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阴湿攻后A变O了 第27章
作者:米脆饼
哪怕他要进行二次分化,但是目前来看,沈危的Alpha性状还未完全消失。
沈危自带的凌厉气质,尤其是此刻不说话的时候,更显得危险,让众人都不得不对他客气十分。
沈危好在也没有继续为难他们,说:“那就按照你们所说的方案进行治疗,那就暂定为服用药物,维持A类性状。”
沈危明白,得知了二次分化是不可逆的,他也必须做好分化成Omega的准备,但是哪怕能再依靠药物,多维持一下A类性状,沈危也是愿意的,起码撑到学期考核结束,等下学期再想办法。
目前的他牵一发而动全身,之前在执行任务中,有关于他的帖子火了,再加上自己的父亲是大选的大势人选,目前有关于江渊“逃兵”的事情也在展开调查,社会、学校,都有很多人盯着自己。
沈危并不想在大众面前暴露自己的Omega性别,他不想看到可能会出现的同情、心疼的情绪,他会觉得这是一种冒犯的表现。
他更不想父亲用自己的性别进行炒作,以更好地得到大众支持。
毕竟还有三天大选,现在的沈危目前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他有些烦躁,感觉谁都能牵制他。
但是沈危有信心,哪怕成为了一个Omega,他也能战胜学校那群Alpha。当然,如果时间充足,他也会想办法重新分化成A,他愿意接受腺体改造,只要能重新分化成A,什么代价他都愿意接受。
沈危想着,带着药走出医院。
医院外又在下雨,一股潮湿的腥气扑面而来。
沈危皱眉,记忆恍惚又回到了自己被袭击的那天。
他有些反胃,胃部一阵痉挛,沈危嗅到这个味道想吐。
沈危屏气,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天的事情。
恍惚间,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穿着黑衣袭击自己的Alpha。
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闪过。
有一个重要的人,他突然想起来。
据说他病情恶化,身体状况极其不好,沈危想去看看他。
在他的心中,目前对自己仇恨值最高的肯定是江渊,哪怕他得知江渊目前病情恶化,状况很不好,不可能对自己下手。
但他仍然需要亲自确认,江渊现在的状况。
第22章 束缚
沈危在路边等车。
手中的药往下坠,沈危觉得四肢发软,他险些站不住。
他感觉,分化进程加快了。
时间过去,但车还没来。
四下已经黑了,医院门口却仍然热闹,沈危觉得这种热闹隔着自己很远,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
在快要倒下之际,有人伸手扶了他一把。
沈危开口,说:“谢——”
还未等说完话,沈危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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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至极,身后的腺体仿佛要爆炸,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沈危呼吸不畅。
他醒了过来。
沈危察觉到自己被束缚起来,行动受限,他正以一种极其不舒服的姿势被绑在椅凳上。
他被人绑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耳边是开门声。
脚步声带着怒气。
沈危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谁。
果然,他和沈霆誉对上了视线。
看来这段时间沈霆誉过得不太好,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精英政治家的模样,沈霆誉眼眶通红,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垂下来。
沈危骤然笑了,因为他看见了沈霆誉狼狈的样子。
他嘲弄似地对着沈霆誉说:“理事长这是做什么?要下台了吗?”
沈霆誉面带怒气,干脆地甩手。
房间里响起巴掌声。
沈危被这个力道打得偏脸,他又扭回头来,冷声问:“你有病是吗?”
记忆中,他从上了联盟第一校之后,沈霆誉就再也没打过他,这是几年来的第一次。
小时候也不是没被沈霆誉打过,他稍微不顺心,就会拿自己出气,直到自己升学,分化成了Alpha,沈霆誉才没有动过手。
沈霆誉猩红着眼,又扬手,说:“我的大选,都被你毁了。”
沈危闭上眼,感受着他父亲的信息素,现在他正是信息素不稳定的时候,闻到家族成员的信息素味,让他的腺体更加疼痛,沈危想用把刀把后颈那块肉给剜下来。
这种带着血脉的压制,沈危无法反抗,更何况他此刻被束缚着,他只能愤恨地看着对方。
沈霆誉撕下了往日精英和善的伪装,他问:“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惹事?”
沈危没有说话。
他并不明白沈霆誉的责问源于何处。
十分莫名其妙。
沈霆誉重新坐下,暂时恢复理智。
两人安静地对视了几分钟。
沈危觉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让他和沈霆誉呆在一间房里,无比难受。
此刻心理上的不适已经战胜了生理上的痛苦。
沈危率先扭开头。
他明白沈霆誉的眼神。
那个眼神是在算计着什么。
算计着有没有方法能够将目前的损失降到最低。
但是沈危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沈霆誉自顾自地开口,说:“你招惹的那个医疗黑厂老板,把你的老底都挖出来了,现在关于你的舆论正在网络上发酵。”
沈危有些愣怔,如果不是沈霆誉提醒,他都几乎快忘了这号人的存在。
他?
自己不过是用一些手段要到了工厂的出库记录,供自己调查,怎么牵扯到了网络舆论。
沈危并没有想清楚这其中的逻辑链接。
沈霆誉张开嘴,说:“蠢货。”
“胡金是下城区势力最大的黑厂老板,你招惹了他,他自然知道从你的痛处下手,你酒吧被查封、欺凌江渊、 私生活的事情,全被他曝光出来了。”
“你需要看看星网上对你的评价吗?烂货。”
沈危反问,“别人怎么评价我,和你有什么关系?”
“哦,我知道了,之前你借着我立功的事情为你自己拉票,到现在,我出事了,你又想把你自己撇干净?”
沈霆誉动手,让他闭嘴,说:“你以为我竞选失败,你就没事了?”
几拳落下。
沈危弓腰,神情痛苦,他猛地呛咳,往地下栽倒,“砰”的一声,他以一种蜷缩的姿势倒下。
此刻他一个音节也没办法发出。
沈霆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还轮不到你来对我冷嘲热讽。”
“不过这么多年,你既然一直不怎么听话,我倒是有个主意,你能够永远摆脱我,我也能永远摆脱你。”
沈霆誉说:“现在外界都在说你是我儿子,要搞连坐那一套,但其实这么多年,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们没什么缘分。”
沈危听着他一字一句往外蹦,顾不上身体疼痛,一股危险的预感骤然升起。
“所以,你最后再帮爸爸一次,就当把这段孽缘结了。”
沈危不清楚沈霆誉要做什么,只是现在沈霆誉骤然转变的态度,让这种危险感更加浓重。
“现在的情况下,不过你我再怎么公关,其实都没有办法挽回选民好感,但——”
“既然活人做不到,死人肯定能做到。”
沈危紧皱眉头,用着一种几近于无的音量,艰难地问:“你想要干什么......”
“就最后帮爸爸一次,就像是你的妈妈那样。”
沈危强撑着抬头,他咬牙说:“你去死!!”
沈霆誉安抚他,蹲身,用一种怜惜的眼神看着沈危,说:“放心,我会把你和妈妈葬在一起的。”
“沈霆誉!!!你卑鄙!!!”
沈危几乎失声,他嘶吼着,扭动着身体,全然忘记了自己身体的疼痛,他想要挣脱束缚,他冲上去弄死这个虚伪的政治家。
沈霆誉起身,往后退了一步,说:“好浓的O味。”
他明白沈危的痛点,他不介意激怒沈危,反正今天之后,他就是死人了。
沈危咬牙,说:“比你好。”
沈霆誉摇头,说:“你活得真的很失败。”
随即,他明白再打嘴仗没什么意义,他睨了沈危一眼,随即抬脚离开。
离开之前,沈霆誉侧脸,对他说:“抱歉,这次为了爸爸,你受苦了。”
沈危目眦欲裂,但却挣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