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34章
作者:三纲八目
被埋在陆家祖坟的许菱素,下葬时他烧了一卡车的东西,够用几年的。
许落不去祭拜是在防陆家。
陆绍元做生意不行,做人差劲,旁门左道倒周全,特意在村里给许菱素立了衣冠冢。
许落猜陆绍元会守株待兔。
他不想给宴家添麻烦,也不想被陆家再三利用。
许落偶尔会想到陆家,陆家时时刻刻在惦记许落。
那晚陆星喻酒后胡说八道,谣言如飓风过境。
陆星喻被关禁闭,陆家先前还战战兢兢,见宴家没有动静,猜测宴家嫌许落丢了脸,因此不肯替他出头。
陆家既惋惜不能沾光,又生出几分幸灾乐祸。
直到陆绍元出门参加饭局,被关系不睦的老总问起他意图换亲的事。
那老总原本只是当个乐子提一提。
见陆绍元张口结舌,他不由惊奇:“难道是真的?陆总真是做大事的人,卖子求荣做的好利落,若是生十个八个,都送去宴家?”
在坐的十来个人齐刷刷看过去。
陆绍元脑子嗡嗡响,涨红着脸说不是,匆忙退了席。
当事人不在,其他人便甩开了膀子讨论。
有人亲戚在更高的门第,准确说出陆绍元去宴家拜访的日子,说陆绍元提议换人结婚后,被宴家老太太撵出了门。
又议论陆星喻。
评价这是个连金玉其外都算不上的草包。
有人施展人脉,得来许落的照片。
照片是偷拍,背景是某个豪华包厢,站在窗边的青年衣着休闲身量如青竹,唇红齿白气质斐然。
两相比较,许落强出陆星喻数倍。
好事者又挖出二十年前的旧事。
在坐一位曾是陆绍元的初中同学,说出陆绍元被发配小县城引诱女同学怀孕,摆酒后却始乱终弃的旧事。
领证不到年纪,摆酒便算结婚。
有人感叹:“这么说许落分明是原配的儿子!”
再提传言说许落勒索陆绍元的事,宴家什么门第,这事便更没人信。
出包厢不久,陆绍元被钟宣拦住。
钟宣要他去见宴山亭。
秋后算账?陆绍元惊恐推拒。
钟宣:“陆家和宴家的合作不少,陆总这意思,要就此拆伙?”
宴家是大船,陆家不过跟着赚便宜。
陆绍元被扼住咽喉,委顿的跟去。
他暗暗后悔。
早知道许落竟是个妲己体质,当初说什么也要对人好一些。
陆绍元被带进一个他平日进不去的会所。
包厢,
陆绍元被推进去,见沙发上孤坐着的男人身量高大眉宇森寒,心中不由惧怕。
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见到宴山亭。
宴山亭第一次正眼打量陆绍元。
他心中还有气。
对许落的。
只是道德上的好恶是他的私心。
眼看老太太一天天精神饱满面颊红润,许落做到了答应他的事,还做的很圆满,
宴山亭自问有责任给许落一个安然的环境。
将手里的文件丢桌上,宴山亭身姿舒展仰靠在沙发上:“陆总教的好儿子,欺负人欺负到宴家头上”
陆绍元膝盖一软:“我已经教育过星喻了......”
宴山亭:“是吗?”
陆绍元赶紧说了将陆星喻关半月禁闭,停发半年零花钱的事。
宴山亭:“犯错的该管教,受害的也该抚慰。许落年纪小,性子软,面皮也薄。他不想生事,我却看不得他受气。不如陆总拿出个章程,也好见你的诚意。”
陆绍元一路将给许落的补偿,涨到罚陆星喻零花钱的三倍。
宴山亭这才说:“孩子们小打小闹,这件事到此为止。”
陆绍元不由松了口气。
虽然肉痛出去的几千万,但只要生意不受影响,钱迟早赚回来。
他暗道都说宴山亭厉害,分明夸大其词,到底年轻,这般轻拿轻放,挺好糊弄的。
宴山亭:“小孩子的事解决了,再聊聊大人的。”
第29章 我不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
宴山亭说:“陆总换亲的提议倒提醒了我。人能换,想必生意也能。”
陆绍元急道:“当初说好......”
宴山亭:“当初你说许落是养在陆家的少爷。”
陆绍元僵住。
宴山亭:“幸好他不是长在陆家。”
虽然许落也长歪了,但是比起不知所谓的陆星喻还是要强上不少。
陆绍元从包厢离开时,整个人像被抽干了精气神。
他耳边似乎还回响宴山亭不紧不慢,却似乎勾魂锁命一样的声音:“许落现在是宴家人,我不许任何人打他的主意。姓陆的不许,姓林的也不许,你记清楚,也通知到,免得将来怪我不教而诛。”
大好的局面全因为陆星喻而搞砸了。
宴山亭被迷惑,竟直接砍了两家生意往来的五成,宴家血厚无所谓,陆家的损失却不可计量。
陆绍元气的又重罚了陆星喻一顿。
他通知林家有关宴山亭的警告,又吩咐守在许落老家的人立即撤离。
林家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又恍然。
难怪这几天他家争取的两个大项目,原本七八成把握,竟忽然黄了。
定然是宴山亭在敲打他们。
想不到许落竟然这么快在宴家站稳脚跟。
陆绍元不知道,到底是宴山亭单纯护妻心切,还是许落吹了枕边风。
但经过这次,他是怕了宴山亭。
宴山亭要护着许落,陆家对许落就只能供着。
不过再怎么总还是亲父子,打断骨头连着筋。
看许落对许菱素的付出,他不信许落真绝情到永远不亲近陆家。
只要许落在宴家一天,陆家就是宴家的姻亲,那张虎皮这次虽然被揭开了许多,但余威犹在。
很快,宴山亭进账三千六百万。
这是他为许落讨来的精神损失费,免得许落心疼几件衣服,总破衣烂衫的在外面晃悠。
只是这钱怎么给,倒让人踌躇。
许落年纪小,还爱财,万一养出大手大脚的习惯,离了宴家后,金山也要花空。
许落没问宴山亭和陆家见面的事。
宴山亭也没提。
两人各自有事忙,完全重迭的轨迹是每天的睡眠期在同一张床上。
宴山亭偶尔还是会把胳膊搭过来。
许落看心情推走或按住。
偶尔那只胳膊会僵住,但他没有再被质问。
腊月二十七,许落和准备回老家的许吉西聚餐,拜托了祭拜的事。
许吉西答应,又给许落一张名片。
许落提过想学骑马。
许吉西利用人脉扒拉出退出剧组,现在专门教人骑马的武指。
许吉西说:“提我的名字,费用打七折。”
腊月三十,宴家数十口在老宅团聚,餐后一起守岁。
许落收到宴家长辈给的红包。
他偷偷问宴山亭这钱怎么处理,宴山亭说一点零花钱,算他的年终奖。
宴山亭有意将协议婚姻变成雇佣关系。
他取消陆家一半的报酬,这报酬自然落在许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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