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跑去搞摇滚了 omega跑去搞摇滚了 第19章
作者:料三更
王飞觉得无所谓:“捅呗,鼓手还是干着鼓手的活儿。”
王妃:因为一个alpha一个omega…
我萎了:卧槽
虎子:卧槽,你们乐队配置好炸裂,有alpha就算了,还有一个omega
我萎了:?omega是美好的生物@虎子
虎子:我没说不美好啊【跪下.jpg】他们乐队比你们还要危险一点@我萎了
唐自心解释。
二狗:不,alpha是新来的
我萎了:那怎么就突然好像没事儿了?
二狗:他们下去买了个汽水而已,现在气氛微妙
雀:……我不是不在群里
“卧槽。”唐自心猛地抬头,表情呆滞。
吴确无奈看着他们两人。“要不直接公开讨论?”
群里还在疯刷。
我萎了:二狗完蛋了二狗被逮了
虎子:逗哏被抓了捧哏也难逃啊@王妃
王飞没有开消息免打扰,手机嗡嗡作响,手忙脚乱的打开消息免打扰,笑都一股心虚的味道。
吴确翻看聊天记录,看见大多都是段婵在挣扎精神状态,又把目光放下,没有先管他们两个。
他把还在冒着水汽的冰凉汽水拿出来,王飞带的奶茶已经都喝的差不多了,现在喝点汽水也很延缓美好心情。
唐自心和王飞像被家长发现拆家的小孩子眼睛都不知道看哪。
吴确先把汽水递给身旁的杨时安。
他没有赶杨时安回去,也没有让他保持距离,而是盯着他的眼睛,很平淡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不需要装,不需要讨好,我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你这样不快活的是所有人。”
他又把汽水递给唐自心王飞二人。
很郑重地开口:“我们两个,什么也没有。”
杨时安拿着汽水的手微微捏紧。
两个人双手接过汽水,使劲点头。
唐自心:“我绝对相信你。”
王飞:“一看就是什么情况都没有。”
吴确:“……”
为什么他们两个会像被胁迫了。
群里还在激烈讨论。
段婵坐在鼓边,缺人根本排不了练。
她问。
我萎了:不对啊,星期八乐队的omega是谁啊?
虎子:?对啊
我是嫩蝶:我站王飞@王妃
我是嫩蝶:不觉得他虽然风格很酷,像个劳改犯,但是意外的像只大狗狗一样招人喜欢吗?
虎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你是在损他还是在夸他
我萎了:他们队长有点像omega吧?
虎子:群里就不能莫名出现个omega验证一下星期八乐队吗【救命.jpg】
江苏昆山:我觉得二狗像omega
江苏昆山:她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楼下同乐队的出来把“江苏昆山”拉回去。
好哇:…傻孩子香水和信息素分不清,我先拉他回去了@江苏昆山
我萎了:我认真分析了一番,就是队长吧?
段婵换了个腿翘二郎腿,星期八乐队她有印象,因为老幺是队长,还负责队内大半的事情,水平不俗,她印象深刻。
去比赛他们这群人都打过照面,在巨大的休息室里一群人呜呜泱泱,只有少个别几个人待在角落里不出声不社交,来人才简单说几句,做个简单的回应。
吴确她记得是个看上去很冷的小帅哥,在场的乐队里算小的了,他们混熟之后就经常有人大胆去逗他。
也不是什么靠谱的分析,就是直觉。
直觉告诉她吴确是那个omega,是个很坚韧的omega。
可能是感觉他的气质像给予一丝柔软就会慢慢融化的冰山吧。
虎子:此话怎讲【伸耳朵.jpg】
我萎了:我身为beta的傲人直觉
好哇:……我把你也拉回来吧@我萎了@江苏昆山你俩作伴
虎子:没有人猜鼓手吗?
好哇:李天流就是走了,omega也不可能是那个鼓手
好哇:据队内人员透露,alpha是那个新鼓手
虎子:?
我萎了:?
江苏昆山:?
我萎了:我知道了,王飞瞒不了任何事情
“好哇”瞬间交底。
好哇:王飞还说,新鼓手身材相当好,脸也是顶级的
江苏昆山:我投星期八乐队一票
我萎了:?
我萎了:我们乐队颜值也不差啊
江苏昆山:你不懂,新鲜的才是能撩拨情绪的【害羞.jpg】
第16章 想养薄荷了
排练完吴确站在路口等车,杨时安在他身旁。
“你打车?”杨时安开口。
空间里已经没有那股适应的alpha信息素,吴确腺体又开始闷闷跳动。
杨时安:“我抽根烟等车,不介意吧?”
杨时安还穿着那身演出服,自己的一身衣服装在袋子里拎着,路灯年久失修,两人所在之处只有一小片微弱的亮光,吴确顺着杨时安的动作看过去,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拿上烟盒,冲他一挥。
杨时安在听见他说那几句话之后就性质不高,倒也像是听进去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接不接受是我的事情”,神情懒懒的,上位者那种猎人对猎物的气质也散发出来。
这样他反而能踏实一些。
吴确又回归到了一开始就有的戒备意识中,常年保持精神的敏锐觉察,这种情况反而是他的舒适圈,他也更能灵活的应对。
吴确伸手:“也给我一根。”
“确定?”杨时安说。
吴确的手又往前伸了几厘米:“我确定。”
脱离了音乐世界的吴确又变回了难以接近的感觉,可能是消耗能量的问题,他现在的声音偏柔,气质与声音的反差意外吸引人。
杨时安递过去烟,两人指尖触及分离。
吴确又伸手,“打火机。”
杨时安没有给他,而是直接啪嗒一声,火苗窜起。
“过来。”他说。
吴确皱眉,咬着烟嘴被迫扶着烟靠近了些,盯着火苗点燃烟。
两人话都少得很,吴确默默吸了口烟,咬碎爆珠,过嗓的时候微眯的眼睛睁大,呛咳几声。
“你不抽烟?”杨时安刚吸上一口的烟怼着烟盒熄灭。
“不是,太凉了……”
吴确咳得弯腰,薄荷直窜天灵盖的凉意让他捏住自己的脖子,指尖颤抖。
爆珠是薄荷味他认了,红酒爆珠香的他指尖都是这股味道他也认了,但是这也太凉了。
杨时安拿过他夹在指尖的烟,帮他拍背顺气:“别抽了。”
这个烟确实不是非抽不可。
薄荷味。
他还是习惯不了薄荷的味道。
吴确没有躲过去,他咳得太用力,站起来时眼前花白一片。
“不能抽就别逞强,”杨时安把那截烟夹回自己的指尖,过了许久才把它也怼在烟盒上熄灭,“还是个小孩。”
吴确只反驳了最后一句:“不小了,二十一了。”
红酒醇厚细腻的香气还在空气中弥漫,吴确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信息素的气味还是香烟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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