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朋友很好,归我了 第77章
作者:四月的味道
电话一直提醒不在服务区。
沈叙白不死心地一直打。
可是在天上飞的人,是接不通的。
第83章 潘多拉之门
顾临渊忽然出国其实是因为那位催眠大师罗伯特终于答应见他了,但需要他飞过去面谈。
求人帮忙,这点诚意还是有的。
只要让学长恢复记忆,让他做什么都行。
这架飞机没有提供机上WiFi,长达十几个小时的飞行,让他只能看着手机里的照片缓解思念。
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的恢复信号,几十个未接电话弹出来。
沈叙白给他打了十几个电话,剩下的则是客户,下属,朋友。
他赶紧回拨过去,但沈叙白却没接。
耐着性子一直打了几个都没接。
找他这么急,肯定是有事。
他皱着眉打开后台监控,意料之外,沈叙白在画面里。
那个不接电话的人,此时正蜷缩在沙发上,而手机就在他的小腿旁边。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顾临渊心里升起了极度的恐慌。
他关掉监控,一遍一遍拨那个电话。
他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那块浮木。
沈叙白最终还是救了他,在他即将溺死的前一秒。
“为什么不接电话?学长,为什么不接电话...”
沈叙白的声音有些哑,“睡着了没听见。”
顾临渊捏紧手机,深呼吸一口气,配合他的谎言,“这样,我刚下飞机,看见你给我打了很多个电话,有什么急事吗?”
“没有。”
“那就是想我了对吗?”
“嗯,想你了。”
电话那头的沈叙白沉默了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临渊如往常一样没皮没脸的笑,“很快。”
他又重复了一遍,“学长,很快。”
电话挂断前,沈叙白问,“你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那股恐慌开始蔓延。
顾临渊通体发寒,扯着嘴角逗他,“才走一天,学长就已经开始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
沈叙白没有笑,也没有害羞到反驳。
“你说那七年,究竟是谁在跟踪我,目的又是什么?”
顾临渊仰头看着刺眼的天空,“谁知道呢,变态吧,等我查到就知道原因了。”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完全置身事外的样子。
但沈叙白还是感受到了顾临渊的不自在,他在紧张。
在两人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失联里,沈叙白重新分析了一遍。
萧御没有理由编出这种瞎话来骗他,还是这种很容易被拆穿的瞎话。
他之前一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跟踪一个人七年却什么都不做。
说来也巧,顾临渊回国后,那个人就不见了。
之所以再次出现,也不是同一个人,据萧御所说,是他找来的,目的尚且不明。
仔细想来,上次跟顾临渊坦白的时候,他的重点竟然是又有人在跟踪自己,正常来讲,大多数人应该都会惊讶于被人跟踪了七年之久这个重点。
还有七夕那天,顾临渊大半夜站在他床头,真的是因为他忘了锁门吗?
还有最开始给他发萧御出轨的照片的那个号码,后面消失的无影无踪,谁会无聊到做这种事?还不要报酬的。
如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顾临渊所为,或者说是顾临渊请的人,那么这一切都能解释得通。
他看向玄关处的便签,那是萧御留下的地址。
所有疑问的答案之地。
萧御一等就是两天,他不急,反倒是顾若骐急得够呛。
“你确定他真的会去?”
“我了解他,他是一个无法接受欺骗的人,何况这件事不一般。”
他知道有段时间沈叙白的状态特别差,整天疑神疑鬼,但他当时也找人查过,没什么发现,所以才说是他压力太大了。
“已经两天了,你未免太过自信。”
萧御微微一笑,“虽然我和他分手了,但在这一点上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越在乎,眼睛里就越容不得沙子,就越会计较。
这不,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
萧御勾了勾嘴角,“要去看戏吗?”
顾若骐眉眼冷淡,他想起上次顾临渊对他的警告,想起那双骇人的眼睛,露出一个讥讽的笑,“不去,他人不在,没什么好看的。”
他已经知道沈叙白对顾临渊的重要性,如今只想看他发疯,看他失去最重要的东西。
至于那间屋子,他不感兴趣。
他只要结果,最好能干干净净地得到他要的结果。
思及此,他将视线放回在萧御身上,笑了笑,“你大费周章整这么一出是为什么?想复合?”
萧御微微眯眼,晃了晃酒杯,复合吗?
他的确想。
但又没那么想。
他现在最想的就是拆散他们。
顾临渊之前把他打进医院,后来狙击他家股市,在雾山赛道抢尽风头,让他在所有人的旁观下,看见他的前男友与人激吻,这种丢脸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报复回来。
而且沈叙白那人太倔,即便他和顾临渊因为这事分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桩桩件件,也不可能被他原谅。
既然如此,那大家索性都不要好过。
罗伯特非常难搞,但这次却意外的好说话。
顾临渊虽然心中有异,但面上不显,与人顺利约好时间后就马不停蹄买了回国的机票。
他没告诉沈叙白他回来的消息。
想给人一个惊喜。
回繁星里的路上,手机接到了红色报警。
有人闯进了他的家里。
顾临渊眉头紧锁,点开监控,能够看到十分钟前,有一个单薄的身影进了御澜别墅的大门。
是沈叙白。
那人朝着摄像头看了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顾临渊看不懂他的眼神,只知道来不及了。
方向盘猛地一转,轮胎碾过地面,在柏油路上擦出两道压痕。
一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他缩短成40分钟。
顾临渊直奔三楼,拧开潘多拉之门。
第84章 事发
门被推开的瞬间,满墙照片轰然撞入眼帘。
无论从哪个角度望去,镜头定格的都是同一个人的五官——冷漠的、开怀的、平静的、愠怒的,密密麻麻铺成一片无声的注视。
而照片上的主人公,不在这里。
拨出的电话始终处于无人接听,忙音像钝锯子反复拉扯着他的神经。
顾临渊咒骂一声,调转车头往市区赶。
半路等红灯的时候,发现沈叙白已经到家,胸腔里翻涌的躁动才稍稍回落。
明明知道等待他的或许是最终的宣判,他却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回去,只有亲眼看见那个人,触摸到真实的体温,才能从蚀骨的恐慌里捞回半条命。
家里被砸得一团糟,花瓶、杯子、壁画,能砸的东西全部被人用来发泄。
那个有着洁癖的人,此刻漠视着这一切,蜷缩在沙发上出神。
“学长...”
顾临渊不确定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只觉奔涌的血液骤然平息,濒死的心脏重新搏动。
他活过来了,却也迎来了最终的审判,他像信徒祈求神明般,盼着对方再救他一次。
沈叙白的睫毛一颤,抬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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