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小娇夫的首辅大人 第35章

作者:阿杜行 标签: 生子 天作之合 朝堂之上 轻松 穿越重生

  经过一上午的授课,叶胥受益匪浅,也终是明白了赵夫子为何执意让他们来川安书院读书。

  且不说环境这些无关紧要的因素,单说这夫子的知识贮备量就是他之前就读的书院不能比的。

  赵夫子开的书院中,并不是所有的夫子都像赵夫子一样进士出身,有的夫子只是举人。

  而川安书院的夫子们,最低是进士出身,大多数还是大儒、大家等名动天下。

  一个上午的文课上完后,下午的课便是马术和射击课。

  学院根据每个人的体形制作了不同的骑马装,吃过饭后,有人通知叶胥和荀文林两个新生去领骑马服。

  等到了下午上课时,学子们聚在那片为马术课专门准备的空地上,学子们在各自的位置上站着,只等武术夫子授课后便大展手脚。

  叶胥和荀文林二人从未接触过马,更别提骑马了,许是有心人提前告知了武术夫子,这次夫子不像往常那般让学子们自由骑马,而是专门讲解了一下骑马的具体技巧,之后便让学子们自行骑马。

  学院中的马匹大多是性情温顺的母马,就算是未曾接触过的学生,也是可以大胆的尝试一番,叶胥和荀文林在夫子讲述技巧时,很是认真的听。

  他们现在是理论知识很丰富,可等到实践时,身体却不如人愿,简单来说就是脑子听懂了,腿脚不给力。

  夫子也知晓二人是初学者,不可能做的想平常的学子一般,他便打算亲自上手教,顺便叫来了在旁边充当蘑菇的阮瑞泽,夫子对阮瑞泽真是无奈极了。

  平日里轮到他授课时,哪个学子不是兴致高昂,也就阮瑞泽,别人在那射箭骑马,他倒好,就找个树荫在那安静的看书。这次终于能找个由头让阮瑞泽动起来了。

  “阮瑞泽。”夫子对着正在树下看书的阮瑞泽叫道。

  阮瑞泽听到声音,疑惑的看着夫子,似乎在问,为何唤他。

  “你过来,有个事情要交予你做。”为了调动阮瑞泽的积极性,还夸大其词的说道:“应当只有你能完成。”

  阮瑞泽听到夫子有事情交给自己,还对自己寄予厚望,当即合上了书,走了过来。

  教练指着荀文林对阮瑞泽说道:“这是新来的学子,对骑马不太熟悉,你来教他。”

  一时间阮瑞泽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便重了起来:“好的,夫子。”

  夫子听到阮瑞泽的回答后,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便放心的转身去教叶胥。

  荀文林对着阮瑞泽说道:“麻烦阮兄了!”

  “荀兄客气,我们开始吧!”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运动了一个下午,叶胥的大腿根和手臂根本提不起来。

  不成想原来这骑马还真是个难事。谁能想象到那些在马上策马狂背,雄姿英发的耀眼模样,私下竟是要经历这般难以诉说的伤痛。

  还有他这手臂,也不知明日还能不能提起来写字,现在都这般的酸痛,这还是他悄悄的揉了揉之后所呈现的结果。

  只期望明日堆积的乳酸不要那么多,这样,他之后几天也能少受些苦。

  走读的学子和住宿的学子不同,走读的学子下课之后就能回去,因天还亮堂,一般来说,住宿的学子们还要再上一节课。之后的时间便任由他们自由分配。

  不过上完一节课之后,天已是戌时,那时天色已晚,学子们除了洗漱上床之外,并没未有什么好的打算。

  回到家后的叶胥,第一时间便是要寻陶青,一天未见夫郎,叶胥很是想念。

  等到了房间,却发现陶青在慌慌张张的藏些什么,叶胥瞬间觉得夫郎同自己之间有隔阂了。

  虽说夫夫二人之间都是要有各自的独处空间和隐私。叶胥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瞒着陶青,可陶青竟然背着自己有秘密,一时间叶胥心中有些委屈。

  陶青看着叶胥一脸受伤和疲惫的模样,心瞬间就提了上来,生怕书院中的学子因为叶胥是外乡来的就欺负他。

  陶青关心的抓着叶胥的手问:“夫君,这是怎么了,怎的这般的疲惫?”

  叶胥虽然对陶青有事瞒着他这件事很是低落,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度,还是强撑起了笑脸对宽慰陶青道:“我没事,就是上课有些累!”

  “既是如此,那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些,我去端饭。”陶青知道二人这般一直买着吃饭,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阿姆给他们的银子,这一路上已经被他们花的七七八八。

  若是再像之前那般买着吃,可能他们根本支撑不到叶胥会试之时。

  陶青见厨房的锅具俱全,便自己动手做饭,他算好了时间,等叶胥回来时,他刚做好饭,叶胥到家休息片刻后,他正好去起锅盛饭。

  这边叶胥心中还因为小夫郎有秘密瞒着自己而伤心,可那东西就藏在被子下面,只要他伸手就能发现他的夫郎到底瞒着自己做了什么。

  叶胥最终还是按下了那双蠢蠢欲动的手,陶青有自己的隐私是好事,自己要尊重,叶胥安慰自己。

  叶胥试图说服自己,理论上确实是这样的,可他的情感上过不去。

  叶胥觉得自己还是要仔细询问一番为好,毕竟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这一理论适用于各种关系。

  没等叶胥感伤完,陶青就在院中唤叶胥:“夫君,出来用饭了!”

  叶胥努力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他拍拍脸,让自己看起来没有丝毫异常:“来了。”

  夫夫二人在院中用了饭后,陶青院中的桂花树刚刚长出新芽,看着抽出新芽的桂花树,心想:没想到这院主人也是个俗人,所谓:桂花树门前,贵人立门内。

  这院主人在院中种桂花树的用意不言而喻。

  叶胥见陶青用完了饭,就对着那个树发呆,一时间叶胥有些难过,他宁愿对着树发呆,都不愿同自己说句话,哪怕一句话。叶胥刚想开口说话。

  陶青便张口,陶青一只手撑着额头,身姿慵懒的对着叶胥开口道:“想来这院主人也不是什么风雅居士。”

  叶胥见陶青张口说话,只好将自己刚到嘴的话咽了下去,顺着陶青的话接道:“此话怎讲?”

  “我们刚到这房子之中,见着院子虽是不大,却摆满了花花草草,想来这院主人应当是个风雅之人,那时没有细看,现在倒是有了时间,你看这棵树。”陶青指着叶胥身后的树。

  叶胥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树,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树的树干只有寻常人的小腿粗,想来应当是没有多少年头,叶胥也看到了树上新长的绿芽,倒是生机旺盛。

第66章 他倒是没看出这棵树有什……

  他倒是没看出这棵树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一脸疑惑的转头问陶青:“这树是有什么来头吗?”

  这时时间将近酉时,微风拂过,吹得人很是舒服, 陶青感受微风拂过脸颊,那感觉就像是一直调皮的小猫轻轻的挠了他一下。

  陶青很是享受,一脸惬意的答道:“这是棵桂树,想来这院主人也是希望遇见贵人, 期望后代一直富贵。”

  听完陶青的一番解释后, 叶胥恍然大悟, 原来他对陶青的了解并不深,不知他的小夫郎懂得这般多。

  看着叶胥一脸恍然大悟受教的模样,陶青不自觉的勾了勾嘴角,就是陶青这不经意的动作,叶胥竟看痴了。

  叶胥一眨不眨的看着陶青,只觉得陶青此时像只慵懒而又优雅的猫一般, 引诱着他想上去好好地疼爱一番。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很久, 陶青见时间不早,便打算收拾一下桌子上的冷羹残饭。

  叶胥见状将陶青手里的碗筷夺了过去,嘴里还振振有词道:“饭是你做的, 这收拾的活该是我来做, 这叫均匀分配。”

  陶青见叶胥坚持, 倒也没说什么, 没有丝毫犹豫便松了手, 让叶胥自己收拾。

  等叶胥进了屋,发现屋中一片漆黑,若不是屋外那若隐若现的光线,他根本寻不到陶青的身影。

  叶胥坐在陶青的身旁, 有些疑惑的问道:“怎的不点灯啊?”

  陶青借口道:“时间太赶,未来得及买,明日我再去买。”

  叶胥听后,点了点头。其实并不是陶青没有想到,只是这京城的油灯价格比他们在老家时贵了许多,他们剩下的存银不多,陶青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觉得若是他们睡得早一些,油灯应当用不上,便没有买。

  不成想,这没了这油灯好像还真的是不行,明日他多走几家铺子,看看有没有比较便宜一些的。

  二人上床后,叶胥手环着陶青,将陶青搂在自己的胸膛上,心中有些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问陶青是不是瞒了自己什么,若是问了,怎样问?才显得不那么突兀。

  叶胥有些慌张,还有些紧张,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若是自己真的开口问,陶青会不会觉得他这人有些多疑!叶胥在心中摇摆不定,不自觉的搂紧了怀中人。

  陶青奔忙了一整天,将家中需要的东西买了回来。他走了像好几家店铺,走的双腿有些酸痛,此时已是累到了极点,将睡未睡的。

  叶胥收紧的胳膊,让他清醒了些许,他在黑暗中微微睁开了眼,声音中不自觉的带些撒娇的味道,疑惑的开口:“怎么还不睡啊?”

  正犹豫不决的叶胥突然听到陶青的声音还被吓了一跳:“青儿怎的还没睡啊!”

  “本来是睡着了的,你搂的太紧了,我有些喘不来气,就醒了。”

  叶胥听到原来是自己的原因,一时间有些羞愧,声音带着些许歉意:“是我不对,把你弄醒了,你睡吧。”说完还轻轻的拍拍陶青的后背,像是哄小孩子一般的哄着陶青入睡。

  陶青闭眼片刻,努力的想让自己入睡,却发现自己好像睡不着了,见叶胥的手还拍这他,以为叶胥睡不着,关心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陶青每日同叶胥睡一张床,平时他们入睡的时间都是差不多的,可今日他都快睡着了,还被叶胥收紧的手臂吵醒了,着实有些异常。

  叶胥不知陶青是怎么知道自己有心事。

  被人说中了心思,叶胥瞬间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想这确实是一个坦白的好时机。

  正思索着措辞,想着自己如何开口才显得自己更加自然。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觉得陶青的手抚在了自己的脸上。

  一股温热从脸上传到了叶胥的心底,叶胥还是开口问道:“我今日下课回来,发现你好像在藏些什么。”

  叶胥觉得喉咙有些干:“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那时我见你神色有些慌张,不由得有些担心你。”

  陶青还以为叶胥的心事是什么呢,原来是这!

  “我前几日见这京城的男子,身上都系有荷包,便想着也给你绣一个。”陶青有些害羞的往叶胥的怀里钻了钻。

  闷闷的开口道:“我的手工活并不好,明明想是绣的是鸳鸯,可看起来鸭子不像鸭子,鸡不像鸡的,最后绣出个六不像。实在是不能拿得出手。”

  “我怕你开口笑我,便藏了起来。谁知你竟是为这睡不着。”

  叶胥想原来是这回事,他还以为是什么呢,见陶青好像真的被打击到了,赶紧夸奖道:“青儿这可是冤枉我了,我何时笑话过你,无论你绣什么我都喜欢。”

  陶青听叶胥这样说,埋在叶胥怀中的脑袋抬了起来,有些不敢相信:“真的吗?可我绣的是真的丑。”

  叶胥揉了揉陶青毛茸茸的脑袋,说道:“有这个心就很不错,你能想着给我绣荷包我已很是感动,又怎会嫌弃呢?”

  陶青见叶胥一脸信誓旦旦的模样,姑且相信了他。

  叶胥见事情已经说开了,悬在他心口的那颗石头也落了地,低头亲了亲陶青的小脸,柔声说道:“睡吧!也不早了。”

  陶青环着叶胥的腰,鼻间还是熟悉的味道,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叶胥听着耳边平缓的呼吸声,慢慢的也睡着了。

  一个月后,陶青家门口停了一辆马车,马车上还有一赶车小厮,之后那小厮下车敲门。

  在家无所事事,看些杂记的陶青听到敲门声后,心中有些疑惑:他们在这没有什么相识的人,谁又会来敲他们家的门?

  虽然心中很是好奇,陶青依旧去开了门,打开门后,才发现原来是熟人。

  陶青见卢父站在门口,赶忙招呼卢父进来喝杯茶歇歇腿脚,总不能让长辈一直站在门外。

  “伯父,您先进来喝些茶,歇歇脚吧!”

  卢父并没有应陶青的话,而是从怀中掏出三封信交给陶青:“这是他们托带给你的,茶我就不喝了,我来京师还有事,赶时间,我先走了,你也赶紧进去吧,外面风大。”说完卢父就离开了。

  原来夫夫二人在找到房子后安定下来的第一时间便给家里写了平安信,说他们在竟是赁了间房子,叶胥已在川安书院就读,又说他们二人在京城一切安好,让叶父叶姆切勿太过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