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第54章
作者:彩云归
会想念裴思越的体温,想念被标记的感觉。
好难以启齿。
但是又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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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两点多,裴思越出现在睿迹,此时阮舒阳的桌子边上已经放了好几份等着对方看的文件。
他拿着文件绕过绿植走到裴思越办公室,看到对方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
他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安静地站着等。
片刻后电话打完,裴思越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招手让他也过来坐。
阮舒阳走到裴思越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看到对方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条项链,正是他最开始设计的荆棘玫瑰款式。
依旧是比鸽子蛋还大的宝石镶嵌在上面,阮舒阳看着实物说:“好漂亮。”
裴思越凝视着他问:“喜欢么?”
阮舒阳没有注意到裴思越的目光,只看着做好的项链说:“很喜欢。”
“这条是送你的。”
阮舒阳十分惊讶,“可是这不是要送给你很重要的人么,为什么会给我?”
说完这句话,他不知为何心里面有一阵阵的失落。
分明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他现在却又开始觉得难过,心里面有说不出的酸涩感。
对裴思越很重要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喜欢的人。
但这么长时间,他好像没有在裴思越身边看到过工作接触以外的人。
裴思越并不解释这点,只说:“自己想。”
阮舒阳想不通。
裴思越很快又拿出一条几乎是一模一样的项链放在阮舒阳面前,“这条我打算送给去世的母亲。”
阮舒阳忽然懂了,“哥哥,那位很重要的人是去世的母亲?”
第37章
裴思越点头。
阮舒阳心里面的难过和酸涩感一下就没了,摸着他脖颈上的项链说:“那这条要不要也一起送?”
“不用,一条就够。”裴思越摇头,转而问:“钥匙戴着么?”
阮舒阳点头,拿出钥匙,把他脖子上的项链解开。
裴思越拿起另外一条新做好的荆棘玫瑰项链,亲手戴在阮舒阳的脖子上。
被荆棘缠绕的玫瑰花和红宝石缀在阮舒阳锁骨下方,美丽明艳。
离开阮家后阮舒阳变化很大,五官长开很多,目光不再总是闪躲和胆怯,皮肤莹白如玉,像是被擦拭掉灰尘的明珠,熠熠发光。
迟早会有更多人注意到阮舒阳的好。
裴思越把项链戴在阮舒阳脖子上,这一次却没有把钥匙交给对方,只问:“喜欢么?”
阮舒阳点头,没有意识到钥匙的事情,只看着胸口他设计的吊坠说:“很喜欢。”
裴思越语气平缓地说:“喜欢就一直戴着。”
不要摘下来,也摘不下来。
阮舒阳美滋滋地欣赏完项链后,裴思越已经看完他拿来的几份文件,做好批注。
他把文件交给阮舒阳时问:“晚上想吃什么,带你去吃海鲜自助好不好?”
阮舒阳想到裴思越带他吃过的好吃的海鲜自助,鲜美的味道,好吃得让人想把舌头也一起吃掉。
他连忙点头,“好呀。”
晚上下班,他跟裴思越一起坐在海鲜自助餐厅里,他吃着鲜甜的贝类问:“这就是哥哥说的奖励吗?”
“不。”裴思越摇头,“这只是带你吃饭,奖励在这周末。”
阮舒阳很惊喜:“还有奖励,什么呀?”
裴思越看着听到奖励就开心得像个小孩一样的阮舒阳,干脆哄小孩一样地问:“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阮舒阳愣住,“哥哥,你,你怎么知道我想去游乐场?”
他只在虞弦珀还活着的时候去过一两次游乐场,后面就再也没有去过。
离开阮家这些天他偶尔会想去,路过游乐场看到巨大的摩天轮会露出向往的神色,但又觉得他已经十八岁,再去是不是不合适。
裴思越摸了摸阮舒阳的头发,只说:“我就是知道。”
小omega每次路过摩天轮,看着摩天轮漂亮的夜景,眼睛里满是渴望的神色,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原来就想抽空带他去玩,只是这周末才有时间。
阮舒阳满脸钦佩:“哥哥你真的好聪明,好像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瞒不过。
吃饭回家的路上阮舒阳说到卖项链的事情,是卖给同学校的omega学姐,回忆时他满脸兴奋和开心,目光格外闪亮,显得自信又明艳。
裴思越不动声色地看着,到家关好门后,就拿掉阮舒阳后颈的腺体贴。
阮舒阳有些惊讶,但又想到原本是周三标记的,但裴思越临时出差,似乎就来到今天。
阻隔贴一拿掉,他立刻被泡在enigma信息素里,信息素提取液跟裴思越本人释放的信息素有很大的差别。
裴思越自己释放的信息素霸道,无孔不入,让阮舒阳完全沉浸在其中。
他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裴思越的信息素,一感到就会不自觉浑身开始发软,发热,本能地渴望。
他轻哼一声,站不稳跌靠在裴思越怀里,可怜兮兮地看着裴思越,抓住对方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一接触到裴思越的信息素后他的思维就变得不是很清楚,会本能想要,会觉得很喜欢,得到的时候非常舒服,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已久的饥渴旅人,终于喝到一汪清泉时的满足。
裴思越的表情依旧很沉冷,单手搂着他的腰问:“怎么了?”
阮舒阳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
他觉得裴思越好坏,拿掉他的阻隔贴,让他感觉到信息素,却又不肯立刻标记他。
明明知道他要什么却不肯给,在逗弄他。
裴思越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腺体,动作很轻,但腺体格外敏感,敏感到几乎能印下裴思越的指纹。
阮舒阳有些难受,眼眶中情不自禁地涌出泪水,他用被泪水洇透的双眸看着裴思越,“哥,哥哥……”
裴思越低声应:“嗯?”
阮舒阳抓着裴思越的衣服,那种委屈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为什么,为什么还不给他。
他轻轻低泣,却被裴思越抬起下巴,看进对方那双又深又暗的眸子里。
他只听到裴思越提醒:“又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
他浆糊一样的脑袋终于慢慢想起,上次在房间里的时候裴思越说过,想要就说。
说,说……
他樱红色的唇畔微微张着,被越来越热的身体染成诱人的嫣红色。
他抓着裴思越的衣服无声地恳求,但裴思越却没有说话,只低头看着他,单手搂着他的腰。
他几乎完全贴在裴思越身上,浸在对方的信息素里,但这种感觉远远不够,他想要更多,更多,闭上眼睛都是被裴思越狠狠标记的感觉。
后颈的腺体不自觉渗出透明的液体,他莲藕似的细白双臂搂着裴思越的脖颈拼命汲取,却没办法满足。
他清醒时难以启齿的话慢慢说出口。
“想要,想要标记。”
他以为说出口后裴思越会给他,但对方这次没有立刻给他,而是轻轻抚摸他被情热烧红的眼眶问:“谁的标记?”
周围流水一般的信息素也变得越来越热,他被泡在热水里,很舒服却也不舒服,想要更多。
裴思越的手摸脸颊的时候阮舒阳就本能地蹭了蹭,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却听到裴思越说:“看着我。”
阮舒阳下意识听从,睁开雾气氤氲的大眼睛,看到裴思越俊美的脸离他很近,呼吸跟他纠缠在一起。
他听到裴思越又问一次:“谁的?”
阮舒阳烧得迷迷糊糊,一直得不到满足,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带着哭音说:“你的。”
“哥,哥哥的。”
话音刚落,他立刻被人转过身体,信息素风暴似地灌入,他浑身没了力气不停地颤抖,像是不断地被水流抚摸身体,力道越来越重。
他脑海空白很久,标记结束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发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站在门口的姿势,变成抱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
回过神后他的身体也还是一抽一抽,沉浸在刚刚的感觉里无法回神。
裴思越一点点地轻抚他的后背,声音变得低缓又柔和:“想要就说。”
“以后没有到时间,想要标记也可以告诉我。”
阮舒阳迷茫地看着裴思越,尽管脑子不是很清醒,依旧觉得今天的裴思越跟以往不一样,更强势霸道,完全占据掌控的位置。
好似把他牢牢地握在手心里。
但他又情不自禁地靠在裴思越的怀里,觉得很舒服很安全,很喜欢这种感觉。
被标记的时候是一种无法抗拒浑身近乎痉挛的感觉,愉快到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但被裴思越抱着的时候,又感觉很温馨很舒服,格外安全。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标记隔得时间有点久,上周的标记淡了些,结束后他还不想动,只想依偎在裴思越怀里。
裴思越也没有催他,只安静地抱着。
尽管刚才标记的时候裴思越让他觉得有些委屈,但还是控制不住地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