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校草竹马的崽后跑路了 怀了校草竹马的崽后跑路了 第87章
作者:欲买桂花酒
程煜“咳”一声,假装看不明白,要说没用他自己不也是不敢真的去扫谢阮的兴,他俩谁又比谁“高贵”。
他们两人在这百无聊赖时,陶苏白跟谢阮倒是挺嗨的,陶苏白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话痨的功力比平时又强了不少,谢阮没喝酒都要被他感染的微醺了,两只小脑袋靠在一起说小话,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愉悦的笑声。
“宝贝呀。”陶苏白轻轻打了个酒嗝,把手放到他圆滚滚的肚子上:“我今天都还没给我干儿子好好打招呼呢,他乖不乖,有没有闹你。”
谢阮摇摇头:“挺乖的,一点都没有闹腾。”
毕竟昨天晚上那么被折腾都没有跟自己暴脾气,确实是很给面子了。
“那行,懂事儿,比他爸爸强。”陶苏白露出满意的表情,说到另外一个爸爸,眼神又多了一些愤愤和不满,拍了拍大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都这样了,他还搞什么小别胜新婚,也不怕你的身体吃不消,真把孩子弄出什么事来怎么办,就这么不能忍耐吗。”
谢阮眨眨眼,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后,一张小脸逐渐开始变热变红:“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我们……”
看他这个反应,陶苏白也有些无语,手指勾起他的衣领,凑近他的耳廓低声说:“我以为你没想瞒呢,宝贝儿,吻痕,好多哦。”
谢阮猛地瞪大眼睛,这下想藏已经来不及了,想到他今天就顶着这样一身的印子在陶苏白跟程煜跟前晃来晃去,他自己还毫无所觉,整个人就霎时被一阵热意侵袭,不只是脸,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红透了,比喝了酒的陶苏白还要夸张。
“我,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程,程煜也看到了吗?”
陶苏白也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心里一时也有些过意不去,拍拍他的肩膀:“没事没事,又不是外人,程煜他才不在意这个,不会说什么的,你放心吧。”
谢阮“哦”一声,还是觉得很难为情,踩在沙发上的脚趾蜷了蜷,整个清瘦的脚背都是粉红色的。
陶苏白这会酒劲好像又上来了,晃晃脑袋,歪在谢阮肩膀上。
靠的近了,就觉得谢阮身上那股子奶甜的香气又浓了些,闻得他脑袋晕乎乎的,嗅着鼻子往他脖子里凑,想要找到香气的来源。
谢阮被他的头发扫得有点痒,伸手笑着想去推他,一条手臂突然横在他胸前把他整个人往后一带。
谢阮的手推了个空,感受到紧贴在他后背上的热源,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
“哥哥。”
迟漾低垂着眼,下颚轮廓锋利清晰,眸光沉沉的,冷淡的神色下隐隐透出压抑许久的克制:“宝贝,聊好了吗,是不是差不多要去休息了。”
谢阮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这人莫名其妙的占有欲又开始了,只是他觉得还没跟陶苏白说够,下意识问了句:“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迟漾摸摸他的脸,嗓音温柔了些:“就算你不累,宝宝也该休息了。”
谢阮闻言也觉得有道理,这才不跟他争取了,顺从的点点头,转身去看旁边的陶苏白。
陶苏白怀里捞着个抱枕,露出一脸看清他的表情,嫌弃的挥挥手:“走吧走吧,重色轻友的家伙,赶紧去陪你的亲亲老公吧。”
谢阮怪不好意思的,不等他再说什么,迟漾已经箍住他的腰,把他一下抱了起来。
谢阮吓得搂住他的脖子:“你干嘛啊,我又没喝酒,自己能走路的。”
刚说完刚好经过程煜身边,程煜跟他对上视线,只是得体的微笑了一下,没多留一个眼神。
谢阮松口气,乖乖被迟漾抱着往卧室走,关门前,刚好看到程煜走到沙发前,双手摁在沙发背上,将醉醺醺的陶苏白圈在身下的一幕。
……
第65章 65
回到房间后, 迟漾把身后的门锁关上,谢阮打了个哈欠,刚才在外面聊天时还不觉得, 现在安静下来倒是真的有点累了。
只是疲惫中的他并没有发现, 一直抱着他的迟漾脸上隐忍晦暗的表情。
“时间不早了, 我们赶紧洗澡睡觉吧。”
谢阮说完, 身体刚要放松下来,却感到箍在腰间的手臂突然用力,下一秒他整个人就在迟漾怀里轻松换了个方向,被抵到后面的门板上。
谢阮吓得差点叫出来, 慌乱中只来得及抱紧迟漾的脖子, 惊魂未定的问:“怎, 突然间怎么了。”
卧室里灯还没开,只能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依稀看清眼前的情形,迟漾高大的身形和面部轮廓都隐在看不见的阴影里, 也不说话, 沉默黑暗的氛围让人感觉有点不安, 谢阮刚要再问什么,唇上突然落下一抹温热的触感。
谢阮睁大眼睛,很快便意识到这是迟漾在亲他, 不等他开口说话, 那抹柔软又贴了上来, 碾压的力道也变得比刚才更重了,干燥的摩擦感让他的唇瓣微微发麻发痛, 谢阮“唔”了一声, 还是抬手抱住他的脖子, 乖乖张开嘴巴让他的舌头进来给他亲。
“好乖。”黑暗中传来迟漾低哑的夸赞, 紧接着谢阮便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勾了起来,吮吸的水声很大,在安静浓稠的黑暗里显得格外清晰下流,听得谢阮满脸涨红,十秒钟前还因为惊慌而紧绷的身子变得酥软,腰上的力气塌了下来,被迟漾紧紧掐着托住。
“哼……”
迟漾这次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昨晚和今天早上才那样亲热过,现在还是亲得格外贪和重,把谢阮的嘴巴从里到位侵占的彻彻底底,小小的口腔里全部染上自己的气味后,又继续寻着领口往下亲。
谢阮仰起脸,修长的脖子拉出优美纤细的曲线,单薄的肩膀哆嗦着弓起来,抬起双臂抱紧埋在他胸前的黑色脑袋,被亲得身上出了层细汗,潮红自颈侧和锁骨处蔓延,胸口雪白细腻的皮肉被吮吸出一个个淫靡的红痕。
“啊……”有一个地方被嘬得重了,谢阮疼得身子轻颤了下,张开湿润的口,唇边流下来不及咽掉的津液,喘.息声又急又娇。
迟漾一点点帮他舔去,呼吸声粗重,大手掌着他的臀部,又重又急的揉捏。
谢阮能感受到他动作间的强势和克制,身子无力的靠在他胸口,眼睛早就被亲湿了,蒙着水汽的双眸涣散迷离,浓黑的睫羽根根分明的垂落。
“你怎么了?”
谢阮沙着声音:“吃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为什么不开心了。”
虽然被不由分说的这么欺负了一通,但谢阮知道迟漾不会无故发疯,他能敏锐的感觉到迟漾此刻的心情不怎么好,只是不知道具体是因为什么。
“我后悔让他们过来了。”
谢阮眨眨眼,大脑缓慢的转动思考:“谁?陶陶他们吗?”
为什么?今天说要邀请他们时,迟漾不是亲口答应了吗,而且一起吃饭时气氛也一直挺好的。
不等谢阮发出疑问,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又被轻轻咬了一口。
谢阮“啊”了一声,紧接着又感到迟漾伸出舌头在上面温柔的舔舐,像是怕真的把他咬疼了一样。
谢阮的心又软了,抱住他的后背,耐心等他继续说。
迟漾把脸靠在他一侧肩膀上,黑暗中夹着一丝沉痛的嗓音显得异常沙哑粗沉:"宝宝,不要和除我以外的人太亲密,看着别人碰你,我受不了。"
谢阮先是被他说话时的语气短暂惊到,随后才有心情去思考他这句话的意思,大脑缓慢的转动,不确定道:“你是说,陶陶吗。”
迟漾没有说话。
沉默有时也意味着一种认同,谢阮眨眨眼,大概回想一下今晚他跟陶苏白的相处,大部分时间都是正常朋友间的说话沟通,如果真的要说“亲密”的话,好像也就两个人在沙发上聊天那会稍稍多了一点肢体接触吧。
迟漾这就受不了了?
谢阮惊讶过后又继续沉默,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迟漾,这件事会让你很不开心吗。”
“嗯,我忍了一晚上了。”
听他的语气好像还挺理所当然的,谢阮好笑又无奈:“可是,我不可能永远不跟你以外的人有任何的亲密接触,陶陶还是我最好的好朋友,即使是他也不可以吗。”
迟漾默了几秒,似乎是在心里衡量谢阮这句话的可行性,最后还是肯定冷静的摇头:“不可以。”
谢阮:“……”
他是不是还应该感谢迟漾愿意认真给他的提问这几秒钟的思考时间。
“宝宝。”
迟漾抵住他,嘴唇含住他的鼻尖亲吻:“你身边不能只有我吗。
这么温柔磁性的一把好嗓子,如果忽略掉这句话本身传递出来的恐怖内容,倒确实会让人轻易沉醉其中。
谢阮叹口气,试着去跟他讲道理:“迟漾,身体和感情的忠诚度我当然只会给你,这样还不够吗,我不可能永远只活在你给我构建的世界里,我的生活还要有其他的人或事物的存在,你不可能把我隔离在真空中的。”
怕说得太绝对会引起这个人的应激反应,谢阮尽量用轻柔哄孩子般的语气去跟他沟通,说完下意识屏住呼吸,有些紧张的看向他的表情。
迟漾低眸凝视着他,深黑的瞳孔像夜色一样浓郁,透出的情绪冰冷,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想法。
但不管他到底在想什么,谢阮这次都不打算对他妥协了,抬头迎上他的目光,向来弧度柔和的眉眼难得呈现出一种倔强的清冷感。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峙了几秒,最后还是迟漾先放低了眼神,温热的唇瓣贴在耳廓亲亲:“好,我知道了。”
虽然这只是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好像并没有正面给出立场和答案,但谢阮知道,对迟漾的性格来说,能讲出这样一句话已经算是不小的退让。
神经和心情放松下来后,身体上的感受才重新占据上风,谢阮一只手放到肚子上,眉心微微皱起来,小小声的说:“你快点放我下来吧,肚子都有点不舒服了。”
迟漾闻言脸色立刻一变,忙松手把他放下,蹲下身把耳朵贴上去听了会,仰头问他:“对不起,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谢阮摇摇头:“没那么严重,你别担心,可能就是累到了,我们快点休息吧。”
迟漾神色稍缓,又重新抱起他,朝浴室走去。
*
第二天清晨,或许是心里一直惦记着陶苏白在他们这里的缘故,谢阮难得醒的很早,没睁眼前先伸胳膊往旁边扫,手掌心精准打在迟漾的脸上。
迟漾觉浅,一下就被他拍醒了,长长的睫毛微微掀开,深黑的瞳孔中有几分困意和迷糊,但很快就变得清明,先握住他细细的手腕,顺势在柔软的手心亲了亲,嗓子沉沉哑哑的:“宝宝。”
谢阮哼哼两声,鼻音困倦浓重,身子在暖烘烘的被子下拱了拱,钻到他怀里:“几点了,陶陶他们是不是要走了。”
以前的谢阮人生字典里从来没有“赖床”这两个字,不仅早起上课从来不会缺勤,就连周末也要定好闹钟准时去图书馆打卡温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雷打不动,可以说是个极其自律的学习卷王。
但自从去年怀孕后,他的身体好像就不再那么听他大脑的使唤和控制了,他开始变得嗜睡,喜懒,身子总是软绵绵的提不起太多精神和力气,之前在b市时,为了不给谢明丽添麻烦,他会尽量克制强装成身体状况好像没有受太多影响的假象。
但现在迟漾在他身边,一切渐渐的好像就变得不太一样了,迟漾以前就容易对他过度保护,知道他怀孕后,更是连剪脚趾甲这样的小事都不许他自己动手,他们在一起才短短半个月不到,自己就已经快被他宠成了四体不勤的废物。
就比如说现在,在迟漾日复一日的纵容下,谢阮甚至变得连他以前最讨厌的赖床都开始觉得习以为常了。
尤其现在刚刚早春,天气还没有彻底变暖,他更是不舍得一大早就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所以这几日基本都是睡到自然醒,有时候起来吃了点东西,还会再回床上睡个回笼觉。
所谓米虫过得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外面空气凉,迟漾把他的手塞回被子下面,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瞥了眼:“才七点,今天周六,他们应该不会起这么早。”
谢阮“哦”一声,脑袋抵在他脖子里,声音又闷又困:“我今天还要跟陶陶玩的,你别让他走这么早……”
迟漾揉揉他毛茸茸的头发,又低头在上面亲亲:“好,乖,再睡会。”
很快又把怀里的宝贝重新哄睡着,迟漾却再没了困意,他先是等谢阮又睡沉之后,才把人小心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轻手轻脚的下床,又把被子掀开,小心解开谢阮睡衣的两颗扣子,对着雪白圆滚的孕肚亲亲,眸光里都是柔和的爱意。
“宝贝,早安。”
做完早晨例行的工作后,迟漾这才离开卧室,偌大的客厅安静无声,他从冰箱拿了瓶水,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时,却没想这里已经先被另一位“不速之客”占据。
程煜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高大的身材瘦削,侧倚着栏杆,一只手里燃着烟,清晨的风鼓起他身上雪白的衬衫,黑发在空气中柔软浮动,映着前方一大早就有些阴沉的天空,有种落拓的颓废感。
迟漾挑挑眉:“一大早不睡觉,在这里装什么忧郁。”
程煜侧眸瞥了他一眼,没休息好的面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我看起来很忧郁吗。”
迟漾拧开瓶盖仰头喝了一口,走过去:“很装。”
程煜笑笑,把烟放到嘴里,吐出一圈淡青色的烟雾。
迟漾皱了下眉:“少抽点。”
程煜漫不经心的:“你倒是戒的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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