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男朋友很好,归我了 第5章
作者:四月的味道
沈叙白坚持这顿他请,顾临渊也没在意。
出了火锅店,沈叙白停住脚步,“不用送我,你忙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临渊掏出手机,“学长,久别重逢,不加个微信?”
久别重逢代表以后也不会怎么见,沈叙白到嘴的拒绝被顾临渊的手机打断了。
一个富二代,用着碎屏的手机?
所以他真的和萧御在门口起了争执?
隐约拼凑出事情的经过,怎么说也是给他出气了。
“学长?”
沈叙白看着他略微疑惑的脸,难以拒绝。
顾临渊收了手机,“学长,上车吧,我们顺路。”
“不用了。”
顾临渊这次倒是没说什么,自己抬脚进了后座。
沈叙白低头打车,便听见几声急促的喇叭声。
顾临渊坐在后座,偏头静静地看着他。
“......”
前面的司机又发出催命的嘶鸣。
大白天,一辆豪车,两个男人对峙,可以脑补出很多东西,围观群众一茬接着一茬。
沈叙白不想当成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只好拉开车门,坐在了罪魁祸首的旁边。
顾临渊一脸无辜,“抱歉,张叔今天有点手抖。”
名为张叔的司机则露出一脸歉意,“少爷,我很抱歉。”
沈叙白懒得看两人唱戏。
“学长,你为什么不发朋友圈。”
沈叙白偏头见他正在翻看自己的朋友圈,有一点无语,“没什么可发的。”
顾临渊赞赏的点头,“学长这个习惯很好。”
“......”
沈叙白觉得跟他聊天头昏脑涨的,便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直到快门的声音响起。
他诧异的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请问你在干什么?”
“啊,忘调静音了。”
顾临渊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语气里似乎还带有一丝懊恼。
沈叙白不得不生出一个荒谬的猜想,但因为太过荒谬,以至于他根本问不出口。
衡量片刻,沉默的闭上眼睛。
即使双眼紧闭,沈叙白也能感觉到此刻正被一道视线紧紧锁定,如芒刺背。
好在繁星里很快便到。
沈叙白暗自松了口气,飞速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学长,等一下。”
顾临渊下车,长腿一迈,与他并肩,“我和你一起。”
沈叙白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顾临渊,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啊,你是学长。”还是我哥哥。
沈叙白不喜欢弯弯绕绕,直白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对我产生了一丝兴趣,但我可以认真告诉你,我没有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打算,所以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第6章 学长,考虑一下我
很直白,很冷漠,几乎不近人情。
顾临渊敛了温和的神情,看了沈叙白几秒,随即轻叹一声,“学长,我也住在这里。”
“......”
沈叙白觉得更加荒谬了。
他也跟不少富二代打过交道,无一例外都是住依山傍水的别墅,最次也得市中心死贵死贵的大平层。
这个借口太烂了。
但沈叙白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该说的他已经说了。
电梯的数字缓缓上升,顾临渊与他一同踏出八楼。
“啊,学长,好巧啊。”
明明两个小时前才在他的屋子里见过,说什么好巧。
有一种正在被人戏耍的感觉。
沈叙白有些无名火,干脆停在门前,淡淡地看着顾临渊。
他倒要看看,对方怎么收场。
顾临渊疑惑地回望,半晌似乎是悟到了什么,在沈叙白冷锐的目光中,从容不迫的输入密码。
门开了。
顾临渊似乎毫无芥蒂,非常热情,“学长,要进去参观一下吗?”
沈叙白很久没有这种尴尬到脚趾扣地的经历了。
他垂着眸认真找地缝。
顾临渊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轻颤的睫毛旁是一颗很淡的褐色小痣,眸色开始变暗,眼底浮现出近乎执念般的偏执。
沈叙白错过了顾临渊看他的眼神,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抱歉,刚刚是我误会了。”
顾临渊两步上前,窗户透出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无限拉长,沈叙白完全被罩入其中,那是一个极具进攻性的姿势。
两人离得太近,沈叙白被顾临渊身上的檀木香以及蓬勃的荷尔蒙冲得有些失语。
他正想挪脚,便听见顾临渊说:“没误会。”
沈叙白眼睫微抬,平静无波的湖面有了几分动荡。
“学长,我会是个不错的对象,考虑一下我。”
沈叙白试图剥白顾临渊的意图。
那人的眼珠就是比平常人黑一个度,所以看上去非常不好接近,像是一潭幽深的古井,只是窥其表面就足够令人心生胆寒。
“学长,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深沉被轻佻的笑所取代,那点胆寒悄然散去,只剩下不耐烦。
“不考虑。”
萧御虽然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
他就是有病,没人能够受得了他。
顾临渊即使表白被拒也面带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看来学长真的很喜欢萧御啊。”
那种诡异的压迫感又来了,他有种感觉,顾临渊的温和好像只浮于表面,真正的内核没人能够窥见。
他不予纠缠,冷着脸道,“不关你事。”
顾临渊垂着的手指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形成一个僵硬的弧度,他深呼吸一口气,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抱歉,是我太唐突。”
沈叙白转身输入密码,冷漠的将人拒之门外。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沈叙白洗完手,将另一套牙刷牙杯扔进垃圾桶,又将洗脸巾,浴巾和剃须刀之类的东西全部扔掉。
在叫家政和自己动手之间纠结了一瞬,还是认命的戴上胶手套。
非必要情况下,他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领地。
浴室的东西好解决,接下来轮到卧室了。
床单被套什么的好扔,就是床垫沙发不好弄。
沈叙白暂时作罢,想着明天等新床垫送来再说。
做家务对他来说是一种解压方式,他现在也需要发泄,一遍一遍消毒,一遍一遍清洁,最后才去洗澡。
黄昏在地板上切割出一道道橘色的光棱,沈叙白捏着啤酒,目光跟随斑驳的光影左右摇摆。
都说人在黄昏的时候容易感到孤独惆怅。
他是在高二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同性恋。
又用了很久才接受了这件事。
萧御与他是同级,大一的时候就开始追他,那时候的萧御简单、干净、热忱,还没有染上纨绔子弟的恶习,每天除了上课,就是想尽办法赖在他身边。
一开始他是拒绝的,但萧御怎么赶都赶不走。
于是他开始漠视。
萧御经常被打击到垂头丧气,但第二天又能满血复活。
渐渐地,他习惯了对方的存在。
说不上喜欢,但也不讨厌。
直到大四那年,萧家知道了他们的事,萧御母亲找到了他,过程有些难堪。
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萧御知道了,失踪了一周。
再次见面时,那个耀眼的男生遍体鳞伤,很难想象萧家父母对他下手会那么重,那人一瘸一拐的向他奔来,一双眼睛里满是爱意和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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