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我被豪门Enigma标记了 第50章

作者:彩云归 标签: 幻想空间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ABO 救赎 近代现代

阮舒阳羞愤欲死,拼命按音量键把声音关掉,随后再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在床头。

他坐在床上,完全不敢看裴思越的表情,几乎把头埋在胸口:“你,你怎么进来了?”

裴思越反手关上房门,走到阮舒阳床边,高大的身影压下来,声音低沉地问:“刚才在做什么?”

裴思越靠近时,熟悉的信息素也缠绕在他身边,他的脸更红了,不由自主想起那次的感觉。

没有到时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到了后舒服得每个毛孔都打开,手指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道是不是想到那次,他觉得腰窝酸软,本来还可以忍的感觉现在渐渐变得不能忍。

裴思越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阮舒阳的后颈,没有贴腺体贴。

他释放一点信息素诱哄:“还记得么?我是你的主治医生,有问题可以跟我沟通。”

阮舒阳更想了,控制不住地夹紧双腿,蜷缩着脚趾。

他很难受,忍不住抬头小声跟裴思越抱怨:“你为什么要进来?”

让他这么难受。

裴思越坐在床边,耐心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阮舒阳被难受吞掉大部分理智,变得不是很清醒,抽了抽鼻子委屈地说:“我好难受。”

裴思越用很温柔的语气引导他:“哪里难受?”

阮舒阳说不出口,小声低泣着。

裴思越若有所思地把手放在被子上,“是不是这里?”

第35章

阮舒阳没有说话,没有反驳,脸色肉眼可见地更红了,红得快要滴血。

他扶着阮舒阳的肩膀,动作很轻柔地让他躺下,拇指轻轻抚摸过阮舒阳的脸颊和脸颊两侧的柔软发丝,声音很低地诱哄:“别怕,我帮你。”

阮舒阳刚才难受得眼眶都红了,沁出一点泪水,大眼睛里湿漉漉的,一时间没想明白是怎么帮。

直到裴思越的手伸进被子里。

和刚才自己捣鼓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就像是在沙漠烈日的暴晒下走了很久的人,忽然遇到很温柔的水流,无比渴望能泡在水里,多喝些水,再多些,越多越好。

他整个人都陷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咬紧被子不敢泄露声音和呼吸,紧紧闭着眼睛,眼皮轻轻颤抖。

后面他忽然觉得有些空,伸手在床边摸索着想去抓裴思越的手,很快就被对方的另一只手抓住,大手包裹住他纤细柔软的手指,无声地抚慰。

他泡在水里,随着水流的波纹轻轻飘荡,感觉越来越舒服的时候,裴思越忽然握紧他的另一只手,黑沉的双眸盯着他问:“知道我是谁么?”

与此同时,裴思越放慢速度,如同隔靴搔痒,总是没办法满足。

阮舒阳被吊着,难受得厉害,忍不住呜咽出声,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向罪魁祸首恳求:“哥哥。”

声音甜腻醉人。

裴思越重新细致地抚摸他,声音带着诱哄和温柔:“很乖。”

……

水流一点点地抚慰着铃兰花的花瓣,铃兰花慢慢舒展枝叶,轻轻颤抖,散发着甜腻的花香。

……

阮舒阳忽然蜷缩着身体,紧紧地握住裴思越的手,声音破碎:“哥,哥哥——”

裴思越安静地坐在床边陪着他,用另一只手慢慢拍抚他的后背和肩膀。

过了一会儿裴思越才抽出手,用纸巾擦拭手指,声音沉静地跟他说:“等我。”

他走到房间的卫生间里,打湿一条热毛巾,随后走出来掀开弄脏的被子扔在床角,用热毛巾帮他擦拭。

期间阮舒阳一直侧躺着蜷缩着身体,还在小幅度地颤抖,完全不敢看裴思越。

等裴思越把热毛巾重新放在卫生间再走出来时,阮舒阳已经穿好内裤和睡裤,鼓起勇气去看裴思越。

卧室里灯光明亮,裴思越的脸可以被看得一清二楚。

表情沉静,目光却格外幽暗,仿佛能吞噬掉他。

他心头一跳,莫名有些慌张,过了片刻才想起来要说什么。

他环抱着肩膀,别开脸小声道:“哥哥,谢谢你。”

但“哥哥”这两个字刚说出口,他忽然又想起刚才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叫哥哥。

他情不自禁地懊恼,为什么他自己不会弄,为什么刚才头脑不清地向裴思越求助。

裴思越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拿出一条新被子放在阮舒阳身边,垂下眸子掩盖住诸多情绪,只克制地摸了摸阮舒阳的头发,“早点睡。”

他说完就抱起床脚被弄脏的被子要离开。

阮舒阳看到裴思越的动作,立刻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自己扔就可以。”

裴思越只留给他“没事”两个字后,就抱着脏被子离开。

阮舒阳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扔在新被子里,捂着脸,觉得完全没脸再看裴思越。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让裴思越帮他,还弄脏被子,最后被裴思越擦干净。

而且他自己弄的时候格外难受,被裴思越一弄就变得很舒服,舒服到他完全不想拒绝,到最后就……

弄脏裴思越了。

阮舒阳绝望地想着,让他更绝望的是自己还没学会,如果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

裴思越发现阮舒阳在躲他。

吃早饭的时候不敢看他,说话都含含糊糊,能少则少,一起上班的时候也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正襟危坐,尽量缩小存在感。

裴思越理解阮舒阳,知道小omega第一次被人帮忙动手,大概率是在害羞,他可以耐心等,毕竟人跑不了。

只是见小omega中午吃饭都躲着他时,还是决定不耐心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被动挨打的人,他更喜欢主动出击。

恰好下午姜梧拿来一份紧急文件找阮舒阳,让他去拿给裴思越,请老板给出意见。

阮舒阳现在也不太敢看裴思越,有点想说姜梧自己送去,但想到他拿这么多钱,又想到岗位职责,还是鼓起勇气拿着文件去找裴思越了。

他绕过绿植进入裴思越的办公室后,看到对方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他抱着文件安静地等,没有说话。

等裴思越打完电话,他低着头看到对方的脚转了个方向后,小声说:“哥哥,有份文件需要你看。”

裴思越重新坐在办公椅上,伸手点了点桌子:“把文件放在桌子上。”

阮舒阳走过去,低眉顺目地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想安静地等裴思越看完后拿走。

但裴思越没有立刻翻开文件,看着阮舒阳只露出黑色头发的小脑袋问:“为什么不看我?”

裴思越的语气很平静,没有任何指责的意味,但阮舒阳却立刻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说:“没有不看。”

裴思越直接指出:“你现在都没有抬头。”

阮舒阳被提醒,勉强抬头,却在看到裴思越脸的一瞬间飞快低头,不敢再看,脸颊红彤彤,好似朝阳。

“你不敢看我。”裴思越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觉得我讨厌,面目可憎?”

阮舒阳像是被裴思越逼到一个角落,忽然听到对方说这种话,连忙慌乱地抬头解释:“不是,我没有,没有觉得你面目可憎。”

裴思越安静地看着他,不催促,也不继续说话。

阮舒阳深吸一口气,目光游移,还是鼓起勇气说:“我就是,不太好意思看你。”

“为什么?”

他咬着嘴唇,声音很轻:“昨晚,好丢人。”

裴思越倾身伸手,拉着阮舒阳走到自己身边,动作轻柔地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阮舒阳没有拒绝,只鸵鸟似地把头埋在裴思越怀里,不敢看对方。

他拍抚着阮舒阳的后背继续问:“为什么会觉得丢人?”

“就是……我自己不会。”阮舒阳埋在熟悉的信息素里,本能觉得很放松,虽然还是很害羞,但开始吞吞吐吐地说,“看片子好像也学不懂,很笨,还要麻烦你帮我,还有那样的反应……”

“有昨晚的反应很正常。”裴思越声音低柔地安慰他,轻声哄着:“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是你的enigma。”

阮舒阳慢慢抬头,眨眨眼睛疑惑地看着裴思越。

裴思越真的可以算是他的enigma吗。

“还有,你一直看起来很冷静理智成熟。”阮舒阳情绪有些低落地说:“我却好稚嫩青涩。”

裴思越牵起阮舒阳细白柔嫩的手握在掌心,告诉对方:“不用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我易感期的时候同样会需要你的帮助。”

“易感期?”

阮舒阳记得生理课上学过易感期的知识,alpha好像是半年一次,enigma呢?

“你下次易感期是什么时候呀?”

裴思越摇头,“我也不知道,enigma没有固定的易感期,只有在情绪起伏非常大,或者极端的一些情绪下才会诱发易感期。”

阮舒阳愣了下,随后很认真地说:“那你还是不要有易感期好了。”

裴思越露出很淡的笑容,摸了摸阮舒阳的脸颊,“好。”

阮舒阳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拉过刚才的文件小声问:“现在可以看了吗?”

“嗯。”

裴思越漫不经心地应着,却并没有打开,反倒是揭开阮舒阳的腺体阻隔贴,露出柔软的腺体。

阮舒阳紧张起来,咽了咽喉咙问:“是……要标记了吗?”

上周三好像刚有过,今天才周一。

裴思越没有说是不是标记,只轻轻点了点阮舒阳的腺体,问:“上次标记时,还会不会有不适应的感觉?”

“没有了。”阮舒阳小声说,之后又忍不住好奇:“这种感觉的变化真的跟药物研发有关吗?”

他也上过高中生物课,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但生物课不讲药物研发,他也说不好裴思越的话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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