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阴湿攻后A变O了 第98章

作者:米脆饼 标签: 强强 边缘恋歌 天作之合 相爱相杀 ABO 近代现代

曾经烧伤过的伤疤边缘若隐若现,那画面似乎刺痛了沈危的眼睛。

他侧脸,不想再看。

可当病床从身侧经过的时候,沈危也顾不得自己后颈的疼痛,扭回头。

他和其他Alpha擦肩而过,那名高大的Alpha挡住了沈危的视线。

近距离的观察,沈危都没做到。

一缕若隐若现的雨水味在空中拖曳,沈危嗅到了,他不自觉地调低了手环的档位。

助手目送他们,看着他的同事把江渊送进病房,他顿步,礼节性地和沈危交谈起来。

沈危克制住自己想要问话的冲动,愣是等到了助手开口。

“上校,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沈危点点头,声音有些干涩,说:“你们......怎么也在?”

助手说:“领导在刚刚突然失控,进入了易感期,还好有你们帮忙,不然我们人生地不熟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失控的原因,查清楚了吗?”

沈危问他,又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是很好,又说:“江渊的精神力稳定性应该很好,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助手有点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和沈危说,因为医生那边的诊断结果是:情绪波动引起了信息素紊乱。

理由简单得让人不敢相信,不过好在江渊的身体没什么问题,只不过医生说,江渊后颈有旧伤,虽然不影响信息素强度,但是对信息素的掌控能力会下降,如果不好好休息,信息素再失控,可能会有切除腺体的风险。

助手简单地说:“因为情绪问题,领导他从来都是将情绪藏在心里,很少表露出来,可能这段时间压力太大了吧,才会莫名失控,沈上校您别担心,您也要好好修养身体。”

沈危点头。

助手还继续说着:“如果不是因为警部的人上门了,我们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两天也不知道领导在忙什么,还和我说过要请假,还好警部的人发现及时。”

助手还不知道江渊和自己的事情,沈危也没有主动开口说过。

他也没打算说。

只是,助手的这番话让沈危不自觉皱起眉。

江渊是在他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病的。

沈危问他:“江渊是,多久失控的?”

助手回想起医生的推测,说:“大概就在饭点之后,测试仪经过数据推测出来的。”

饭点之后......

江渊今天中午给他送了吃的,被他让白叙拿去扔了。

应该就是从医院回去之后,江渊发了病。

情绪波动......

沈危曾经经受过,因为情绪波动而引发的信息素失控,很不好受。

会和他有关吗?沈危不知道,江渊此刻也没苏醒。

助手不好再说,只劝:“沈上校,要不您先回去休息。”

因为沈危的脸色越来越差了,他点头,“好,你先去忙吧。”

他们的领导者住了院,肯定有的忙,沈危也没有再留人,他自己回到了病房。

江渊就在一墙之隔外的病房。

沈危还是觉得荒谬,没想到,江渊居然因为信息素失控而住院。

脑海中都是江渊躺在病床上的样子,虚弱、破碎,和强势、疯感十足的他完全不一样。

一直到了深夜,隔壁没有了动静。

在中途,沈危的上级,还有江渊团队的人都来看望过他。

无一例外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和江渊曾经的关系。

终于安静下来,平时早就犯困的点,居然一点也不困,甚至越来越精神。

后颈腺体的伤口让沈危没办法辗转,只能僵硬地维持一个姿势。

沈危下了床,缓解因为躺太久而僵硬的身体。

他缓步走到窗边,感受夜风。

夜风还算清新,挟裹着极其轻微的土腥味。

站在窗边,沈危越发觉得精神了。

他又把窗帘拉上。

医院内的病房空间很大,沈危的脚步声回荡在空间。

实在是太安静了。

病房隔音也很好,门一关,他几乎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鬼使神差的,沈危往门口处走去,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随后,轻轻下压。

门开了。

他出了病房。

但是他要去哪里,沈危自己也不太清楚。

片刻后,他朝着隔壁病房走去。

沈危深呼吸口气,想,他要去求证一下,江渊的失控和自己有没有关系。

毕竟江渊从他的病房回去之后,就开始失控,这个时间点太巧合了,他并不想欠江渊什么。

江渊所在的病房已经关了门,周围没人路过。

沈危拧开了门把手。

房间内已经关上灯,他的团队成员都已经回去休息,基地医院的安全性极高,不会存在问题,因此,他们很放心地把江渊单独留在了医院。

沈危轻手轻脚靠近,他听不见任何动静,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人造光,往前江渊靠近。

只要看一下病例就好,他就会离开。

沈危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恍然间,他有种做贼的错觉。

病例放在床头,沈危的指尖才堪堪触及到病例一角,冰冷的触感就缠上沈危的手腕。

后脑骤然发麻,黑暗中,沈危什么都看不清,他被江渊的手牢牢握住

他只能听见很低的一道声音——属于江渊的声音。

“抱歉,过去是我错了。”

第54章 出事

第一次做贼的沈危被正主逮住, 起初他是有些心虚。

毕竟半夜摸到人家的病房里来,确实不太体面。

然而,江渊的话一出, 心中那点仅存的心虚感荡然无存。

沈危强硬地挣开江渊的手。

黑暗中, 他轻声说:“没有必要了。”

江渊被挣开的手悬在半空, 还试图去抓住沈危, 沈危却默不作声地移开了身子。

悬在空中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江渊说:“当年的事我已经在查了。”

“还需要查吗?”

沈危觉得有些可笑, 他问:“你自己做的事情, 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他瞥见了江渊脸上的止咬器。

还没被摘下。

江渊没有说话,沈危收回视线, 只当是他被自己拆穿后,已经找不到任何借口的沉默。

沈危想,自己已经因为过去的不成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从前的他心高气傲, 对人不设防,以为自己总能压制住他们, 尤其是对江渊这种人,结果给了他趁虚而入的机会。

江渊轻声说:“我只是担心.......担心你从我的身边离开,这件事,我会给你交代。”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沈危冷笑, 说:“你以为我是什么物品吗?非要和你捆绑在一起?”

两人地位颠倒, 沈危牢牢掌握住主动权,江渊只能低声说了句:“抱歉。”

沈危并不想和他废话,每次和江渊对话,他总是会觉得自己控制不住情绪。

黑暗环境中,沈危的呼吸声, 一下比一下重。

“过去,我因为自己做的混账事付出了代价,你呢?就道个歉么?”

沈危冷笑,往门外走。

江渊还在他的身后喊他的名字,声音的尾调带着颤抖。

“沈危。”

听见江渊的声音,沈危不可避免地顿步,随后,他的肩部轻轻下压,像是无声地叹了口气。

他说:“别叫我的名字。”

随后,沈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才出病房,他迎面撞上了下午的那个Omega,对方的表情有些惊讶,看了看病房号,又看了看沈危。

沈危神色不好,面色铁青,他勉强对Omega挤出个笑容,没说什么。

Omega见沈危没有说的迹象,也沉默,说:“早点休息,对腺体恢复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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