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还是死的好 前夫还是死的好 第183章
作者:拒收病婿
啊~那里倒是藏着些挺有乐子的东西。
现在的祂倒也不是不能进入翁法罗斯,甚至如果可以,祂可以影响翁法罗斯的所有人,所有事件走向。
但阿月肯定不会想见到祂的,祂只能忍痛克制住想要去找阿月的欲望,
唉,没有阿月的日子,变得好无聊。
要不然,就偷偷去看一眼阿月,就见一面就好了。
欢愉之主素来随心所欲,但在微生月薄身上栽了个大跟头,现在同样如此,祂顾忌着,害怕看到爱人失望的眼神。
对,只是偷偷看一眼就走,祂绝对不会和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希佩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另一边的事情吸引走,阿哈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偷偷摸摸溜走了,而祂的目的地,显然就是永恒之地翁法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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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生月薄回到奥赫玛就病了,在树庭的时候他就不太舒服,和黑衣人打了一架,被敲晕过去之后又在冰冷的王座上躺了好久,不出意外的病倒了。
病痛来势汹汹,他待在浴宫闭门不出,也不太能见人,那些刻意被忽略的病症一起迸发了。
到了幕匿时,他反反复复烧起来,身上忽冷忽热,很难受。
从树庭回到奥赫玛时,微生月薄说要回浴宫休息,穹等人没有阻拦,而他就再也没出过门。
阿格莱雅的金线察觉到了不对劲,白厄寻来发现了已经烧迷糊的微生月薄。
而万敌,已经守在那里,眉心紧锁着,表情肃穆而沉重,还带着自责,男人宽厚的手紧紧攥着微生月薄的手不敢放开,他很害怕自己一个没看住,阿月就又出事了。
风堇被万敌请了过来,正在给阿月看诊。
“若是再晚些,可就要烧坏脑袋了。”风堇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喂了药,身上的温度下去了些。
白厄面露担忧,穹和丹恒的脸色也算不上好,“那个神秘黑衣人到底对阿月做了什么?”
他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刻找到对方,狠狠揍一顿出气。
站在另一边的穹对丹恒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晓开拓星神阿基维利的去向,阿月出现在树庭也只是偶然。
丹恒紧皱着眉,这次的开拓之旅,比想象中的要难上千倍万倍,而他们已经完全被牵扯其中,无法脱身了。
他们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微生月薄,在心中祈祷—
阿月,快点好起来吧。
第158章 阿月,好可怜
那沉默的黑衣剑士,黄金裔们给他取了个代称,盗火行者。
刻法勒的神谕让黄金裔们踏上逐火之旅,夺取泰坦火种使其归位。
如今黑潮已然逼近,还有来历不明的盗火行者在其中阻拦,万敌在是否接受纷争的试炼接过神权中摇摆,而收回其他泰坦火种的事情也刻不容缓。
而在微生月薄昏迷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
病痛来势汹汹,微生月薄沉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今日,他终于醒来了。
明晰时三刻,微生月薄睁开了眼睛,光透过玻璃照进房间里,微生月薄听到了几道呼吸声。
他的眼前模糊一片,光被晕开,像舒展着毛绒绒的边,他的眼睛……
他先是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稳健的脚步声。
“阿月,你终于醒过来了。”是迈德漠斯的声音,男人在床边坐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你感觉怎么样?”
“唔。”
说实话,其实不太好。
他的身体还有些酸软,眼睛看不清东西,还伴有耳鸣。
“迈德漠斯,我看不见了。”微生月薄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开口,也让男人看清楚了他现在的样子。
那双剔透晶莹如宝石的眼睛,如今蒙上了灰灰一层雾,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再清楚的,就看不见了。
微生月薄感觉手上的力道骤然一紧,应该是紧了吧,他也有些感知不出来。
前段日子缇宝她们和微生月薄说的那些话开始应验了。
视觉,听觉,味觉,嗅觉,触觉。
每一种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弱上一分,直至全部消失。
塞纳托斯不知所踪,如何去往冥河畔也不得而知,微生月薄被太一和伊德莉拉护养的身体,终于又再一次崩溃了。
真到了这种时候,微生月薄反而有种尘埃落地的感受,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的脸上看不出其他表情,不镇定的反倒换成了其他人,距离他最近的迈德漠斯在压抑着怒火,似乎背过身去了,微生月薄现在也看不见他的表情。
接二连三的惊呼声从不远处传进他的耳朵里,白厄失手打翻了茶盏,穹踉跄着脚步靠近,他握紧了拳,语气愤愤,“我就该和盗火行者爆了!”
那刻夏被允许来到微生月薄的浴宫看望他,语气算不上好,他看着憔悴的阿月,又想起了曾经在树庭时变的浑浑噩噩的魂灵,他盯着微生月薄有些苍白的脸,“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那盗火行者也确实太过猖狂嚣张,真是……”
遐蝶的表情带着自责,她的表情很沉重,微生月薄自从树庭回来,自那盗火行者手中逃离后就一病不起,而在这段时日发生了太多事情,缇安大人也出了事……
“若是我再厉害一些就好了,阿月阁下,抱歉。”
微生月薄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过来还安慰在场的人,“你觉得抱歉什么啊,我感觉现在挺好的,只是看的不太清楚而已。”
接二连三的事情让阴云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所有人的表情都算不上好,最后还是作为医师的风堇开口,“好啦,大家看过了就离开吧,阿月阁下现在需要静养哦。”
穹拉着丹恒气势汹汹地离开了,走之前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其他人也有任务在身,他们即将前往悬峰城远征,将盗火行者引去那里,然后夺回欧洛尼斯的火种。
在离开之前,风堇说阿月就要醒了,他们才过来看望的。
所有人都离开了,风堇在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也离开了。
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微生月薄眼前看不清东西,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力反而变的敏锐了许多,他能够听到房间里温泉汩汩冒着泡的声音,吟游诗人唱着诗歌,风吹动露台外面的树干枝桠,世界仿佛美好又和平。
他的脑袋空空,什么也没想,就那样坐着发呆。
没一会儿又有脚步声传来,微生月薄循着声音望过去,隐隐绰绰瞧见了一片红色。
是迈德漠斯,他又折返回来了。
“迈德漠斯,你又回来了。”微生月薄歪着头,露出有些疑惑的表情,“是有什么事情吗?”
“阿月,我想再看看你。”男人走到床边,靠着爱人坐下,床承了重凹陷下去一些,他用宽厚的手掌包裹住爱人温热柔软的手,“我决定接受纷争的试炼了。”
微生月薄回握住他的手,“已经做好打算了吗?”
“……你知道的,阿月,除去那些族人,我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万敌抬起手摩挲着爱人的面庞,“在这样的关头,你又生了病。”
“我完全没问题呀。”微生月薄抓住他的手,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空空的,面向悬峰的注定会成为新王的男人,“迈德漠斯,成为王,带领悬峰人走向荣耀的巅峰吧。”
“你总是如此相信我。”万敌看着他,像是要将的面容牢牢记在心里,“是你带着我自冥海中归来,流亡的岁月,除去那五位如今已经安息的好友,就是你和我一起同生共死,颠沛流离。”
“拉冬人的毒箭射中了帕狄卡斯,是你救下了他。”
“哀地里亚的那场战役,你救下了莱昂,若非你,他的双腿就会被敌人斩断,葬身雪原。”
“托勒密,朴塞塔,赫菲斯辛,你一次又一次救下他们,可是阿月,他们最后都还是走入了冥界。”
“都是那该死的命运,无人能替他们抵挡的命运。”
“而你,命运也要将你从我身边夺走。”男人的声音带上了颤音,微生月薄摸索着抚上他的脸,摸到了一手水痕,“……迈德漠斯,不要落泪。”
“悬峰人一生都在渴望能够回到悬峰城,回到故土,白厄,那个男人背负的东西太多了,他的试炼失败了,我和穹去救他的时候,我在试炼场看到了令我恐惧之事。”
“……阿月,你也觉得我懦弱吧?悬峰人的字典本不该有「害怕」二字。”
“害怕是人之常情,如果一个人一直勇敢,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他无疑是厉害的战士,但正是有顾虑,会感到害怕,才会考虑到更多方面呀。”微生月薄靠在男人怀里,抓着他的手,温热的肌肤相触,让男人心中安定下来。
“我知道的,迈德漠斯,你不想让族人随你回到悬峰城,只因那里已经一片荒芜,只有黑暗与疯狂。”
“你想他们都留在奥赫玛,不再被悬峰人的命运所束缚。”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已经选择接过神权,戴上王冠,你所做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他们会理解你的良苦用心的。”
“即使你要终结这个荒谬的王朝,也不会有人僭越。”
“至于我,你不用担心我,眼睛看不见只是暂时的,我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听到他这样说,万敌又用力将他按进怀中,像是要将他嵌进体内。
吻落了下来,下一次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或许还会再见面,或许再也不会见面了。
炙热滚烫又热烈的爱意仿佛要将人灼伤,一遍一遍浇筑爱人。
万敌其实并不习惯表露自己的爱意,他不喜欢将那些情啊爱啊挂在嘴边,但现在仿佛怎么说也说不够,泪水被吞入口,是苦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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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日,就发生了太多事情,成功回收欧洛尼斯火种的消息传来,纷争的火种也已经归位,接过纷争神权的万敌被各种事情缠身没办法来看望微生月薄,只叫人带来了消息。
那刻夏来过两回,和寄与他身的瑟希斯总是唇枪舌战,微生月薄听的新鲜,倒还是头回见到能把那刻夏说的哑口无言的存在,两人的相处也太有意思。
他眼睛看不见,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浴宫。
阿基维利已经很久没出现了,太一和伊德莉拉也没有动静,他心有不安,却什么也没法做。
好在此前留在奥赫玛的悬峰族人总来看望他,时不时陪他说说话。
害怕他被闷出其他病,他们还找来了一只小奇美拉陪他。
时间缓慢又迅猛地向前走着。
风为微生月薄带来了很多消息。
万敌接过纷争的神权,已然前往被黑潮包围的悬峰城抵御外敌,缇安遭遇盗火行者的毒手,踏入了冥河,去往西风的尽头了。
他还得到一个消息,星穹列车在进入翁法罗斯之后,车厢被尼卡多利的长矛贯穿,而正是在那个时候,穹遍体鳞伤,伤口一直在渗血,呼吸也趋向无,丹恒将他从车厢里带出来,勉强止住血,而后也昏迷过去。
可是当丹恒再次醒来,穹就已经变得生龙活虎,他也就没有再提起过这件事情。
但在这次岁月半神欧洛尼斯的试炼中,穹被告知他已经失去了未来,现在只是以「记忆」的形式存活,他若是不能在十五个门扉时到来之前,战胜灰黯之手塞纳托斯,他或许就要永远闭上眼睛。
而那刻夏帮助遐蝶找到了死亡泰坦如今可能所在的位置——
龙骸古城斯缇科西亚。
穹和遐蝶打算一同前往龙骸古城斯缇科西亚寻找死亡泰坦塞纳托斯的踪迹,诡计半神赛飞儿也在阿格莱雅的请求中回到圣城之中,帮助穹和遐蝶前往龙骸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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