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121章
作者:三纲八目
什么不合适之类的话,她才不信。
想着问清楚了让宴山亭改一改,许落心软,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没准就原谅了呢。
许落只好偷偷跟老太太说了宴山亭有喜欢的人了的事。
宴老太太:“不可能!”
许落:“亭哥亲口跟我说的,在我们离婚后喜欢上的,人家都跟他表白了,他很欣赏对方。”
他劝道:“奶奶,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难说,我们两年都没什么火花,人家一秒就看对眼,这是天意。”
许落离开后,宴老太太立即联系宴山亭:“小落说你有喜欢的人,怎么回事?”
她不信在感情上木头一样的孙子会忽然脚踏两只船。
宴山亭沉默几秒后说:“我没说过。”
宴老太太:“刚才犹豫什么?有原因是不是?小落是个正派人,老实又善良,很有道德,认为你有了喜欢的人只会离你八丈远。”
宴山亭冷漠的说:“这是他的事。”
今天上午许落还询问他有没有空去领离婚证。
宴山亭到现在还没有消化许落一而再的绝情。
他因此并不是很想立即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哪怕已经震惊于许落竟然会胡思乱想到这个地步。
宴老太太气的胸口发闷,几秒后才说:“知道你爷爷抢亲的事吗?”
宴山亭:“嗯。”
宴老太太:“那你知道他为什么抢亲?我们是自由恋爱,我娘家也是宴姓但比他家差的多,只能勉强算门当户对。他这个人脾气硬,话也少,胜在长的帅,总有些烂桃花。有次我们闹别扭,我误会他喜欢了别人,直接回家嫁人去了,他要是晚去半天我都是别人的媳妇了。”
她没有说其实新郎也心有所属,两人不过是合计着做了一场戏。
宴山亭听的入神,又不自觉和今时今日的自己做对照。
他五岁前爷爷还在,高大威严的老头见谁都没个笑脸,唯有在奶奶面前才换副模样。
而爷爷为人严肃端正,最出格的事就是抢亲。
宴山亭问过内情,当时爷爷只说是一见钟情就抢来了。
宴老太太叹气:“我是很喜欢你爷爷,但是他心有所属那我肯定不会强求。我也不差,和谁过都能过的好。小落也是,他小小年纪就能撑起一个家,走到哪都讨人喜欢,这样的人难道离了你就过不好了?也许转头他就和别人在一起,他若做了决定,我看比我要利落多了,到时候你抢来也没用。”
提起已故的丈夫,她不禁伤感。
当初高大英挺的男人在乱世中护住了家族,也护住了她,那颗要命的子弹本来是冲着她去的,结果被他挡住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早逝。
这天晚上宴山亭做了梦,梦到许落牵着楚淮的手说感谢他成全。
他睁眼,冷汗涔涔。
枣糕担心的冲他喵喵叫。
宴山亭开了灯,亲了亲枣糕毛茸茸的脑袋:“你也想他是不是?我们去接哥哥回来,我不抢亲,我要和他堂堂正正的结婚。”
他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尊严去祈求一些爱。
但比失去尊严更可怕的是会失去许落,哪怕是在梦里。
即使许落现在不喜欢他了,但是对他的脸还有感觉?
宴山亭计划从头来过。
他会学着做一个许落会喜欢的人,学着做一个好的丈夫。
宴山亭第二天一早到许落的宿舍门口,他事先发了短信,在九点半时被请进去。
看宴山亭拎着文件袋来的,许落只当宴山亭要和他去领离婚证:“我换个衣服,那边好像需要预约,你预约了吧?”
宴山亭跟着许落去洗手间:“没有预约。”
许落:“那我一会儿预约,希望今天有号,以后找我直接打电话,那么忙......”
他悄悄的知道了宴山亭保护他的很多事。
还有最近去外国接他,虽然是吴英英请求,但宴山亭和吴英英并没有什么交情,还是为了他。
许落决定不为了刻意划开距离称呼宴山亭为宴总,那太欺负人了。
虽然可能这次之后是真正的分道扬镳。
他刷牙洗脸,心情不错。
忽然听到宴山亭说:“不领离婚证可以吗?我喜欢你,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第64章 许落打了宴山亭一拳。
宴山亭原本以为告诉许落内心真正的想法会很难, 出乎意料,心头某种无形的壁垒被打破,竟意外轻松。
也许还因为许落本身很好, 早就给他不会因为这喜欢被践踏的安全感。
许落正用水冲洗牙刷杯,闻言狐疑的看宴山亭。
幻听吗?
水流声中他睫毛纤长眼神清亮,抬眼这么一瞥懵然可爱。
宴山亭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喜爱。
他原本就站在洗手台前。
这种距离久违的熟悉,熟悉到宴山亭很自然的扶着许落的肩膀, 亲在他的脸颊上。
宴山亭原本想亲许落唇角, 但许落偏了下头。
不过这不是问题。
他进一步将许落困在了洗手台前, 准确亲在许落唇角, 一边顺手捋过许落手臂接过牙刷杯, 好让许落能腾出手回抱他。
许落整个人都是懵的。
宴山亭的动作太顺也太突然。
许落想推开他, 手被捉住压在腰后无法挣脱。
宴山亭亲他脖颈, 低声恳求:“宝宝,回家好吗?”
许落心头警铃大作。
在上段婚姻进入需要在床上也尽义务的阶段, 许落深刻领教了宴山亭强悍的力量和精力。
他无力反抗是常态。
甚至只要宴山亭想,哪怕就在此地就在此刻彻底的做什么,许落也完全无法反抗。
这种情形太过可怕。
许落张嘴想说话,却正给了宴山亭长驱直入的机会。
许落不知道宴山亭是离婚前的回光返照还是怎么样。
感觉像吃坏了什么东西?
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不想被这样对待。
嘴巴被堵住, 一只手还被束缚。
生机转瞬即逝。
他空着的手握拳用力打在宴山亭下颌, 在宴山亭愣神时推开他,后退两步一手搭在平板拖布的金属杆上。
这一切发生在极短的时间,
四目相对,许落看到宴山亭震惊又受伤的眼神。
许落抿唇:“我们已经分开了......”
宴山亭说:“你对我动手?”
许落:“......”
他暗道明明是你先动的嘴。
气氛几乎凝固。
许落不确定宴山亭会有什么反应。
还好宴山亭很快转身离开,快的像一阵风。
许落松了口气。
这算什么事......
以宴山亭的骄傲估计一时半会不会搭理他。
离婚证又要等?
许落也对自己的暴力感到震惊。
他居然打了宴山亭一拳?
许落猛然意识到,即使他对宴山亭有敬佩有欣赏有感激,但根植于内心的仍旧是警惕甚至是畏惧。
对完全主宰过自己的人的畏惧。
左思右想中许落忽然意识到没有听到关门声。
摔门而去的话, 动静应该很大?
宴山亭确实飞快走到门口,手指碰到冰凉的门把手时又停下。
下颌隐隐作痛,许落那一拳真的很用力。
可比下颌更疼的似乎是他的心脏。
而比疼痛和震惊更深刻的是许落无措又抗拒的样子,退到角落的许落似乎很警惕,他在害怕,他怕他......
宴山亭静默注视门板的纹路,最终挫败垂眼。
是他的错。
他还停留在耳鬓厮磨的日子,方才意乱情迷难以克制,可许落早就说过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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