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又茶又娇,疯批为爱折腰 病美人又茶又娇,疯批为爱折腰 第63章

作者:哼哼唧 标签: 穿越重生

  “他唤你陛下。”谢枕云不敢大声说掉脑袋的事,只能一手搭在男人肩头,唇瓣贴在萧风望耳边小声道,“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会不会传到别人耳朵里?”

  比如知道萧风望这个疯子在自己家里玩玉玺坐龙椅。

  “一个疯疯癫癫的术士,何须在意?”萧风望顺势搂住他,像大型犬一样低头在他脖颈上蹭,“快说,你是不是担心我?”

  “你觉得是,那就是吧。”谢枕云脖子被他蹭来蹭去,痒得受不住,扭头又躲不掉,只能抬手按住萧风望的脸。

  然后掌心就被粗粝的舌头舔了。

  他瞪圆了眼睛,匆忙收回手,眸中水光晃动。

  只是被舔一下,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谁准你舔我了?”

  萧风望又要凑过来,被他一巴掌打偏。

  “胆子没大多少,打人倒是越来越顺手了。”萧风望意味不明道。

  “萧大人说话要讲究证据。”谢枕云眼中佯装的惊慌褪去,坐在他腿上,眼皮半耷拉着,从眼尾拉出一条慵懒惑人的弧度,“我何时打人了?”

  “不过是打了一条乱舔人的狗罢了。”

  被人叫做是狗萧风望也不生气,愈发直勾勾地盯着谢枕云的脖子。

  “加一巴掌,再让我咬一口。”

  可谢枕云甚至来不及加上一巴掌,就被恶犬扑倒在软垫上,嫩白的脖颈皮肤被锋利的犬齿轻轻啃咬。

  骨肉都软了。

  他唇瓣微张,吐露着微弱的气息,听在耳中像撒娇。

  “不行,痒。”

  “坏狗,你放开我。”谢枕云情急之下,一脚踹向男人腰腹。

  随着一声闷哼落下,萧风望意犹未尽松开唇间的软肉,狭长眼眸猩红未退,一瞬不瞬盯着他。

  身下少年发髻松散,外衫垂落在臂弯,腰封下,是一截不盈一握的细腰。

  很可怜,也很可口。

  萧风望伸手捏住他的外衫衣襟,往上扯回原处,又面无表情替他重新束好头发。

  感受到男人不情不愿的克制,谢枕云慢悠悠抬手,补全了那一巴掌。

  “瞧瞧萧大人这副饿坏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野狗呢。”他软声细语地笑道。

  萧风望好不容易平复的眸色再次暗潮汹涌,恶狠狠地盯着他。

  ……

  “老大,谢府到了。”骁翎卫下属将马车停在了谢府门口,却迟迟不见马车里有人出来。

  正迟疑间,萧风望抱着人,一脸餍足地走出来。

  至于怀里的人,被大氅的兜帽盖着,瞧不见脸,但是搭在男人肩头的手和男人脸上鲜红的印记能够完全吻合。

  下属对这一切习以为常。

  如今整个上云京都知道,骁翎卫指挥使依仗手中权势,趁谢将军去了塞北,对孤苦无依的谢小公子强取豪夺,在谢府登堂入室,任谁多看谢小公子一眼就要被抓去诏狱挖眼珠子,可谓是禽兽不如。

  萧指挥使一片狼藉的名声里由此又多添了一笔罪孽。

  萧风望一路轻车熟路,踹开门,将人放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还生气?”他蹲下身,拽了拽谢枕云的袖子。

  谢枕云随手抓过榻上早已凉透的汤婆子,就往男人身上砸。

  一想起方才在马车里发生的荒唐事,谢枕云愈发觉得脚心阵阵发痛,不悦道,“我不喜欢你这样蹲着。”

  “萧大人,可以跪好一点么?”

  萧风望从善如流跪好,盯着他气红了的眼尾,懒洋洋道:“这么生气?莫不是我伺候得不舒服?”

  “可是方才你分明还夸我,一边小声着撒娇,一边拽着我的头发。”

  “宝宝,我的头皮现在还被你拽得发疼呢。”男人语调散漫,满口浑话,浑然不觉青天白日这般有何羞耻可言。

  谢枕云抓紧了身侧的被褥,眼睫微颤,唇瓣抿起。

  红晕从脖颈蔓延至整张脸。

第87章 你马车里藏了别的男人是不是?

  “萧风望,你不要脸。”谢枕云恼羞成怒,一脚踹在萧风望胸口,男人顺势倒下。

  萧风望就是条没尝过肉腥味的野狗。

  “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谢枕云越想越气。

  “别生气了。”萧风望舔了舔唇,“下次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绝对不乱舔了。”

  “……”

  萧风望最终被赶出了谢府。

  “老大。”陆节强憋笑意,严肃道,“去太庙的事还有很多等你去处理,礼部的几位大人已经在骁翎司等你许久,还是别在这里打搅谢小公子了。”

  “毕竟他身子不好,得静养。”

  “你还真把自己当他大哥了。”萧风望居高临下觑着他,“轮得到你操心他的事?”

  陆节:“……哦。”反正被赶出谢府的也不是他,嘻嘻。

  。

  原来的太庙在皇宫外东南侧,经过午门旁的御道,与社稷坛相对。

  然而二十四年前,先帝驾崩之时,一道雷自天际降下,正好劈在太庙前殿的屋顶上。

  大火烧掉了整个屋顶,好似天公发怒,降下警示以表达对大周皇室不满。

  是以如今这位天子登基时,为安抚躁动的民心,只好让钦天监夜观天象,重新在泰山山顶最具福泽之地重建庙宇。

  建成之日,传闻曾有七彩玄鸟与喜鹊绕过泰山山顶,是为祥瑞之兆,百姓纷纷前去瞻仰,民心就此安定。

  所以此次太庙祭祖,需从上云京出发,前往泰山山脚的行宫落脚。

  武官大多骑马,文官乘车,谢枕云作为伴读,与九皇子同坐一顶马车。

  只是他进来时,瞧见的不是九殿下,而是太子殿下。

  “九弟被父皇唤去,当着几位老臣的面抽查功课,一时半刻回不来。”梁成烨抬眸望向他,“坐吧。”

  马车里两侧皆有座椅,但唯独梁成烨身侧的座椅上,多放置了几张软垫。

  谢枕云无声勾起唇,却在另一侧落了座。

  梁成烨沏茶的手微顿,神色如常将茶递到他面前,“你昏迷了半个月,九弟一直很担心你,想见你却又怕打扰你养病。”

  “如今身子可好些了?东宫前些日子得了一盒百年人参和鹿茸,正好能给你补身子……”

  “殿下。”谢枕云打断他,柔软的眉目带着歉意,“不必劳烦您了。”

  “这些滋补的药,萧大人送来了许多,府里尚未用完,若殿下再送便浪费了。”

  “看来这一个月,萧大人将你照顾得很好。”梁成烨垂眸,淡淡道,“我以为以指挥使那样的脾气,你会觉得煎熬。”

  “原是我想错了。”

  “殿下何出此言呢?萧大人分明是个很好的人。”谢枕云低头浅浅抿了一口香茗,神情无辜,眼底却带着男人不曾瞧见的恶劣兴味。

  “枕云约莫是不曾听过这一个月以来上云京的传闻?”梁成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给自己沏茶时不慎将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

  “殿下?”谢枕云下意识抽出自己的帕子要替他擦拭,却还未碰到人就忽而顿住,抬眸对上男人深沉晦暗的眼神。

  “要不……还是殿下自己来?”分明只是擦拭一点茶水,听在旁人耳中,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后偷偷清理。

  “枕云是怕与我太过亲近,萧大人会误会?”梁成烨食指抬起,勾住那丝帕一角,缓缓扯到自己手里,“可我只是把你当做弟弟,谢将军如今去了塞北,我不过是想像兄长一样照顾你,萧大人既然喜欢你,难道连多一个哥哥疼你都会介意么?”

  手里的手帕被一点点抽走,柔软的丝绸滑过手心,谢枕云下意识蜷缩了手指,“他……”

  刚说出口一个字,身后挨着的马车车壁忽而传来几声短促的叩击。

  “谁呀?”谢枕云转头,却瞧见车窗被人从外面打开了一条缝隙,一包被油纸包裹着的糕点从外面丢进来,精准落在他怀里。

  隔着油纸尚且能够感受到温热,谢枕云低头闻了闻,是仙人居的海棠酥。

  车窗又开了一点。

  谢枕云侧头,正好能看见窗外年轻男人一身深红色的飞鱼服,慢悠悠骑在马上与马车并肩行着。

  是萧风望。

  “你何时去买的海棠酥?”他从缝隙里探出半个脑袋,山野间的风迎面吹来,拂起他额前的碎发。

  碎发下,那双圆润的眼眸愈发清亮透彻,像没有一丝瑕疵的琉璃珠子。

  “清早去仙人居用膳,顺手让小二包起来,毕竟家里有只猫馋得很。”萧风望一手搭在腰间刀柄上,侧目朝他望过来。

  仙人居的海棠酥没有海棠糕那样甜,却吃起来格外香软细嫩,只是不能单点,每次都要如萧风望那般点一桌足以普通官宦人家几年花销的菜肴,才会送那么小小一碟。

  自从回了谢府,谢枕云尤其舍不得银钱,但凡值钱的宝贝都被他偷偷藏起来,即便想吃,也只吃点香铺的海滩糕。

  “若是没点香铺的好吃,我就不理你了。”谢枕云斜睨着他,毫不讲理。

  “巧了。”萧风望又从怀里摸出一包方方正正包裹着油纸的糕点,丢进他怀里,“我也带了点香铺的。”

  “这下总没得挑了?”

  “只有两包吗?”谢枕云惦记着马车里还有人,小声问,“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你自己能吃多少,心里没数?”萧风望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目光开始往马车里面钻,“怎么,你马车里还藏了别人?”

  “九殿下还在陛下那里,哪里还有旁人?”谢枕云理直气壮地瞪了他一眼,“萧大人未免太多疑了。”

  “就是因为梁成彻不在,你才容易藏别人。”萧风望面无表情道。

  “哦。”谢枕云眉梢挑了挑,“你非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说罢,一把关上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