准备交摊位费。就见不少人在街上来回看着什么。
等那些人看到了叶胥一大家子,就听见有人喊:“卖鸡蛋糕的来了!”瞬间,人群“唰”的一下全都往这边赶。衙役见这么人往这边赶,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暴动。
便将挂在腰间的佩刀出了鞘。叶胥见情况似乎不太对。这些人应该是冲着他们的吃食来的。急忙转身对衙役说这是误会。众人见衙役拔刀了,吓得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但后面的人还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一股脑的往前冲。
生怕今天自己抢不到这美味的鸡蛋糕,回家后要挨自家夫郎或是自家媳妇的臭骂。也有孝顺的,生怕今天自己买不到,那本来就胃口不好的老母,今天又吃不进一丝丝的食物。就这样人群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后面的人没有及时停下,便撞到了前面的人。前面的人看到衙役拔刀后,就紧急刹车。
结果还没站稳,就被后人推到了,一个重心不稳,摔了一个狗吃土。就这样一群人都齐刷刷的倒下了。衙役什么时候见过这个场面啊。
此时的衙役也算是明白了这是场误会。就收了佩刀,急忙去扶前面摔倒的人。等小衙役明白了事情的缘由后,就对着鸡蛋糕,产生了好奇。他们活那么大,还没有见什么物件有这么大魅力,能惹的一群人纷纷不顾形象的在街上大跑。
生怕晚一秒自己,就买不到的场景。都是东西商家怕客人跑,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客人怕买不到的场景呢。衙役们心中好奇,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在执行公务。
叶父交过摊位费后,便开始摆摊。不出所料,生意依旧大好。因为今天做的数量较多,所以卖的时间比昨日的时间要长一些。等鸡蛋糕卖完之后,众人散去。
叶父便拿着两个大块的鸡蛋糕,往衙役的方向走去。方才,他见衙役们的脸上全部都是对他们的吃食表示好奇的神态。还有一个年纪较小的衙役,眼睛一直往他们的背篓上瞅。
叶父见那小衙役的年龄不比叶胥大多少。想着就是一两块鸡蛋糕,其实也不算什么。便故意留着两块也让他们尝尝。那衙役是亲眼看见叶父他们的生意是多么的红火。
乌泱泱的一群人都在他们的摊子周围,一层包着一层。衙役都担心他们一家子,在那密不透风的人群中喘不来气。更何况,那年轻的小子,他也见过,不就是今年镇上刚考上的秀才吗?
他们做衙役的,镇上大大小小的,但凡是有点功名在身上的。他们都记得明明白白的。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都要记得明明白白的。以防以后因事,不小心起了冲突。
误伤了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就不是他们这些小虾米能承担的起的。看他们的生意不错,衙役心想不愧是在秀才榜上的头名。连做生意都比别人的生意火爆。
那一大家子,能想出做生意的,也就只有那个秀才了。他身边的老汉和年级较大的夫郎,一看就是庄稼人。毕竟脸上的沧桑和被日光照晒得黝黑模样是遮不住的。还有那秀才旁边的小哥儿,长得清秀,小脸白嫩。一看就是从小被家里宠着长大的,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人。
这一番比较之下,也就只有那个秀才能想出做生意的主意了。其实秀才做生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秀才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笔墨纸砚的花费可不小。也是有书生在街上为他人写信挣钱的。上面的那些也就只是那衙役在心里想想而已。
还是旁边的小衙役提醒,那衙役才发觉,叶父正往他们这边赶。那衙役还以为叶父是为了以后能在这长期的摆摊。想使些手段,给他留个固定的位子。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每个人都想自己是最特殊的那一个,殊不知,人人都想做最特殊的那一个。最终却都沦为平淡。
衙役心里已经想好了说辞来拒绝叶父了。没成想,叶父趁着没有人看向这边时,将手里包装好的鸡蛋糕递给了衙役。
解释道:“我看二位官家,站在这里也辛苦了,这是内人做的鸡蛋糕,若是官家不嫌弃的话,就尝个鲜。”说完便看见小衙役的眼睛中都有光了。
便越发的觉得这小衙役是个小孩子的模样了。那衙役见叶父的目光看向自家侄子。顺着叶父的目光看去,边见自家侄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心下叹息,这是自家侄子。当先感谢道:“在下便接下了,多谢老汉!”
衙役心中猜测可能是自家侄子的目光太过炙热了。才惹得这秀才父亲的注意。其实叶父不说那鸡蛋糕是叶胥做的是因为现在这个时代还有君子远庖厨的说法。叶胥现在又是秀才,是万万不能在外被人笑话的。
之后叶父便让叶胥和陶青先回去。因为叶父看着陶青疲惫的小脸,觉得应该是自家儿子捣的鬼。也是陶青坚韧,还一大清早的爬起来,和他们一起来镇上。、就想着趁现在天色还早,先让陶青回家再睡一觉。养养精神气。其实陶清一脸疲惫的模样还真不是叶胥做的。
原是昨天晚上,陶青为了避免尴尬。早早地上床睡觉了。谁承想,叶胥比他还早,早已洗漱好在床上了。等陶青进屋时,叶胥就半敞着睡衣,露出了大片的肌肤。
陶青当时看的脸色一热。当下,便急急的吹了灯,爬上了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叶胥亲过陶青之后开始放飞自我了,还是别的。叶胥在陶青面前不再像从前那般君子了。那是因为叶胥在亲眼目睹了自家夫郎对着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脸崇拜时,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内心。
既然是自己中意的小夫郎,还是明媒正娶的,就算是现在年纪小,不能吃到。但他也不允许自家夫郎对别人有丝毫的崇拜之心。所以现在叶胥是为了得到自家小夫郎的心。开始玩起了三十六计,用上了美男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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