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装乖离婚,大佬跪疯火葬场 第104章
作者:三纲八目
但今天日子特殊,他怕许落胡思乱想,而且许落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他不想离许落太远。
许落在得到允许后推开门,手里是一沓文件。
最上面的文件是手写的资产列表,详细登记了这两年宴山亭和宴奶奶送他的贵重礼物。
除此之外还有两份房产转赠协议。
宴山亭送他的两套影视城附近的房子,许落转赠回了他。
许落从未进过宴山亭的书房,得到允许后也只站在门口。
他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是两年前的那件。
衣服质量很好,许落说留着,就一直挂在宴家的衣柜中。
他个子高,人还瘦削,羽绒服穿起来不显臃肿,反而有种简单温柔的感觉,让人眼前一亮。
宴山亭抱着猫迎过去:“穿怎么多,要出门?”
见许落手里拿着文件,他又挺欣慰的说:“看上什么好项目想要我帮忙了?”
宴山亭一直很后悔对许落的误解和警告。
其中一项警告是让许落不准在外借宴家的势。
许落果然从未让他帮忙过,后来便是宴山亭主动问,许落也拒绝。
宴山亭知道伤了他的心,一直在寻找弥补的机会。
还好许落终于开窍,如今夫夫一体,许落要什么他都会给他。
许落没有贸然再叫宴山亭“哥”。
他把文件递过去:“所有东西都在我住的房间的保险箱,现在物归原主。”
看枣糕碍事,许落把它抱过来。
宴山亭快速翻看文件。
看清是什么,他心头一沉,却是沉稳的说:“什么意思?不喜欢了?回头我们去老宅挑,老宅的库房好东西不少,还有奶奶的珍藏......”
许落不太明白宴山亭的思路,回头去库房挑,他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人,不合适。
不过宴山亭一向对他很大方。
许落笑着摇头:“不了,无功不受禄。我一会儿就走了,枣糕我会带走。如果奶奶责怪您,您尽管推到我身上。”
宴山亭的脸彻底沉下来:“你要走?”
许落最近半年和宴山亭相处的尤其好,一时不太适应他的冷脸。
他努力活跃气氛:“昨晚不是都说好了,今天是我到这里整两年,你不是还总怕我纠缠不休,这下总该放心了。”
气氛无端僵硬尴尬,许落只好抱着猫离开。
宴山亭上前一步攥住他的手腕:“别闹,说了要留下你,我不会食言。”
许落心头感动,还是摇头道:“不了,婚姻是一辈子的事,要建立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不该儿戏。你已经 为奶奶委屈过一次,不要再委屈第二次,人生是自己的,不要次次都妥协。”
他委屈自己过很多次。
最委屈的一次是出卖了自己。
这决定很愚蠢,许落知道。
但是道理是道理,感情是感情。
许落屈服给感情,却也发誓是最后一次,他希望宴山亭也不要总是委屈自己。
宴山亭心里很慌,有种沙子从指尖流走的无力感。
现在的许落太淡定也太理智,似乎不是在欲擒故纵好得到他更肯定挽留的态度。
宴山亭问:“你不是喜欢我?”
许落说:“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你说不准,我就改了。”
他曾为着哄宴奶奶暗示过自己对宴山亭是一见钟情,现在倒不好反口。
好在宴山亭一再警告过,理由倒是现成的。
诚然宴山亭很优秀,许落欣赏他,敬佩他,甚至也学习他的一些处事方法。
但他没有喜欢过他。
在没有负债后,许落才有空看到自己。
他慢慢学着了解自己,在乎自己,给自己的未来创造更好的条件。
看到自己,便也看到自己的生存环境。
许落不会做违背诺言觊觎他人的事,尤其还被一再警告过,真纠缠人家,未免恩将仇报。
宴山亭松开手,是一贯的冷漠高傲:“改了好,我还怕你今天会舍不得离开。”
许落笑笑:“不会,你说的话我都记得。”
宴山亭早就后悔说了那些难听的话。
他双手紧握,指节发白,才能维持自己基本的尊严:“那我们无数个像昨晚那样的夜晚,算什么?”
昨晚下了雪,巨大的落地窗外,今天却是天清气朗万物明亮。
晚上的事太不正经,想到那些画面许落的脸不由发热。
他小声说:“你以前说,那是婚姻期间该尽的义务。结婚证是真的,那样很正常,我觉得挺好,你也喜欢,我们都不亏。”
许落已经不怎么亏心把宴山亭当解药的事。
他也付出了很多。
无数次被这样那样时宴山亭的满足那么明显,宴山亭早就扭亏为盈。
许落等了一会儿,看宴山亭没有别的事,就抱着枣糕离开。
五分钟不到,他拎着装着枣糕的猫包,背着装有充电器、身份证、离婚协议和一些工作数据的双肩包下楼。
陈匀站在楼梯口,眼里满是担忧。
职业素养让他注意到许落穿的衣服不是他准备的,猫包不是,双肩包和鞋也不是。
这种发现让陈匀一阵眩晕。
他陡然明白为什么许落的房间一直象样板间。
许落也看到陈匀,他很舍不得陈匀。
在陈匀之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那样细致的照顾,不仅仅是管家的责任,还有大哥哥的温柔和怜惜。
许落眼圈一酸,抱住陈匀。
他真诚的说:“陈哥,谢谢你的照顾,真的很感谢。”
陈匀心头一软,拍拍许落后背:“不谢,我很乐意照顾你。”
宴山亭从书房追过来,脚步一顿。
陈匀看到他吃人一样的眼神,脚底发寒,反射性要松手,但他不想许落离开时留下不好的回忆,硬生生克制了本能。
短暂的拥抱后,许落脚步轻快的往前。
忽然身后传来宴山亭冰冷的声音:“许落!”
许落回头,见宴山亭脸色不好看,暗道自己的拒绝大概伤害了他的脸面。
他又庆幸自己不曾贪婪,此刻倒也坦然。
宴山亭居高临下望着许落仰着的脸,却只觉许落才高高在上,还狠狠的扎扎实实的踩在他的心上。
他冷冷的说:“你想好了,今天要走出这个门 ,以后再没有机会进来。”
现在的宴山亭眉宇压低神色冷冽,非常可怕。
但许落早不怕他,他早知道这个人心地很好,从不仗势欺人或胡作非为。
许落仰头,是个笑模样。
宴山亭心里升起希望。
他听到许落对他说:“我知道了。”
许落还想让宴山亭心情好一些。
可惜他没能想出什么能立即安抚宴山亭的好听话,只好转身继续往前走。
许落走到门口时听到宴山亭说:“让他走,来时车接,走时也该车送,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许落松了口气,又不由叹息,怎么就变成这样。
他想象中的场景应该是因为履行承诺不曾纠缠而得到一点赞许,然后互相祝福和平分别。
还有一千万的分手费,看来也是泡影了。
不过得到的已经很多,安稳和尊重很珍贵。许落因此不是很可惜分手费。
他没有拒绝宴家的车,没必要。
不过他没让陈匀开车送,终须一别,太伤感了。
司机车开的很慢,劝许落回去认错:“大少爷很喜欢您,宴家又这么富贵,小少爷,不要冲动,外面的生活不是那么好过的。”
许落笑笑:“邹叔,我想试试。”
反正再不好过的日子都过来了。
幼年时惊恐惶然,年少时拖着病人无力挣扎,现在有存款有朋友有工作,能差到哪里。
许落只让邹叔把他送到远离别墅区的闹市,这里好打车。
他背包里一直准备有帽子和口罩,羽绒服的帽子再一戴,谁都认不出来。
许落回了公司宿舍,这里才是他的家。
昨晚太累,短暂的奔波也让人体力不支。
许落换了居家的衣服躺在大床上,亲亲枣糕的猫猫头:“到家了,我们睡会儿,晚上吃火锅,你吃罐头,好不好?”
他半个月前就准备好了枣糕要用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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