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114章
作者:三纲八目
许落:【小事,解决了】
他想到陆绍元和林家人恬不知耻的要求,再看宴山亭的风度,暗道怪不得人家赚钱。
宴山亭看到手机只有百分之一的电,连忙充上,想到许落现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又拔掉充电线。
他回复:【嗯】。
几秒后手机自动关机。
宴山亭因此松了口气,十几秒后下床去了书房。
宴山亭没有碰关机的手机,以示心智之坚决。
但许落的小事不是被迷晕就是腰上一片青色,离婚证还没领,夫夫之间的义务还存在。
而且奶奶很关心许落。
他也不会像许落那么绝情。
头天晚上还贴在他胸口熟睡,一早却离开的许落,没有心。
宴山亭去书房拿备用手机,让陈匀调查许落最近的工作有没有遇到麻烦。
第二天下午他得到答复。
许落没有遇到麻烦,还新敲定做男一号。
宴山亭松了口气,又有种说不清的失落。
有没有可能确实是他不好?
如果当初许落去娱乐圈闯荡时作为丈夫的他全力支持,许落是否会对他多一点点感情,不会走的那么干脆……
许落这时正往拍戏的合约上签字,签的慎重。
他的第一部男主剧《问天》将在年后开机。
这是他事业上的里程碑。
如果第一部男主戏撑得起,以后他就是能独当一面的演员。
许落不知道陆家人暂时偃旗息鼓,但有另外的人发现他搬出来住了。
这个人是祝慕白。
从底下人那得到这个消息,祝慕白一阵眩晕。
一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难道许落被赶出来了?
祝慕白不能进一步打探到什么,只能约宴山茴出来喝酒,自从上次差点被欺负,宴山茴很少出门,出门也只见可靠的朋友。
祝慕白知道宴山茴酒量一般,喝醉还会断片。
他请宴山茴吃饭喝酒,说是散心。
宴山茴摆手说吃饭可以,喝酒就算了。
祝慕白也不劝。
他自己喝,又提起肖依白,很说了些肖依白暗地里做的龌龊事,说宴山茴运气好,说许落是个好人,又说回肖依白。
宴山茴听的起劲,不知怎么的就端起了酒杯。
祝慕白提起许落拍的剧,又惆怅的说许落现在越来越出名,将来肯定是殿堂级的演员,很配得上宴山亭。
宴山茴遗憾的叹气:“可惜他们都离婚......”
祝慕白惊诧看她。
宴山茴说漏了嘴,只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大嫂都搬走了。早知道许落人不错,过去两年我肯定......”
宴山茴已经喝醉,颠三倒四的说了些话后趴在桌上睡着。
祝慕白心跳的很快。
这两年他一直期待许落被厌弃,没想到许落越来越得宠,但凡宴山亭出席私人聚会都会带许落,尤其最近一年,宴山亭到那儿都牵着许落的手,有次他装作无意跟过去,发现那么冷漠的宴山亭居然装醉捧着许落的脸叫“宝宝”。
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大概率许落是被玩腻了抛弃。
他们这种人家,选择的伴侣必然要门当户对才会走的长远。
只是宴家迟迟不宣布许落已经离开的消息是为什么?
因为许落怕丢脸恳求的?
还是没什么契机?
祝慕白想要光明正大的追求宴山亭,就要先摆脱这种不利的局面。
如果顺便能让许落丢个大脸就更好。
他很快有了主意。
别的人不敢得罪许落,但有的人和宴家可一直是死敌。
祝慕白等到宴山茴酒劲儿过去后,和宴山茴说同情许落的遭遇。
他又说许落现在心情一定不好,需要人安慰。
祝慕白:“许落出身差运气却好,不知多少人羡慕嫉妒等着他落难踩他一脚。这两年我们多少有些交情,他又救了你,我们总要给他撑撑场子。”
宴山茴感动又羞愧,犹豫的问:“那你还喜欢我哥吗?”
祝慕白叹气:“不知道,原本看许落和你哥感情好,我都要放下了,可现在......走一步看一步吧,怎么也要等个一年半载。我不会趁虚而入,这件事你要保密,免得许落排斥我。”
转头宴山茴就约许落见面,以感谢的名义。
但过去宴山亭对许落的重视让她心有余悸,还是事先给宴山亭打了招呼,说想请许落吃饭,感谢许落那天的帮助。
宴山亭:“可以,挂我账上。”
他还是不放心宴山茴的处事,想着有必要去监督,但宴山茴约的是周三,许落知道他的日程。
转念又想,这样也好,本来就没必要见面。
许落不想和宴山亭的圈子有交集,免得陆家和林家闻着味儿又上来。
他也怕宴山亭会误会他又开始贪图富贵。
只是宴山茴一口一个“小落哥”,热情极了。
许落暗道就去这一次。
等到了约定的会所包厢,见到除宴山茴外还有祝慕白,有些意外。
过去的两年,但凡和宴山亭参加朋友间的聚会,许落总会看到祝慕白。
他和祝慕白气场似乎不合,祝慕白对他也比较冷淡。
反正彼此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没想到这次祝慕白体贴又热情:“你的事山茴已经告诉我了,聚散都是缘分,一切都会过去,你有事的话别憋在心里。”
祝慕白说着话仔细看许落的脸色,没找出化妆的痕迹。
也许艺人有特殊的化妆方法,否则许落被宴家厌弃,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好的气色。
许落挺不适应祝慕白的热情,礼貌说:“谢谢,好的。”
原本准备许落若是反驳就理解且安慰的祝慕白:“......”
正好宴山茴和许落说话。
祝慕白闷闷端起桌上的杯子喝水,不过想到即将发生的事他的心情又渐渐愉悦。
他喝的荆芥泡的水。
这种水镇静安神,还对胃病有疗效。
祝慕白说最近失眠,胃口也不好,已经在宴山茴面前喝过几次。
荆芥还有另外一个名字,猫薄荷。
祝慕白早打听到楚淮今天会来这里。
这时楚淮抱着树叶从专业电梯出来,边走边无聊的捏这祖宗的耳朵。
但外人看他却是眉目锋利情绪不佳。
楚淮确实心情不好,主要是困。
他原本不想出门,但今天是表弟崔见月攒的局,说过阵子要去国外读书,非要聚聚。
某种莫名的感觉让他看了眼宴山亭的包厢。
楼层经理立即上前,低声说:“宴小姐在里面,带了朋友。”
宴家能被称为宴小姐的只有一位,在楚淮看完全是草包一个,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
包厢已经有不少人。
他一进门众人就是一静,齐刷刷站了起来。
楚淮敏锐发现多了几个生面孔,男女都有,还都长相姣好,冷冷扫向崔见月。
崔见月硬着头皮凑过去:“来都来了,哥,你坐,树叶长的真不错。”
楚淮:“也不看看是谁养的。”
他攥住崔见月的脖颈:“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
今年楚淮都三十了。
他爷爷那催婚事,楚淮含混掉了。
但姑妈即崔见月的母亲操心起来,却让楚淮没办法。
楚淮失去父母后很得过这位姑妈的关照。
很多事能顺老人家意的也就顺了。
可唯独结婚这一件。
他喜欢的人是别人媳妇,只能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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